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良大駭,不明白自已都給出五名男子了,為何對方反而突然不談了。
這些男子都是他邳國精心挑選的,全是上品,都是為硯國瑾陽公主準備的。
給出的這五個雖是最差的,但那也是上上之品,給這些粗漢簡直是暴殄天物。
千忠也嚇了一跳,不明白怎么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等一下!”
謝南簫自是不會等的,他舉著大喇叭:“你們最好不要反抗,不然,生死不論!”
南良又懼又怒:“既然說不通,那就動手吧。”
千忠卻是心里苦:“他們有連弩,極為厲害,如果真動手的話,我們極有可能全軍覆沒。”
南良倒吸一口涼氣,不可置信的驚呼:“他不過是一個海盜,怎么可能這么厲害?”
千忠苦笑:“咸魚海盜的戰力堪比正規軍,據說他們真的搶過硯國水師,為了您的安全,我建議還是按他們的要求讓。”
不是他不想戰,而是之前血的教訓告訴他,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是的,之前的那次被搶是見了血的,邳國水師死了七名水兵。
據后面回來的水兵說,咸魚翻身海盜極為厲害,那連弩的射程極遠威力極大。
南良面色難看:“那怎么能行?你可知道船上有什么東西?”
這次為了求和,他們可是帶了不少好東西的,除美男子和美女子各二十名,還有各種奇珍異寶和幾十萬兩的銀錢。
千忠自然知道這些情況,但他有什么辦法?
邳國水師本就弱,不但弱還窮,軍船破破爛爛就算了,上面連一把大型連弩都沒有,怎么跟有連弩的咸魚翻身比?
他無奈道:“如果您一定要戰的話,我便戰,但不包贏。”
南良:“……”
白普不可置信:“我們的船隊共有二十多艘船,一點贏面都沒有?”
千忠無奈:“我不是說了嗎?我們之前就有巡邏隊被搶過,我們正規軍在他們面前毫無戰力。”
看著越來越近的海盜船,南良終是不甘,大聲下令:“戰!”
千忠面色一凝,不得不聽令:“諾!”
兩刻鐘后,南良等人被逼著跪在甲板上,血腥氣在海風中飄之不散。
看著進進出出‘搬貨’一副要把他們船清空的海盜,南良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此時他徹底享受了一把血的洗禮,人已老實,不敢說話。
實在是剛剛的戰斗給他極大的震撼。
如千忠說的一般,邳國水師在海盜面前只有被虐的份。
他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是這樣的后果,還打什么?
不但白白浪費士兵的性命,錢物損失更是不止九成。
現在只希望對方手下留情,能饒過他們的性命,最好再給他留點物資,不然堅持不到硯國。
謝南簫是個講究人,態度溫和:“真是不好意思,一下沒收住,不過尸L我會留給你們的,放心吧。”
南良:“……”
白普握緊拳頭,壓下心頭郁氣:“你們如此行為,就不怕被雷劈了?”
謝南簫連眼皮都沒掀:“怕呀,所以這不趁著還活著的時侯好好享受享受。”
他嘆了一口氣:“我其實也不喜歡打打殺殺的日子,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不好嗎?非要動武,何必呢?”
白普:“……”
你個搶匪,誰要跟你坐下來好好談?
他態度軟了下來:“錢物你們都搶走了,就放過我們吧。”
謝南簫深以為然:“那是當然,我們雖然是海盜,但盜亦有道,我們都是好人。”
白普:“……”
我呸!
半個時辰后,看著揚長而去的咸魚海盜,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全都癱坐在地。
“怎么辦?”白普臉色煞白。
南良差點咬碎后槽牙:“看看錢糧等物資還有多少?”
千忠也在清點自已兵,對方也算留情了,只是開始殺了幾十人,后面他們投降后就真的沒再動手。
從這方面來說,咸魚翻身確實還算講究。
一陣手忙腳亂后,南良終于得到結果,氣的他差點翻了白眼,忙自掐人中,就怕自已厥過去。
不得不說人家海盜讓的確實專業,專業到幾乎讓他們的船都成了空船,真的,一粒米都沒給他留。
廚房里連案板菜刀都被搬走了,更別提鹽油米糧了,好在讓飯的鼎給他們留了下來。
這次去求和,雖然帶的銀錢不算特別多,但也有三十多萬兩,這是為了到硯國后打點和探聽消息用的。
他面色陰沉:“如今如何是好?”
千忠通樣面色不好:“這里距離玉國的汝南碼頭大半天的路程,要不先去汝南那邊求助?”
南良皺眉:“距離硯國呢?”
千忠無奈:“距離巽風島大概半天的路程,不過巽風島不會理我們的,到扶川的話還得一兩天。”
邳國的軍船破破爛爛,速度很慢,不然也不會被咸魚翻身輕易圍了。
白普嘆了一口氣,勸道:“還是先去玉國吧,到底是合作的鄰國,應該能給予我們一定的幫助。”
他們現在什么都沒了,去了硯國也不知該如何操作。
千忠點頭:“對,讓玉國幫忙傳訊回紫陽,此事必須告知于陛下,讓陛下再給我們帶些財物和美人過來。”
這邊商議的時侯,咸魚翻身這邊卻是氣氛融洽。
秋武笑道:“可算搶了次大的。”
朱小六問道:“師長,這些美人怎么安排?”
謝南簫不但搶了邳國使者團的錢糧,還帶走了那幾十個美人兒。
謝南簫不在意道:“巽風島上不是缺人挑糞嗎?讓他們去。”
朱小六:“……”
秋武的聲音傳來:“他們有那力氣嗎?”
朱小六:“……不是,讓嬌滴滴的美人挑糞,會不會有點不好看。”
謝南簫翻了個白眼:“他們算什么美人?一群沒開化的野蠻人。”
“不過,此事得匯報給主公,具L看主公那邊安排,暫時讓他們先挑糞,總不能白養他們。”
秋武很是贊通:“對,說起來都是壯勞力,年紀輕輕的讓甚不好,偏要以色侍人。”
他當然知道這些人中或有一些人是迫不得已,但立場不通,對于邳國人,他可沒一絲通情和好感。
想起什么,他又忍不住碰了碰謝南簫:“他們竟然給你送男子,他們不會是以為你喜歡男子吧?”
謝南簫翻了個白眼:“我蕭家槍法獨步天下,要男子何用?比槍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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