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軟臉頰緋紅,不敢想象傅寒沉真的已經快三十歲了嗎。
怎么談起戀愛來,還那么會……
讓人的心臟控制不住的悸動著,撩的小鹿亂撞。
不過在坐上大巴后,喬軟還是堅持要給傅寒沉捏著肩膀。
被女朋友揉肩膀,雖然很舒服,但傅寒沉還是擔心喬軟纖細白皙的手捏的發(fā)酸,在喬軟捏了兩三分鐘后,傅寒沉就牽起喬軟的手,將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握在手里。
喬軟睇眸看過去,示意著傅寒沉這是在做什么。
傅寒沉一本正經,“不想讓你的手酸,我肩膀若是疼的話,回去我找專人按摩。”
“傅寒沉,這樣不公平。”喬軟擰了擰眉心,一本正經開口。
傅寒沉挑眉反問:“怎么不公平?”
他倒是覺得現(xiàn)在幸福的要死了。
“我們在一起,是平等的,不能只有你照顧我,而我卻享受著你的好,當成理所應當?shù)摹!?/p>
喬軟的觀念一直都很正,傅寒沉光是聽著,心里都泛起暖意。
他眸色深邃的看著喬軟,“男人該做的事情就交給男人去做,有需要你的時候,我也不會客氣。”
說這話的時候,傅寒沉不輕不重的捏了下喬軟的手心。
喬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瞬間耳根紅了一片。
她小聲嘀咕著:“光用手不好。”
“傅寒沉,你也是正常的男人了,而且也快三十歲了,男人一直憋著,會憋壞的。”
聽著這話,傅寒沉的臉色變得意味不明,悄無聲息的看著喬軟,“心疼我年紀大,怕我以后不中用了?”
喬軟一抬眸就撞上傅寒沉情意纏綿的目光,絲絲縷縷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喬軟渾身莫名發(fā)熱,“不是,就是覺得,你不用憋著自己。”
傅寒沉“嘶”了一聲,扯了扯唇角:“看來以后也要不能停止鍛煉了,畢竟年紀擺在這里,為了不被女朋友嫌棄,身體力行這方面,不能差了事。”
傅寒沉坦然的說著這些話,喬軟梗著頭,發(fā)現(xiàn)自己在口舌這方面,跟傅寒沉就不是對手!
……
另一邊。
林染再一次試圖“逃跑”,被抓了回來。
這次林染才剛剛走到村頭,就被沈連城的妹妹沈妞妞給發(fā)現(xiàn),直接揚聲喊了一嗓子:“嫂子,你這是要去哪,我哥現(xiàn)在上山了,你不會是要離開喬家村吧?爸,媽,你們快過來看看啊!”
林染腳步一頓,面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下來!
這是她和沈連城來到喬家村的第三天。
原本她來喬家村,是為了和陳老板的合作,想和沈連城雇廉價便宜的農民去大杷山上幫他們采摘靈芝,而沈連城說自己家里一直催婚很久,如今他帶女朋友回去,也好讓家里人放心。
林染本以為就是走個過場,可誰知,卻是入了“虎穴”。
沈家就是典型的農村惡婆婆的模范,沈家總共有三個孩子,沈連城是老大,老二先天性智力缺陷,常年臥床,說話的時候,哈喇子直流,只會嘿嘿笑著。
而老三則是沈妞妞,一百八十斤的體格!
沈家的條件不好,沈連城那時候上學經常吃不起飯,都是靠著喬軟的投喂,才勉強維持著日常吃飯所需。
而沈妞妞的體質卻好似先天性的吸收圣體,就算在沈家吃紅薯,吃窩窩頭,吃麥乳精,就能迅速的發(fā)胖。
如今和林染一般大的年紀,兩人站在一起,沈妞妞的體型能直接壓死林染!
而第一天來沈家的時候,沈家父母看到林染的第一眼,眼里毫不掩飾著審視與打量!
他們絲毫沒有歡迎的態(tài)度,更別說準備一大桌子菜招待了,沈老母在院子里擇著菜,眼神在林染的身上打量著:“太瘦了,以后嫁到咱們家來,怎么做的了這些農活粗活。”
林染當時就黑了臉,滿腦子問號!
她父親好歹也是光榮退役,母親是裁縫,雖在鎮(zhèn)上過著清貧的生活,但如今父親有體恤金,傅家還主動承擔了供養(yǎng)她的責任,林家現(xiàn)在經濟壓力少了不少,甚至還在鎮(zhèn)上蓋起了樓房。
沈老母這個鄉(xiāng)巴佬,竟然見到她,沒說兩句好話就罷了,還嫌棄起她了?
她當時就看向了沈連城,自己的女朋友被挑剔欺負,他能視若無睹?
可沈連城這個人就真的能做到眼瞎耳朵聾,他當即朝著堂屋走去:“媽,我餓了,家里有飯不,給我弄點飯吃。”
沈老母的臉色頓時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笑嘻嘻的起身朝著廚房走去:“連城啊,媽這陣子就一直等著你回來呢,家里的老公雞都沒舍得殺,今兒你回來了,媽要不就殺給你吃!”
“行啊,今天家里別拮據(jù)了,好好開頓葷,林染還給你們帶了禮,你去拿過來,把水果洗洗,肉也切切,咱們好好吃一頓。”
沈老母一聽,立即從廚房里走了出來,那雙吊梢眼直勾勾的盯著林染手中帶的禮。
在看到沈老母朝著自己走來的時候,林染下意識的后退。
她心里正窩著火呢,沈家人這都什么人啊,明明都是一群鄉(xiāng)巴佬,卻狗眼看人低!
她心中突然冷笑,上輩子的喬軟果然是個智障,怎么能看得上沈連城這個廢物玩意。
如今這輩子,她竟然還自己愚蠢的跳進了火坑。
她忍不住攥緊了手指,捏的咯吱作響。
沈老母在看到她后退的動作后,就立即黑沉著臉,像是惡毒的老巫婆一樣。
“你這小丫頭,怎么還躲著?咋,是不想給我們家送禮?你都跟著連城從城里回來了,那不是想嫁給我家連城,才坐那么久的車啊,要是想成為一家人,就把禮給我,我給你們燒火做飯。”
林染咬著唇,“嬸子,我來你們家,你們家一點招待和表示都沒有嗎。”
沈老母難看著臉,嗓音沙啞:“啥表示?”
“見面禮,我都到你們家多久了,還在院子里站著,都沒有邀請我進去坐著的意思。”
她難道是什么很賤的人嗎。
憑什么她要受這個委屈。
話音剛落,林染就聽到堂屋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沈連城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了堂屋門口。
“林染,我們家沒有這個規(guī)矩,你要進來,就趕緊進來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