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會活著?”
山洞外,那個導(dǎo)游男子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從中走出來的楚牧。
原本,他是在山上盯著,打算先看看情況的,但楚牧煉丹花費了不少時間,他實在忍不住就下山進(jìn)入山谷一探究竟。
這一看之下,發(fā)現(xiàn)自己辛辛苦苦養(yǎng)的龍蟒和其他‘寶貝’都死了,心中悲憤交加,就到處尋找兇手,卻在這山洞外看到楚牧大搖大擺地走出來。
這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
白蟒和其他異獸,都是死在楚牧的手中。
“你怎么來了?”
楚牧笑著說道,“幸虧你來得晚,我已經(jīng)把那些兇手都滅了,要不然,你的下場恐怕會和地上那些白骨一樣。”
“是你殺了小白?”男子低吼道。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雙眼通紅的看著楚牧,若非他不懂武功,定然要沖上來與楚牧拼命。
“所以,那條白蛇和那些奇獸確實是你養(yǎng)的。”
楚牧在看到他出現(xiàn)的那一刻,就明白了一切,美人花和龍蟒本就是這家伙傳出去的一個騙局,他殷勤充當(dāng)導(dǎo)游,本就帶有其他目的。
當(dāng)然,他帶的人也分為兩種,一種是老付和葉黑這種為了羅剎組織而來的就帶去羅剎組織,若是遇到楚牧這種為了美人花而來的,則被他帶來送給白蟒當(dāng)食物。
“我不懂你說什么。”
讓楚牧詫異的是,男子很快就調(diào)整好情緒,露出一個極為勉強(qiáng)的笑容,“我說的小白是一條獵犬,身為獵人,經(jīng)常進(jìn)山自然要有獵犬帶路,我找了他好久都沒找到呢。”
“小白跟著我多年,和我情同父子,也不知跑哪里去了,擔(dān)心死我了。”
一想到白蟒血淋漓的樣子,男子不由悲從心中來,雙眼通紅,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楚牧嘆息了一聲道,“看得出來,你們確實感情深厚。”
“是啊,也不知它跑哪里去了,急死我了,嗚嗚。”男子哽咽著。
“如果,它被人弄死了,你會不會幫它報仇?”楚牧突然問道。
“肯定會的。”男子面露猙獰之色。
心中打定主意,等脫困后,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要殺了楚牧報仇。
無論楚牧多強(qiáng),他都有信心報仇。
因為,他加入的羅剎組織聚齊了各個領(lǐng)域的強(qiáng)者,只要付得起代價,可以做任何事情。
每一個羅剎組織的人,都有一次動用羅剎令的機(jī)會,此令一出,羅剎組織會傾盡全力幫其做一件事情。
他準(zhǔn)備一回去就動用羅剎令對付楚牧。
“那你可以動手了。”
楚牧淡淡的說道,“你的小白就是死在我手中的。”
“啊...”
男子聞言不由懵了。
他心中的小白是白蟒,但口頭上的小白卻是編造出來的一條白狗,本以為只要自己不先主動說出一切,楚牧這樣的強(qiáng)者也會要臉皮。
他沒想到楚牧竟然張口胡說,這分明是不肯放過自己!
“你自己說若知道誰殺了你兒子,你就要與對方拼命,小白狗是被我弄死的,你倒是動手替你的狗子報仇啊。”
楚牧饒有興趣地看著對方。
“不,不會的。”
男子后退幾步,吞了口口水道,“小白肯定還活著,我,我再去找找。”
“我送你去找。”
楚牧獰笑一聲,身形又是一閃,出現(xiàn)在男子面前,一把掐住對方的脖子提起來,淡然道,“黃泉路上好走,不送!”
旋即,他的手一用力。
轟!
對方的脖子所有骨頭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碾碎,腦袋耷拉著,唯有一層皮連接著腦袋和身體。
整個人瞬間就死透了。
“死不足惜。”
楚牧冷哼一聲。
不是他噬殺,而是此人誘騙他人給異獸當(dāng)食物的行為已經(jīng)觸犯了他的底線。
“可以回去了。”
楚牧頭也不回大步離去。
回去的路程可比來的速度快多了,楚牧拿出手機(jī)開啟定位,打電話給嚴(yán)韜,讓他派人來接應(yīng)自己。
不到三個小時,楚牧就回到天海市。
他沒有絲毫停留,直接來到干媽小區(qū),剛到門口,就見干媽一家人正急匆匆地往外走。
“干媽,這是去哪兒呢?”
楚牧連忙問道。
“牧兒回來得剛好,你干爹要去見幾個朋友順便談生意,一起去。”陳蕓見干兒子到來,就笑著說道。
“他去做什么...”
江潮生哼了一聲,本想拒絕,卻見陳蕓拉著楚牧坐在車上,無奈之下只能對女兒江霓說道,“以后別學(xué)你媽,只知道溺愛楚牧,真搞不懂到底誰是她最親的人。”
江霓帶著口罩,雖然遮住了臉上的傷疤,但她還是不太習(xí)慣出門,低頭道,“爸,楚牧一起去也挺好的。”
她可聽說了,這一次聚餐的那些人中有人點名要自己去,似乎是要給自己介紹一位富家公子哥,若是之前,她還會挺喜歡的,但現(xiàn)在容貌毀了,實在有點擔(dān)心,楚牧跟在一邊也能給自己壯點膽子。
“真不知道那小子給你們母女倆灌了什么迷魂藥。”
江潮生搖了搖頭,坐上車后對楚牧說道,“這一次聚會之人有隔壁天泉市的大老板,事關(guān)我的公司的業(yè)務(wù)能否延伸到天泉市,你可別亂說話,若是攪亂計劃,別怪我不認(rèn)你。”
“天泉市?”楚牧怔了怔,暗道怎么這么巧。
“我和你說話沒聽到嗎?”江潮生見他不說話,臉上則是露出不滿之色。
“知道了,對了干爹,你這輛車不錯啊,新買的嗎?”楚牧笑了笑,轉(zhuǎn)變話題到車子上。
果然,江潮生一聽,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這車豈止不錯,可謂非常豪華了。要知道,這可是總公司的蔣總特地給我配的老板車,麥巴赫S600頂配,價值千萬,真正的老板車。”
“你小心點別蹭壞了,知道吧?”
“好咧。”
楚牧輕聲笑了笑,他發(fā)現(xiàn)干媽的臉上也帶著笑容,顯然對這輛車十分滿意,如此,就足夠了。
江潮生啟動車子,便感嘆道,“小牧啊,雖然干爹平日里對你比較嚴(yán)厲,但你要明白,我對你的教導(dǎo)是沒錯的,你知道我為什么會有今日嗎?”
“正是因為天牧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蔣紹怡是小霓的閨蜜啊。”
他臉上帶著驕傲之色,“我從小就告誡小霓,結(jié)交朋友要慎重,每個朋友的層級都不能比自己弱,她做得非常不錯,雖然遇到了張志杰這種人渣,但能有蔣總這樣的優(yōu)秀朋友,便是她的成功。”
“你一定要好好學(xué)學(xué),懂嗎?”
楚牧正要說話,剛好手機(jī)鈴聲響起,拿起來一看正是蔣紹怡打來的,說了聲不好意思就接通電話。
“老板,您回來了嗎?”電話中傳來蔣紹怡關(guān)心的話語。
“回來了,想我了嗎?”楚牧笑著打趣道。
“想了,人家想著什么時候能真正成為您的女人呢。”蔣紹怡用充滿誘惑的語氣說道。
單是聽聲音,楚牧都能想到在拍賣會時,這女人黑白分明地跪在床上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的樣子,不由心跳都加速了起來。
“咳咳,再等等,以后有的是機(jī)會。”楚牧干咳道。
“好啦好啦,人家逗你玩的啦,我可不敢有什么野心哦,我打電話給您主要是告訴您,我的車已經(jīng)安排送回來了,您若有需要的話,我隨時送過去給您用。”蔣紹怡笑著說道。
雖然語氣恢復(fù)正常,楚牧卻不難從她的話語中聽出她的失落。
“不...”
楚牧本想拒絕,想了想自己沒車確實不方便,就說道,“你的車留著自己開,隨便從公司搞一輛給我就行。”
“好的。”
蔣紹怡嬌聲笑著,“我的車,留著隨時隨地給您開,您想怎么開就怎么開,無論想在哪里開,想用什么姿勢開車都行...”
如此直白的暗示,使得楚牧臉紅心跳,連忙掛掉電話。
“誰啊,打完電話臉紅心跳的樣子,該不會是結(jié)交新女友了吧?”江潮生故意問道。
“是蔣紹怡,她一直想爬上我的床,卻被我拒絕了。”楚牧老實說道。
此話剛落,江潮生猛的一個急剎車,差點引發(fā)一場事故,而他卻冷笑道,“你還真是老樣子,還是如此愛吹牛,蔣總可是天牧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高高在上,你覺得你們配嗎?”
后排的江霓正戴著耳機(jī)聽歌,并未聽到兩人的話,只是詫異地看了一眼江潮生和楚牧,見父親急眼了的樣子,不由搖了搖頭,又把聲音調(diào)高了點。
楚牧尋思道,“確實不太行,不過沒關(guān)系...”
江潮生打斷他道,“沒關(guān)系?你別想癩蛤蟆吃天鵝肉了,楚牧,我勸你還是乖乖跟我去公司當(dāng)保安,別整天做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了...”
他還想繼續(xù)說下去,卻被陳蕓叱喝道,“老江,趕緊開車要不然遲到了,牧兒,你也別跟你干爹計較,他也是為了你好。”
“好。”
楚牧笑了笑,便閉上眼睛休息,想著等找個時間把丹藥送一顆給干媽和江霓,自己就找借口離開,省得看干爹的嘴臉。
車子來到天海國際大酒店停下,立刻有侍者上前打開車門并幫忙泊車,那恭敬的樣子又讓江潮生一陣得意。
“走吧,楚牧,別說話知道吧?”
江潮生又對楚牧說了一聲,這才整理一番衣衫,當(dāng)先來到約定好的包間。
“白總好,我是江潮生,您喊我小江就行了。”
一進(jìn)門,江潮生就迎上了一個身形挺拔的年輕人,一臉熱情地與之握手。
年輕人雖然年紀(jì)不大,卻一臉高高在上的嗯了一聲,不咸不淡的說道,“小江,你客氣了,這幾位是...”
當(dāng)他轉(zhuǎn)頭看向江潮生后方的三人時,一眼就看到站在江潮生后方,臉上帶著似笑非笑之色的楚牧,臉色頓時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