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爺又在騙我?”祝卿安故作不悅地嘟起小嘴。
蕭璟御親了下她嘟起來的小嘴,一本正經道:“本王這不叫騙,這是夫妻間的情趣,王妃不懂?哪有夫妻在床上那么認真的?”
祝卿安頭上出現了幾個問號,夫妻間的事她的確不太懂,雖然前世嫁過人,但她與蕭璟盛根本沒有過真正的夫妻之實,更別說像現在這般,坦誠相待,曖昧的說話。
“夫妻間都是這樣?”祝卿安好奇地問。
蕭璟御表情認真地點點頭:“都是這般,若是王妃不信,可問問別人。”
“這種事情,我怎么好問別人嘛!”祝卿安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蕭璟御繼續誘惑道:“如花美眷在身邊,若是那個男人沒有一點點心思,要么就是男人有問題,那么就是根本不愛自己的妻子,但凡心中有愛,都不可能沒一點非分之想。”
祝卿安打量著他質問:“王爺只有一點非分之想?”
蕭璟御認真道:“不是,很多。”
祝卿安被他的直接弄得小臉通紅,忍不住嬌嗔道:“沒想到沉穩嚴肅的王爺,也有不知羞的一面。”
“在自己妻子面前,無需顧忌面子,特別是這種情況下,若是把面子看得太重,只怕一輩子都吃不上肉。”蕭璟御比喻道。
祝卿安一開始不理解他這話的意思,很快便明白了,小臉更紅了:“王爺還真是多面,一會兒一個面孔,我都不知道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了?”
“王妃喜歡哪個本王,本王便在王妃面前用哪副面孔。”蕭璟御調侃道。
祝卿安卻看著他認真道:“我希望王爺做真正的自己。”
“可是做真正的本王,王妃好像不適應?”蕭璟御有些苦惱道。
祝卿安安慰道:“王爺放心,我會慢慢適應的,我這個人的適應能力還是很強的。”
“那便從此刻開始,坦誠相待的適應,本王定會毫無保留地在王妃面前展現自己。”蕭璟御眼底劃過壞笑,不等她想明白,再次低下頭,吻住她的唇,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祝卿安有種被算計到坑里的感覺,可是現在,他卻不給她思考的機會。
他如一名將軍般,攻城略地,讓她不得不乖乖臣服。
外面北風呼嘯,寒冷刺骨,屋內的溫度卻節節攀升,錦帳落下,遮去一床春光,卻遮不住悅耳動人的歡愉聲。
這是二人成親以后,在沒有藥物促使,沒有惡疾發作的情況下,第一次“坦誠交流”。
祝卿安再次拜倒在他的體力之下,之前不理解他一個花天酒地的人為何會有那么好的體力,如今終于不用懷疑了,原來花天酒地都是裝的,甚至陪他喝酒消遣的女子都是男人假扮的。
而他更不是無能之人,相反他武功高,能力強,體力也是最棒的,等他體內的惡疾解了,定可長命百歲。
祝卿安從未在戰場上膽怯過,從未在任何人面前求饒過,可是每次在這個男人身下,不得不求饒,懇求他放過。
蕭璟御對她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但想到明日還要早朝,只能盡力地克制自己。
一番番翻云覆雨后,蕭璟御擁著已經熟睡的祝卿安,嘴角勾起寵溺的笑,湊近她的額頭吻了下,擁著她很快進入夢鄉。
次日早朝之上,皇上最擔心的便是瘟疫之事和細作之事。
蕭璟盛得意洋洋地站出來回稟:“父皇放心,瘟疫之事,最遲后日,兒臣定可全部解決。”
皇上一臉驚喜:“盛王所言當真?”
“兒臣不敢欺騙父皇,兒臣已經找到了一位醫術了得的道長,他不但可制作瘟疫的解藥,還可制作發狂百姓的解藥,只要給我們服下解藥,定能讓百姓們恢復健康。”蕭璟盛信心滿滿道。
皇上龍顏大悅:“好好好,盛王果然沒讓朕失望。”
大臣們聽了紛紛夸贊:“盛王果然有能力,宸王之前負責瘟疫之事那么久,不但沒有解決,還讓事態越來越嚴重,盛王殿下一出手,馬上就能解決,這便是實力上的懸殊。”
“是啊!宸王畢竟沒負責過什么事,雖然武功好,能力不行也沒用啊!”
“就是就是,為皇上分憂,還得看盛王的。”
蕭璟盛聽了眾人的夸贊,得意揚揚,甚至挑釁地看了眼祝卿安和蕭璟御。
祝卿安也跟著夸贊道:“盛王的確有能力,若是能順利解決好此事,定會贏得百姓的夸贊和擁戴。”
眾臣跟著附合:“是啊是啊!盛王的能力果然不簡單。”
蕭璟御聽了大家對蕭璟盛的夸贊,眼底劃過一抹笑意,也跟著夸贊:“皇兄的確能力非凡,臣弟甘拜下風,臣弟剛接管京武衛,還沒有理清頭緒呢!皇兄馬上就把瘟疫的事解決了,以后還望皇兄能多多指導臣弟。”
蕭璟盛見蕭璟御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的樣子,很是得意,趾高氣揚道:“都好說,不過三皇弟身體差,就算皇兄指導你,只怕你也是心有余力不行。”
蕭璟御聽了,無奈地嘆口氣道:“是啊!臣弟這個身體,的確不太行。”然后看向皇上,難為情道:“父皇,要不這個差事,兒臣還是還給皇兄吧!”
“宸王還算有自知之明。”
“是啊!只有武功可不行。”
皇上臉色不悅道:“這個差事是朕讓你做的,難道有人要質疑朕的決定?”視線掃視眾人。
朝臣嚇得立刻低下頭,不敢多言。
蕭璟盛嚇得趕緊跪下道:“父皇息怒,兒臣從未質疑過您的決定,更未想過拿回京武衛,三皇弟雖然不曾管理過京武衛,但他武功高強,定能讓京武衛臣服,定可勝任,若是三皇弟有不懂的地方,兒臣會隨時指導。”
“你指導?宸王身邊有祝將軍,難道祝將軍不比盛王更有經驗?”皇上冷聲質問,顯然是對剛才眾臣對盛王的夸贊不滿。
蕭璟盛只能惶恐道:“兒臣失言,請父皇息怒。”舅舅今日有事要忙,未來上早朝,只能看向蕭澈,希望他能幫他美言幾句。
現在蕭璟盛才明白,原來自己被蕭璟御和祝卿安算計了。
蕭澈象征性地開口:“皇上,盛王也是心疼弟弟,才會失言,皇上息怒。”
蠢貨,就這腦子,還想爭帝位,在皇上面前顯擺,找死。
“罷了,盛王還是安心處理瘟疫之事吧!京武衛的事,是朕任命的,敢對宸王不敬,不服的,嚴懲不貸。”皇上下令。
祝卿安忍不住看了眼蕭璟御,這個男人真的很精明,他與蕭璟盛正好相反,蕭璟盛生怕皇上和大臣不知道他有能力,所以抓住機會便顯露鋒芒,引得皇上不悅。
而蕭璟御明明是最有能力的,卻在皇上面前隱藏鋒芒,用體弱博得皇上的心疼,從而幫他說話。
皇上發話了,京武衛里那些得了盛王好處,想要給他使絆子,對他不敬的人,都該消停了。
“細作的事調查得如何了?”皇上看向祝卿安和祝景安詢問。
蕭璟盛見狀,眼底劃過一抹狠厲,準備報仇。
“細作的事已經調查這么久了,至今不但連人都沒抓到,更別說他們的目的,祝將軍未免有失職之嫌。
莫不是——祝將軍故意放走細作吧?”蕭璟盛一開口,便想栽贓陷害祝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