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個馬鹿群倒是找了一個好地方躲著啊。”
當張風陽扒開雪堆看到馬鹿藏身地時,發現這個巖洞雖然不大,但修整修整能住進去幾個人了。
荒野求生好地方!
不過距離大隊太遠,不然沒事的時候能來這里打造一個臨時打獵基地。
一次性五頭馬鹿,張風陽暗暗地計算了一下,三頭公馬鹿都上千斤了,再加上兩頭母馬鹿,拉去早市賣,這些肉都能上千元了。
更別說鹿茸和完整的馬鹿皮了。
有小黑是真好啊!
上一世被小黑咬了,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將其摔成爛泥,還好這一世將其帶了回來。
馬鹿的全身都是寶,連馬鹿的內臟都是好東西,鹿肚養胃,鹿心安神,鹿膽解毒,鹿髓補陽益陰,還有鹿鞭,更是壯陽寶貝。
“春陽,你和傻春用雪把內臟都清洗干凈,能留都留,內臟掏空把肚子里塞滿雪!”
成年馬鹿就算是放干血和內臟,最少也有二百五十斤重的重量,但這里能背得動二百五十斤重馬鹿,并走兩個小時雪地山路的,只有張風陽和傻春。
所以他將一頭成年馬鹿剝皮,然后用斧頭將其劈成兩半。
五頭馬鹿開膛破肚,這里的血腥氣味彌漫,還沒處理完就有一頭赤狐鬼鬼祟祟的聞著血腥味來了。
意外收獲啊!
“砰!”
張風陽抬手一槍,在幾個人錯愕的目光中鉆進林子里,出來時提著一只通體金黃的赤狐。
“來來來,跟我說,你咋看到的?”
王春陽不信邪了。
之前的野豬也就算了,剛剛的馬鹿也說得過去,但這老林子里面的赤狐,就這樣一槍給打死了?
“聽動靜啊,別廢話了,快干活。”
看來這里已經成了這些掠食者的天然陷阱。
半個小時后,張風陽背著一頭成年馬鹿準備出發了。
傻春也背了一頭成年馬鹿,陳甜背了一些不錯的內臟和三對鹿角,而陳二龍和王春陽則是各背半頭成年馬鹿。
他們可沒有傻春和張風陽這樣的變態力氣和體力。
剩下的兩頭他都將其剝了皮埋在了雪堆里,一些不好的內臟等物則直接扔在了雪地當誘餌。
他把小黑留在了這里蹲守了,這里強烈的血腥味會吸引一些捕食者到來,只要來的就會被小黑一口咬死。
不管是赤狐,還是紫貂,亦或者是黃鼠狼,就是狼來了也一樣,咬死了,他取皮子就行。
有毒的肉自然不能吃。
大雪紛飛,山路很難走。
等他們回到大隊時已是晚上十點,走了接近兩個半小時才回來,除了張風陽和傻春,王春陽他們也都是精疲力竭。
陰風怒號。
剛回到大隊,張風陽就明顯感覺到陳甜在害怕,時不時到處張望。
怕什么?
難道……
他突然想起自己弄的黃皮子。
“怕鬼啊?哎呀好多鬼啊,快到哥哥懷里來!”
張風陽故意嚇陳甜。
果然陳甜身子一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風陽這大晚上的別亂說話啊,咱們大隊昨晚邪性得很,那個地主大院出現臟東西了。”
見張風陽嚇自己閨女,陳二龍趕緊示意讓他別亂說話。
“啥臟東西?”
王春陽聞言不屑道:“老子去給它幾槍它就老實了。”
“別亂說,沖撞了這東西可不好,我跟你們說,連大仙都死了,而且還是兩個黃仙,皮都被扒掉了,就好像被什么東西吃掉,然后吐出來的一樣。”
作為老獵人,陳二龍看到時頭皮發麻,別人也許認不出,他卻一眼就能認出就是黃大仙。
怎么死的他都能看出來。
“你搞的?”
王春陽卻看向張風陽。
在紅巖村大隊里有本事瞎搞的,也就張風陽了,他可不信有什么臟東西。
“對。”
張風陽得不得高看王春陽一眼,這貨思路倒是很清晰啊。
“啊?風陽,你搞的?”
陳二龍見張風陽不像是開玩笑的。
難道真是張風陽搞出來的?
“真是我搞的,我家里現在都住不下了,靜英那個屋現在擠了四個成年人,還有春陽現在也帶了兩個孩子,他姐姐也回來了,總不能讓他們一直住他家那個破屋吧,我們大隊的那個地主大院前前后后有十幾個房間呢,炕頭就有十多個,我去嚇一嚇大隊,等大隊里人心惶惶的時候我就去住,到時沒人說閑話,大隊巴不得我去住呢。”
張風陽沒打算瞞著他們。
到時王春陽一家也會住進去的。
“你們大隊的那個地主大院?都爛掉了啊,咋住?”王春陽回頭看向張風陽,那個大院是真氣派,就是沒人敢住,他以前還說想去住的,但破破爛爛的需要很多錢去修繕。
誰修得起?
“找人修繕就行,根基非常好,能種的地都有幾畝呢,可不能浪費。”
有這院子里的幾畝地,種的菜種的糧完全足夠一大家子吃。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修繕,需要時間。
“風陽,地主大院的事真是你搞的啊?你咋弄的啊?你別說,大隊里就你能大冬天的抓到黃皮子!”
如果別人說陳二龍不信,但張風陽,他還真信。
路上只要是看到的,扔個石子都能將其打死。
“真是我,你們不用害怕,而且今晚我還得加一加猛料,叔,小甜,你們可得給我保密啊!”
張風陽直接無視了傻春,傻春滿腦子都是等一下吃什么。
“我們不會說的,對了,這宅子如果你們住了,不會有什么麻煩吧?到時不管是修繕還是家具,都得花不少錢呢。”
六七十年代地主階級被塑造成“貪婪、殘暴”的負面形象,居住地主大院可能招致鄰里非議。
部分村民對地主后人存偏見,老地主享受優越生活的舊印象可能引發嫉妒或指責。
陳二龍不得不提醒,這大院多年前就有人眼紅,但誰敢住?
“放心,首先我不是地主的后代,其次我可以通過合法分得的主房屋,讓大隊去公社給我開開手續就行了,至于這房屋破舊嚴重需要修繕,這錢我出得起,打家具也簡單,山里木頭隨便砍啊,如果花一些錢能有一個舒適的住宅,那不比錢強?”
張風陽根本不在乎什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