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人又不傻,赫然是反應(yīng)過來,鎮(zhèn)北軍是來真的了,他們的耀武揚威,終究是付出了代價。
剩余的女真騎兵,見勢不妙,調(diào)轉(zhuǎn)馬頭就跑,大家都是人,女真士兵自然也會害怕。
可是,女真的戰(zhàn)馬,是一路跑下來的,這會已經(jīng)消耗了許多體力,很快就被沙陀舍給追上,手里的狼牙棒,氣憤的砸在一名女真騎兵的戰(zhàn)馬之上,那一錘的力量,直接使得女真士兵連著戰(zhàn)馬一塊摔落在地。
鎮(zhèn)北軍騎兵,也毫不客氣,手中武器,絲毫不留情面的,朝著女真士兵招呼了過去,女真士兵是想要攔著的,可他們卻不知道,鎮(zhèn)北軍在攻擊異族士兵的時候,仿佛是激發(fā)了血脈潛力,戰(zhàn)斗力是成倍的增加,只是一個照面,上百女真騎兵,就剩下了十幾人。
而沙陀舍則是追上了胡海。
“胡海,今天老子再讓你逃走了,老子以后跟你姓胡?!闭f話間,沙陀舍便是雙手握錘,幾乎是卯足了力量,反手往胡海的胸口狂砸而去。
以前,也就是胡海跑得快,要不然怎么可能是他沙陀舍的一回合之?dāng)场?/p>
胡海大驚,立馬去攔,可這一擊,竟然還真被他給拼命攔下了,這讓沙陀舍很震驚,但胡海也被這一錘,震出了重傷,當(dāng)場就是一口鮮血,從嘴里噴了出去。
胡海自知是打不過沙陀舍,想要勸說,“沙陀舍,那鎮(zhèn)北王是一個毛都沒長齊,隨時都能被大武朝廷弄死的廢物,你跟著他沒有任何前途。”
“而且,女真大軍,即將對大武動手,到時候,最先遭殃的便是北洛,那時候,他必死無疑,與其跟著李天策,倒是不如直接投靠我女真一族,以你在女真一族中的名氣,必然是高官厚祿,任你挑選?!?/p>
沙陀舍時常襲擾女真部邊境,殺了不少女真士兵還有百姓,可女真對沙陀舍卻是無可奈何,女真一族的皇帝完顏阿骨打,非但沒有想要殺了沙陀舍,竟還對沙陀舍起了愛才之心,曾經(jīng)更是以上將軍的官職,以待沙陀舍,可卻被沙陀舍給拒絕了。
“呵呵~老子若是想要投降女真,早就投降了,何需等到今日?”沙陀舍冷笑,“爾等這些異族人,永遠(yuǎn)不會理解民族這兩個字。”
“你可以去死了。”
沙陀舍剛說完,手里的狼牙錘,再次砸了過來。
此錘之上,帶著無盡的殺氣,襲向胡海。
“吾命休矣!”胡海眼眸盯著那已經(jīng)砸來的狼牙錘,頓時眼睛一閉,放棄了抵抗。
隨著一口長長的鮮血噴灑而出,胡海的身體宛如炮彈一般,朝著后邊射了出去。
沙陀舍這一錘的力量,是直接砸在胡海身體上的,幾乎是卯足了勁,招招必殺,不論是誰來挨上這一重?fù)?,恐怕不死也殘?/p>
當(dāng)胡海落地的那一刻,他的身體在些許掙扎之后,便是沒了氣息。
至于其他女真士兵,沒有一個逃走的,但是!這些女真騎兵,還真是訓(xùn)練有素,竟然靠著馬術(shù),竟然讓沙陀舍死了好幾個人,傷二十多個。
吁!
沙陀舍的戰(zhàn)馬停了下來,而在關(guān)外的百姓,看著沙陀舍這一幕,頓時就熱血沸騰了起來,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北洛的官府,竟然有主動出擊異族士兵的一天。
“沙將軍威武,沙將軍威武?!?/p>
“看來,咱們的北洛,當(dāng)真是來了一個好主子??!”
“歷代北洛的父母官,可還沒有這樣剛呢!”
“你們說,面對強(qiáng)大的女真一族,咱們的鎮(zhèn)北王,會不會像上次攻打胡人一樣,攻打女真呢?”
“難說,畢竟咱們的北洛實力,還很貧弱,女真強(qiáng)大,恐怕……”
……
就沖今天這一點,沙陀舍的名氣,足以響徹整個關(guān)內(nèi)外,而這些百姓也知道,如果沙陀舍的身后,沒有鎮(zhèn)北王李天策的支持,后者也斷然不敢隨意出兵的。
“將軍,這些女真士兵的尸體怎么處理,和以前一樣,拉到荒郊野外去喂狗?”士兵詢問道。
沙陀舍眉頭一皺,突然說道,“咱們鎮(zhèn)北軍遲早要與女真開戰(zhàn)的,也不怕將女真激怒,這一次,我既然成為鎮(zhèn)北王麾下的將軍,也要讓女真人好好看一看,我武人也不是好欺負(fù)的?!?/p>
“去,將他們的頭顱割下來,本將要親自將其丟到敵軍的主大營去,此次,他完顏構(gòu)不來北門關(guān)還好,要是來了北門關(guān),老子讓他爬著回去?!?/p>
“諾!”
“兄弟們,都動手將這些畜牲的腦袋割下來?!鄙砗笫勘愿乐?。
而沙陀舍,又是命士兵回去,將北門關(guān)的情況,告知給李天策,自己則是率領(lǐng)了一百騎兵,去找完顏構(gòu)大營所在位置。
到了晚上,沙陀舍才尋到女真一族的大營。
女真大軍,就距離北門關(guān),只有六十多里的位置,快馬加鞭,半日可抵達(dá)北門關(guān)。
沙陀舍在北上的時候,路上遇見的場景,差點沒將他氣昏過去,他看見有女真士兵,將孩子的肚子劃破,掛在樹上,任憑禿鷲啃食;還看見女人光著身子,曝尸荒野;老人被綁在十字架上邊,活活曬干等等,女真人的變態(tài),更加堅定了沙陀舍,要將這一個變態(tài)部族鏟除的想法。
說實話,便是烏桓、胡人,也沒有變態(tài)這一地步,簡直是慘絕人寰。
沙陀舍也沒有閑著,一路上斬殺了不少落單的女真士兵,所以才忙活到了晚上。
不過,與沙陀舍一塊來女真大營的,可不止他一個。
他見到從定安方向,走來的三大車隊,這里邊裝載著的,可都是金銀珠寶,以及糧草,金銀珠寶加起來,看起來得有百萬兩了,糧草恐怕也有幾十萬石,還是三只車隊。
沙陀舍一打聽,竟如此自己預(yù)料中的那般,正是定安杜雄、祖厲周進(jìn)財、金城金大通的送來的。
這沙陀舍也知道,北涼的那些諸侯,每年都會給女真送錢送糧,以前是從北洛這個地方去,可現(xiàn)在北洛被李天策給封死了,如今這三位諸侯,只能改道從定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