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賈琮抱著紅袖來到了她的房間,將她放到床上:
“紅袖姑娘,你哪里不適?”
“腳踝。”
賈琮抬起她的腳,脫去了她的鞋子,頓時一只玲瓏可愛,瑩白如玉的小腳出現在他的面前。
“是這里嗎?”他輕輕摸了摸腳踝。
“呀。”紅袖發出了一聲低吟,“就是那里,好痛。”
“想來是扭著了,不如我給你揉揉吧。”賈琮問道。
紅袖輕輕點頭:“有勞公子。”
賈琮輕輕揉捏著她腳踝,但他并沒有老實停在這里,而是緩緩地沿著她的小腿一路向上。
“公子,妾身的腿不疼呢。”紅袖輕聲道,但看著他的目光中滿是水意。
賈琮笑道:“這也是預防,萬一疼呢?”
以他的醫術,自然能分辨得出她有沒有受傷。這不過只是她引誘他的借口罷了。既然是借口,那他自然打蛇隨棍上。
“公子說的是,那就勞煩公子了。”紅袖點頭。
賈琮沒有說話,只是輕撫著她的腿。她肌膚細膩柔滑,摸在手里仿佛絲綢一般,清涼順滑,手感極佳。
而紅袖不自覺的自鼻間發出了輕吟,賈琮的手掌仿佛帶著火焰,被他輕撫的地方,立刻就會變得炙熱一片,只是片刻的工夫,熱量越來越高,她的身上仿佛要著火了一般。
原本她是想要勾引賈琮的,可沒想到她卻喪失了主動性,變成了被動的一方。
“公子,妾身的腿好看么?”她試圖掌握主動。
“當然好看,讓我愛不釋手呢。”賈琮手掌緩緩向她的大腿內側而去。
紅袖的呼吸越發急促,她只感覺全身滾燙一片,臉色更是通紅,她低喃道:“公子的手法好生老到,妾身快有些忍不住了。”
賈琮笑道:“為何要忍呢?人生不過短短三萬天,該享樂的時候為何不盡情享樂呢?”
紅袖用長腿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到自己面前:“那公子還在等什么?莫非是等妾身主動么?”
“為何不可呢?小爺我就愛主動的姑娘。”賈琮捏了捏她的瓊鼻。
紅袖雙手樓主他的脖頸,媚眼如絲:“既然公子這么說,那妾身可就不矜持了。公子要小心著些,莫要把持不住。妾身想要與公子多親熱親熱呢。”
賈琮失笑:“小爺我喜歡有真本事的,光靠嘴說可不行。你有什么能耐只管使出來便是。”
“公子,那妾身可就來了。”紅袖嬌笑著送上香吻。
“來吧。”
兩人頓時纏在一起,很快,房中便響起了靡靡之音。
此時,門外聽著房內動靜的甄晚秋滿臉黯然地轉身,賈琮這么快就和紅袖攪和在了一起,讓她內心有些接受不了,明明是她先來的。
就在她要離開的時候,門忽然開了,一只手臂探了出來,將她拉進了房內。
她連忙抬頭,只見那人竟然是賈琮,她頓時瞪大美眸:
“這就,結束了嗎?”
賈琮失笑:“你在說什么!根本就沒開始。”
“那她怎么?”她看了看內屋的紅袖,此時她正在床上不斷地扭動著,口中還發著誘人的聲音。
“那是她的幻覺罷了。”
他在捏她鼻子的時候,讓她吸入了幻情粉,此時她正處在幻覺之中。
“你為何不要了她?”甄晚秋滿臉詫異。
“你以為我真的是來者不拒嗎?”賈琮微哂,“她是青樓出身,被陸文淵娶回家之后,經常用她來招待客人。”
是的,就是招待客人,這就是妾的地位。
“可她很漂亮呢,身段又好。”
賈琮伸手攬住她的腰肢,向她笑道:“照你這么說,你比她漂亮許多,身段也一點不輸她,我是不是該要了你?”
她沒有反駁他的話,只是微紅著臉:“我哪里有她漂亮?”
“怎么?可是想聽我夸你?”賈琮點破了她的心思。
甄晚秋嘟起小嘴:“你夸夸我不就是了么,說出來做什么!”
“好好,我夸你就是。”賈琮大笑,“你沒必要與她比的,在我瞧來,她給你提鞋都不配。”
紅袖除了有幾分姿色之外,沒有任何地方能與她比。
甄晚秋羞澀一笑:“真的?”
“我可沒有必要討好你。”賈琮點頭。
她輕咬紅唇,鼓起勇氣問道:“那你,為何對我這般規矩?”
這幾天兩人依舊睡在一起,但并未發生什么。
賈琮挑起了她的下巴:“怎么?你就這么想和我發生些什么?”
她連忙搖頭:“才不是,我只是好奇而已。”
除了好奇之外,她還有些患得患失,覺得賈琮看不上她。
“你的好奇于我而言,便是邀請。”賈琮湊近她,鼻尖相觸。
“什,什么邀請,你別,別亂說。”甄晚秋頓時緊張了起來,櫻唇輕啟,芬芳的氣息噴吐在他臉上。
她雖然嘴上在否認著,但身體卻沒有任何反抗。
賈琮恢復真容,沒有再說什么,而是向她那豐潤的芳唇靠近。
甄晚秋呼吸呼吸急促,雙眸也緩緩地閉了起來。
下一瞬,兩人的唇終于貼到了一起。
甄晚秋嬌軀一顫,隨后全身都僵硬了,但很快,她便迷失在了賈琮的熱情中,軟倒在他的懷中。
【甄晚秋好感度+20,獲得技能:基建狂魔。】
【基建狂魔:你主導的基建項目建造速度與質量大幅提升。】
……
廳中。
陸文淵一邊飲酒,一邊等待著賈琮回來,他足足等了半個時辰,賈琮這才帶著甄晚秋回到了廳中。
此時的他臉上滿是舒坦的笑容,而他身邊的甄晚秋則是面帶紅霞,滿臉羞紅。
“二公子,不知紅袖她如何啊?”陸文淵連忙問道。
他問的是“如何啊”而非“如何了”,是在問賈琮對她是否滿意,而不是問她情況如何。
賈琮立刻點頭:“好。紅袖姑娘善解人意,熱情大方,技藝高超。極好!”
善解人意是說她懂男人的心思,熱情大方是說她十分主動,熱情高漲,技藝高超自然不用贅述。
聽他這么夸獎紅袖,陸文淵心頭大喜,有了他這話,自己的謀劃十有八九能成。
“二公子來嘗嘗這仙人醉,這可是京城醉仙居的美酒。”陸文淵連忙給賈琮倒酒。
“陸山長有心了。”賈琮笑道。
兩人吃喝一陣,陸文淵見時機差不多了,忽然問道:
“二公子,聽聞那吳家的田產都被分給那些佃戶流民了?”
賈琮輕哼一聲:“他吳家深受我父王之恩,不思報效也就罷了,竟還敢劫走銀糧,當真是可恨至極!”
“是,這等背信棄義,忘恩負義之輩有此下場也是咎由自取。”陸文淵轉了轉眼珠,試探著問道,“不過,我曾聽聞,寧王有意將這江南的土地,全都分出去,不知可有此事?”
賈琮掃了他一眼:“陸山長,你我秉性相投,倒也不算外人,我也就不瞞你了。”
“還請二公子不吝賜教。”陸文淵連忙給他杯中斟滿酒水。
賈琮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我父王有問鼎天下之志,勢必不能只靠世家大族,陸山長是有見識的,想必能懂我的意思。”
“我懂。”陸文淵微微皺眉,“可若無世家大族支持,寧王怕是……”
賈琮笑了笑:“這道理我父王自是懂的。是以,他打算只懲戒一些往日有惡行的。”
聽他這么說,陸文淵恍然大悟,趙權的并不是打算向整個士紳地主階級出手,而是打算保住基本盤,然后再向一些肥羊下手。打一批,拉一批。
想到這里,他心頭一跳:壞了,顧秉謙去見寧王了,要是被他探查到了寧王的心思,在他面前搞自己一下,那自己豈不是成了那只肥羊了?
想要自保,他必須先下手為強。
“二公子這么說我便放心了,若說有惡行的,老朽心里有些話隱藏已久,不吐不快!”陸文淵連忙道。
“哦?請講。”
“有一人雖名為清流,實為濁源!”陸文淵滿臉激憤,“他滿口君子喻于義,卻縱容其子侄強放印子錢,農戶秋收不過十石,他要抽去七石抵息,逼得人賣兒鬻女。去年臘月,佃戶周老栓投了秦淮河,懷里還揣著他的債契!
前幾年,他主持江南鄉試,暗中以‘潤筆’為名,售賣考題。寒窗十年的貧士,不及豪紳一箱金銀!更將那些真才實學、不肯阿附的學子,污蔑為‘文風乖戾’,永絕其仕途。此舉斷送的何止是幾人的前程,更是天下寒士對‘公道’二字的念想!”
“什么!竟有此事!何人如此卑劣!”賈琮臉色一變。
“正是顧家之主,顧秉謙!”
“竟然是他!”賈琮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怒,“此人瞧著兩袖清風,剛正不阿,不成想竟是如此惡劣!”
“此賊不除,江南不寧。”陸文淵連忙道。
賈琮點頭:“好!陸山長,今日晚間我會派侍衛來,你且將顧家有罪之人全部拿進獄中!”
“什,什么?我?”陸文淵有些驚訝,他沒想到賈琮竟然要他親自動手。
“陸山長何必推辭?你德高望重,唯有你去才能服眾,若是換了其他人,我怕壓不住他們。何況你是江南名宿,誰有罪,誰無罪,你不是最了解的么?”賈琮笑道。
陸文淵眼睛一亮,他竟然可以斷定誰有罪,誰無罪,賈琮這是要讓他當江南世家大族之首的意思,這對他來說可是難得的機會。
他當即應道:“如此,必定不負二公子期望!”
賈琮點了點頭,與他碰了一杯,兩人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