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陽不知道陳甜這個性格剛烈的女人哭了,此時的他正在屋里擦拭著他的m1944莫辛納甘。
“咔!”
刺刀一出,感覺空氣都冷了幾分。
“好東西啊!”
張風陽很滿意,綿綿真是給自己一套好寶貝,等下次去縣城得好好的去感謝感謝她。
晚上進山!
柳靜英晚上悄悄的來了,一番纏綿后張風陽讓她回去休息,說自己有事,這讓柳靜英心情不是很好,但還是乖乖的回去了。
該出發了!
當他剛準備起來時,突然感覺到身上開始癢了起來,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是蛻皮的前奏!
可不對啊,上一世第二次蛻皮可是過了一個多月,這才幾天?
難道是因為這一世自己沒有弄死這條蛇的原因?
看來今晚上是不能進山了!
時間緩緩流逝,張風陽能感覺到體內排泄出的雜質與他的皮殼凝結在一起,然后開始逐漸化為蛇鱗紋理。
不同于之前,他感覺自己的體溫好像不正常的高。
終于熬過了三個小時,張風陽撕開了身上的皮殼,比起第一次,這一次的皮殼反而更堅硬了一點,看著自己的皮殼,有點惡心。
燒掉皮殼,擦拭清洗了一下身體,張風陽感覺自己的力氣越來越大了,耳目更加清晰,皮膚也更加細膩了,甚至連身高好像都高了一點。
摸了摸頭發,也長了。
熱!
張風陽發現問題了,他感覺自己有點熱,赤裸著身軀在屋里都沒有感覺到寒冷,甚至還出現了比較強烈的生理反應。
柳靜英睡的正香,突然感覺到一個溫暖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巴。
“去我屋。”
聽到這句話時,她就被抱了起來。
提前蛻皮帶來的變化和上一世完全不一樣,精力旺盛且不懼寒冷,即使是黑夜中視力也如白晝沒有多大區別。
張風陽一覺睡到下午,醒來時讓他感覺神清氣爽,狀態好的可怕。
出去后,他看到被自己折騰一晚上的柳靜英正在和陳圓做鞋。
“醒了啊,鍋里有白粥,我給你盛。”柳靜英看到張風陽灼熱的目光時也是心臟猛跳,趕緊起身去盛飯了。
“哥,你怎么越來越白了啊?”
招娣察覺到了張風陽的變化。
“冬天能不白嗎?又沒有太陽曬,棉鈴呢?”
張風陽應付一句,同時轉移話題。
“跑去玩了?我這就去把她抓回來!”招娣這才想起棉鈴又跑了,當即出門抓人了。
一直熬到晚上,張風陽也精神了,今晚有黑云,時不時天地昏暗,但對他而言是一點影響都沒有。
一人一槍直接進山了。
長白山寒夜,墨色雪峰靜矗,松枝覆雪彎垂如銀弓。冰封天池似羊脂白玉,倒映漫天星斗。寒風刺骨,腳下“咯吱“聲不斷響起,呵氣成霜繚繞升騰。
這幾日山里狼嚎不斷,他仔細聽過,這個狼群是個小狼群,只有十來頭成年的灰狼。
這種小型狼群對擁有了m1944莫辛納甘卡賓槍的張風陽而言威脅不大,只要不被悄悄包圍,他就可以一槍一個將其逐一擊斃。
經歷了兩次脫胎換骨,張風陽對山中的寒冷感覺不到多少了,腳步輕盈不斷深入。
二十分鐘后張風陽看到了第一個獵物。
一只野兔正在雪地里覓食。
對于這種小東西自然是不能動槍的,張風陽取出彈弓緩緩靠近,等到距離差不多時一彈弓打了過去。
野兔被打飛半米,翻滾了好幾圈才沒了動靜。
張風陽將它撿起來扔到了背筐里。
“狼呢?”
昨晚還能聽到的狼嚎,今晚上卻聽不到了,這讓張風陽很無語,不會是離開這片區域了吧?
找了一會,他突然看到遠處一片熱成像紅光。
這一個個龐大的身軀卻是趴在一起的,張風陽一眼就認出了這些是什么東西,是野豬!
而且還是野豬群!
三頭成年野豬在外圍,兩頭半大的野豬被圍在中間,它們身上已經被一些積雪蓋住,如果不是他有熱成像能力,就算是走到跟前也很難發現的。
一窩野豬!
野豬群沒有發現他的靠近,距離三十米時張風陽停了下來,帶頭的老野豬能聞到周圍的味道,一旦察覺到危險就會立刻帶著豬群逃掉。
“這得有多少肉啊!”
張風陽子彈上膛,彈夾是五發子彈,他不能失手。
帶頭的老野豬鬃毛都發白了,體型壯碩,也許是聞到了味道或者是察覺到了危險,警惕的抬頭張望一圈。
“嘭!”
一聲槍響,老野豬發出了一聲尖叫,然后向遠處沖去,可沒沖幾步就一頭栽在了雪地里,然后開始抽搐。
“嘭!”
“嘭!”
連續兩槍,兩頭成年野豬也應聲倒地,剩下兩頭半大的野豬反應很慢,也給了張風陽機會。
一槍一個,五發子彈,地上卻躺下了五頭野豬,其中三頭成年野豬!
“好槍!”
張風陽對這槍很滿意。
拔出刺刀,張風陽刨開了這些野豬的肚子,鮮血內流了一地,盡快放血散熱,才可以保證野豬肉的味道。
一頭頭野豬肚子他都用一堆堆的雪進行清洗,內臟也用雪進行了清洗,一個個很快都凍成了冰蛋子。
等忙完了他就拿出斧頭把豬頭全砍了下來,全都劈成了兩半,然后開始堆雪,將這些野豬埋了起來,饒是他體質極其強悍,這巨大的工作量也累的他開始喘粗氣。
“搖人去!”
張風陽背了一頭半大的野豬,剩下一頭半大野豬被他劈成兩半,一手提一半就往大隊趕去。
他自己來回背能累死,他準備喊人來幫忙。
陳五黑正在休息,突然聽到外面有動靜,立馬起身摸槍。
“五爺爺,在嗎?我是風陽!”
張風陽在外面喊了起來。
風陽?
陳五黑沒說話,而是往火盆里加了點柴,山里什么鬼東西都有,他懷疑自己遇到什么鬼東西了,大晚上的張風陽這小子敢進山?
“五爺爺!”
“五爺爺!”
很快陳五黑持槍出來了,看到張風陽的時候也愣了一下,然后用槍指著他道:“我孫女叫什么?”
“昭昭啊,五爺爺我不是什么黃皮子精,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想,幸好沒貿然進去。”張風陽哭笑不得,然后抬起手里的野豬道:“我打了野豬,得回去喊人去搬,這些東西先放在你這里啊!”
陳五黑相信了,山里他們從來沒說過昭昭名字。
“你晚上進山想死啊?還打的野豬?咦,你怎么有莫辛納甘卡賓槍?”剛準備呵斥一頓的陳五黑看到了張風陽的莫辛納甘,也是愣住了。
這槍可是寶貝!
“五爺爺你好眼光啊,一眼就認出來了,沒這東西我也不敢進山啊。”
“我打多少年的仗我能不認識?進屋!”
張風陽把自己打了一窩野豬的事和陳五黑說了,當得知還有三頭成年野豬埋在雪堆里時,陳五黑都懷疑自己是沒睡醒。
“你五槍,打死五頭野豬?你看我信嗎?”
陳五黑不相信。
他以前打死過一頭,打了三槍,追了幾千米才追到失血過多倒地的野豬,皮糙肉厚的成年野豬除非一槍爆頭或者是打穿心臟。
五槍,五頭?
吹呢!今晚夜黑風高的,看都看不見,拿什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