蘇挽月看到軍嫂們開始圍攻江棉棉,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抹冷笑。
江棉棉,就憑你也想跟我斗?
看好了,我是女主,我現在只要把這盆臟水潑實了,你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裴國棟并沒有理會軍嫂們說什么,他只是見蘇挽月受了委屈,心疼得不行。
就指著江棉棉罵道:
“江棉棉,你是聾子嗎?大家都等著你交代呢!”
“如果你不給交代,今天這事兒就不會完!我會找領導,跟他們說是你不守婦道,教唆孩子行兇!我要讓組織處分你!”
看到裴國棟對江棉棉發難了,剛才幾個質問江棉棉的軍嫂面面相覷后,也開口了。
“對啊,江棉棉,你說出來啊。”
“那孩子在錄音帶里喊你媽媽喊得那么親熱,總不能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吧?”
“你要是真在外面有人了,還是趕緊交代,別連累了蕭營長?!?/p>
這幾個軍嫂們你一言我一語,說出來的話越發難聽。
有的甚至開始在那兒嘀咕,說江棉棉這幾年在外讀書,指不定早就跟別的男人好上了,這孩子就是那時侯生的。
江棉棉站在原地,冷眼看著這群人。
她沒說話。
不是怕了,是覺得可笑。
這些軍嫂也都是糊涂的。
稍微有人帶個節奏,她們就能把臟水往死里潑,根本不在乎真相是什么。
“行了!都別跟她廢話!”
裴國棟見江棉棉不吭聲,以為她是心虛怕了。
他轉頭沖著身后那幾個還愣著的大頭兵吼道:
“還愣著干什么?這女人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們把她給我抓起來!先關到禁閉室去,在蕭凌寒回來之前,好好調查她!”
幾個小戰士有些猶豫。
這畢竟是蕭營長的媳婦,要是真抓了,回頭蕭閻王發火怎么辦?
“看什么看!出了事老子頂著!”裴國棟怒吼,“這是命令!去抓人!”
聽到這話,領頭的班長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揮了揮手:
“江嫂子,對不住了,您跟我們走一趟吧?!?/p>
說著,兩個戰士就要上前去扭江棉棉的胳膊。
江棉棉眼神一厲,正要動手反抗。
突然。
一道高大的身影猛地從旁邊竄了出來,像是一堵墻,一下子擋在了江棉棉面前。
“我看誰敢動她!”
這一聲吼,中氣十足,震得在場的人耳朵都嗡嗡響。
那兩個剛伸出手的小戰士被這股氣勢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
眾人定睛一看。
擋在江棉棉前面的正是賀敬楠。
此刻的賀敬楠雙手插在褲兜里,歪著頭,一臉痞氣地看著裴國棟和那幾個戰士,嘴角掛著冷笑。
“干什么呢??。俊?/p>
說著,他的目光又認認真真的掃過那些軍嫂們,最后落在裴國棟臉上:
“你們這群人可以啊,趁著人家蕭凌寒不在,合起伙來欺負人家媳婦!臉呢?都不要了嗎?”
裴國棟一看是賀敬楠,臉皮子抽了一下。
這賀敬楠跟蕭凌寒關系鐵得很,為了蕭凌寒什么都敢讓。
照片的事,也是他查到他頭上的。
他必須先把賀敬楠給弄走了!
“賀敬楠,這沒你的事兒!”
裴國棟黑著臉,強撐著氣勢:
“這是家屬院的問題,她江棉棉作風不正,涉嫌在外面亂搞男女關系,還要縱容孩子行兇,我要替家委會帶她回去接受調查!”
“調查個屁!”
賀敬楠直接啐了一口,記臉的不屑:
“裴國棟,你那點花花腸子誰不知道?不就是看蕭凌寒不順眼,想趁機搞他媳婦嗎?還作風不正?我看你才心術不正!”
“你!”
裴國棟被戳穿了心思,惱羞成怒:
“賀敬楠,你少在這兒血口噴人!你這么護著江棉棉,該不會……”
他說著,眼珠子在賀敬楠和江棉棉身上轉了一圈,發出一聲猥瑣的冷笑:
“該不會你也跟這女人有一腿吧?這么急著跳出來,是怕她說出什么不該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