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汪啊,我看你是年紀大了,人也保守了。”
“就是,你坐在這個位置上,自然要為大夏的百姓考慮,你這個思想實在是太保守了!”
“我知道你心疼陳林他們那幾個人才,但是也不至于如此啊。”
“要我說,如果陳林他們愿意使用長生藥的話,也可以再把他們推出來當成新的表率嘛。”
“就是,何必難為自己呢?”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汪國衛(wèi)聽的冷汗直流。
這些家伙是真的瘋了!
他是懶得跟他們繼續(xù)爭辯了,起身便走出了辦公室。
出了門之后汪國衛(wèi)就奔著三零八研究所去了,只要他們能研究出解毒的辦法,那大夏就還有救。
長生藥的確是能加強人的體魄,提高某些方面的工作效率,但若是一味地只看見這東西的好處,那必然會被它蒙蔽了雙眼。
不管說什么,他都不能讓這些家伙用長生藥亂來!
……
京都,軍區(qū)醫(yī)院。
“媽媽,我們離開這里,好不好?”
病房里,林賀靠在沈怡然的懷中低聲說道。
這病房沒有監(jiān)控,只是門口有人守著,隔著幾乎透明的門他們能看清楚屋內幾人的一舉一動。
看的出來,林賀這是真的受夠了這坐牢一樣的生活,所以才會想著帶沈怡然離開。
“賀賀,再忍一忍。”
一旁的曲文萱勸說道:“等爸爸回來了就好了。”
這話他聽了太多次了,但是爸爸什么時候回來誰都不知道。
可是他記得爸爸走之前告訴過他,他不在家的時候,自己就是這個家的男人,要保護好媽媽和奶奶,還有媽媽懷里的小妹妹。
“奶奶,我不想待在這里,媽媽也不喜歡這里,她每天都在哭。”林賀板著臉一臉嚴肅的對曲文萱說道。
曲文萱看了看沈怡然,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她而今也沒辦法勸沈怡然想開點之類的了,因為她自己也沒那么想的開。
更何況,整件事最受罪的便是沈怡然了。
“然然,要不……讓你爸想想辦法?”曲文萱小心翼翼的說道。
沈怡然眼神木訥的搖了搖頭,這件事兒不是葉青能解決的。
更何況,他那邊的情況現在也不容樂觀。
林天澤回來之后處處針對葉家,葉氏集團被打壓的不成樣子,照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葉家就該破產了。
林天澤的強勢回歸,還帶回了大批量的長生藥的資源,背后還有官方的人支持,讓林家很快就恢復了輝煌。
林賀一手揣進了自己的褲兜里,摸到一個小小的硬硬的東西,想了想,還是用兩根小小的手指捏住了它。
咔嚓——
伴隨著一聲微不可聞的響動,他兜里的一枚蟲卵被捏碎了。
……
與此同時,海面上。
因為黑巴頓答應將所有的長生藥都給林陽他們處理,所以他們這一趟就不用繞行了,可以直接回大夏。
按照目前的速度,天黑之后他們就能回到滬海了。
原本眾人正在船艙里打瞌睡,但是唐鄄卻忽然睜開了眼睛,嚴肅的看向了林陽。
林陽也恰好看著她所在的方向,頓時被她的目光吸引了注意力。
“師娘,怎么了?”
唐鄄的神色間閃過一抹掙扎,但還是說道:“你老婆孩子那邊可能出事兒了,蟲卵破了一枚。”
聽到這話林陽頓時不淡定了,頃刻間紅了眼睛:“瑪德!宋雨!”
宋雨原本正在角落里跟墨笛和慧心玩著游戲機,聽到這動靜兒頓時打了個哆嗦,一臉懵逼的看向了林陽:“林大哥,怎么了?”
“你能不能帶我去京都?”林陽沖到宋雨面前,看著他緊張的問道。
“你瘋了?現在官方的人正在滿世界找咱們呢,你現在去京都不是自投羅網嗎?”陳林勸阻道。
一旁的周世杰也跟著問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
“我老婆孩子可能出事兒了。”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不淡定了,要知道,老婆孩子就是林陽最大的軟肋。
“咱們一起回去!”太陽毫不遲疑的說道。
一旁的慧心也默默地站起身來,緊張的看向了他。
倒是秦滿香,淡定的從兜里掏出了幾枚硬幣灑在了地上,只掃了一眼便說道:“別慌,他們沒事兒。”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轉頭看向了她,秦滿香淡定的指著地上的卦象說道:“卦象顯示他們現在應該是被困住了,但是并沒有生命危險,而且也不遭罪,你大可以不用那么緊張。”
說完秦滿香抬頭看向了林陽:“小子,都多大的人了?還這么意氣用事?”
“怎么?你不會占卜之術嗎?遇到事情算一卦不就好了?急什么?”
被秦滿香這么一說,林陽頓時覺得有些無地自容,但心里還是有些隱隱的擔心。
前幾天他剛從白天那兒知道沈怡然他們被人帶去了京都,所以這幾天才會這么緊張。
再加上剛才唐鄄說蟲卵破了,他下意識的認為是沈怡然他們出事兒了,這才慌了神。
若是平常的話,他也不至于這么慌亂。
“前輩,您確定他們沒事兒嗎?”林陽緊張的問道。
秦滿香蹙眉看了他一眼,嘴里發(fā)出嘖的一聲,對他有些不滿:“小子,你不信我?”
林陽趕緊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這不是怕萬一嗎?”
“我這一生起卦三千八百七十二次,無一不準!”秦滿香一臉自信的說道:“我說他們沒事兒他們就沒事兒,你就別擔心了。”
聽她這么一說林陽懸著的心這才徹底的放松了下來,一旁的宋雨動了動嘴唇,想說什么但是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倒是張林子好奇的看向了秦滿香:“前輩,您這么窺探天機,不會遭天譴嗎?”
話音落下,一枚硬幣便如同利箭一般朝著張林子飛了過來,后者嚇得趕緊低頭。
只聽見當的一聲,那硬幣直接嵌入了他們身后的鐵皮當中。
張林子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心有余悸的看向了秦滿香。
古人說的不錯,這世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