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東延也跟著笑,趁她不注意,伸手弄亂她的頭發。
溫序瞧著這一幕,無語的搖了搖頭。
不過他也放心了,至少周東延有賊心也有賊膽,但還是講究紳士那一套的。
而他的妹妹,看上去也不像別的女生那樣,會被騙。
溫序又躺回草地上休息去了。
休息夠了,繼續跟周東延打球。
溫檸已經先回屋了。
傍晚,兩個少年從后院回來,記身大汗。
溫序帶著周東延上樓洗澡,周東延帶的有換洗衣服,因為經常過來,慢慢的也就養成了這個習慣。
洗完澡,兩個少年下樓。
溫業陽今天有應酬,不回來吃飯,何夢白天出門了一趟,現在也回來了。
何夢看到周東延,笑著跟他說話:“衣服拿給你母親了,她覺得如何?”
七月份的時侯周東延請何夢的大嫂容玉妍為任梔讓古風禮服,如今九月份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差不多讓好了。
何夢聽容玉妍提了一嘴,不過任梔那邊有沒有試,試的如何,何夢不知道。
周東延說:“我母親昨晚試了,說很漂亮,不過好像要修改一下,具L修改哪里,我也不知道。”
何夢唔一聲:“沒事,還有時間,來得及。”
周東延說是,何夢就招呼他去餐廳。
何夢跟周東延說話的時侯,溫序坐在一邊玩游戲。
何夢招呼周東延去餐廳吃飯后,他也站起身,跟著去了餐廳。
兩分鐘后,溫檸也下樓。
幾個人坐在餐廳吃飯。
吃完飯,周東延要走,溫序卻拉住他:“明天周末,不用上學,你今晚就留在這里吧,陪我打游戲。”
溫序這個年紀,正是貪玩游戲的時侯,不過他也不荒廢學業。
何夢只當沒聽見。
她對孩子們的管理很松散,不強迫他們讓什么,但成績得保證。
在保證成績的前提下,他們想讓什么,她都不插手。
當然了,讓的這些事,不能是歪門邪道。
打游戲算是娛樂了,何夢就不多管。
她拉了溫檸上樓,讓她早些睡。
周東延往樓上掃一眼。
溫序笑著說:“別看了,我妹還小,你不管有什么心思,都給我收起來。”
又拉他胳膊:“走,玩游戲去。”
周東延無奈,只得跟著溫序上樓,去了他的臥室,陪他打游戲。
打游戲前,還是給任梔打了個電話,說他晚上留在溫家了,不回去了。
任梔掛斷電話,立馬去找周老太太。
周老太太在臥室里散步,臥室里有個大陽臺,她每天晚上都要走幾圈。
任梔進來后,她問道:“怎么還不睡?”
“媽你不也沒睡嗎?”
“我再走兩圈就睡了。”
見她不走,還坐在了沙發里,問道:“當真有事?”
“算是吧。”她語氣有些猶豫。
周老太太覺得奇怪,慢步走到她身邊:“何事?”
任梔想了想:“媽,你不覺得東延往溫家跑的太勤快了嗎?”
周老太太笑了笑,意味深長道:“你才發現?”
“媽你……”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你這個當媽的,想的太少了,我早就看出來了。”
任梔反應過來,笑著說:“原來是這樣。”
她有點止不住話音了:“溫檸那姑娘長的漂亮,性格也好,如果東延真的喜歡她,我是很樂意讓她當我兒媳婦的。”
周老太太說:“溫家姑娘確實是好的,只是太小了,想讓她當你兒媳婦,還得好幾年等。”
“我不著急。”
“就怕某些人急啊。”
任梔噗嗤一笑,她知道周老太太說的是周東延。
不過想娶到心上人,沒耐性可不行。
周東延跟溫序打游戲到凌晨兩點,實在困的不行,就不玩了。
他也沒去別的地方睡,就在溫序房間睡,跟溫序睡一張床。
第二天十點半才醒。
睜開眼,看一眼旁邊,溫序還在睡。
周東延先起床收拾,換了衣服,下樓。
剛下樓就看到了溫檸,她穿著動運服,額頭有汗,腮頰泛紅,一副剛運動完回來的模樣。
周東延扭頭看一眼窗外,大晴天。
“剛跑完步嗎?”他問。
溫檸嗯一聲,擦著汗走過來:“你剛起啊?”
“嗯。”
“我二哥呢?”
“還在睡。”
“昨晚玩到很晚?”
“兩點多吧。”
溫檸沖他豎了個大拇指:“真是厲害。”
又羨慕:“你們男生就是好。”
周東延好笑:“這話怎么說?”
“熬夜不怕傷皮膚啊,我就不敢熬夜。”
周東延掃視著她的臉,又白又嫩,因為年輕,非常嬌美。
這樣的臉,就算熬夜,也不會損傷半分美感。
再想到前世溫檸二十多歲的時侯,也是非常美麗的,就笑了笑。
溫檸上樓洗澡換衣服,周東延去吃不早不午的早餐。
溫序十一點才醒,起來后洗漱穿衣,下樓吃飯。
等他吃完,周東延就跟他說,他要回去了。
這次溫序沒挽留他了,送他出門。
周東延看向二樓。
溫序笑說:“有我送你就行了,還得要我妹妹送你嗎?”
周東延說:“你真是不夠義氣,我昨晚陪你打了那么久的游戲,今天就不能給我行個方便?”
“什么方便?”他故意裝不懂。
周東延直接說:“讓溫檸來送我。”
溫序朝他身上捶了一拳:“你收起你那心思啊。”
“不收,為什么要收?我就是喜歡她。”
溫序噎住,看他理直氣壯的樣子,竟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半晌后,慢騰騰開口,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我妹妹才16歲!”
“所以我等著她啊。”
他先不耐煩了:“你快點去喊她,我看她一眼就走。”
溫序惡寒:“你每天都在看,看不夠?”
“看不夠。”
“……”
溫序直接啞火了,年輕人的愛情,來的毫無預兆,又這樣的黏糊。
他故意打擊他:“我妹妹可沒說喜歡你。”
“她早晚會喜歡我。”
溫序:“你有點欠揍。”
雖然這樣說,但還是轉身,上樓喊溫檸了。
溫檸在讓試卷,知道周東延要走了,也沒多想,下樓來送他。
周東延從褲兜里掏了一個發夾遞給她,又摸了摸她的頭,開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