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張天洪一把搶過了溫迎手里的手機,隨手就把手機掰彎,扔進了旁邊的水溝里。
“老子現在拿命在博,你當我跟你玩兒呢?”
溫迎身后已經沒有路,她背靠著一棵大樹,退無可退。
想跑卻被張天洪一把拉過來,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張天洪有備而來,旋即他拔出一根針管,飛快的扎在溫迎的肩膀上。
“你給我用了什么……”
溫迎眼看著針管里的液體快速的消失,卻沒有一點辦法。
“放心,我拿到錢之前是不會讓你死的。”
溫迎被注射了藥劑之后,整個人都變得虛浮無力,張天洪正要拖著溫迎離開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么。
“對了,差點忘記了。”
張天洪用膠帶,把溫迎的嘴給封住。
然后在他的褲管里抽出一把小小的鐵錘……
“你……你要干什么!”
在溫迎震驚的目光中,張天洪有取出幾根生了銹的鐵釘。
“溫迎啊,溫迎,這你可別怪我,有人特意囑咐我,不管你生死都要先廢了你的手呢。”
張天洪毫不費力的就拎起了溫迎的右手,貼在了溫迎旁邊的那棵大樹上。
溫迎嘴巴被貼了膠布,只能發出蒼白無力的嗚嗚聲。
張天洪惡劣的望著溫迎,“你很好奇是誰要廢你的手嗎?我偏不告訴你。”
他也要讓溫迎體會一下,死的不明不白是個什么樣的感覺。
張天洪本來就有哪方面的癖好,虐起人來毫不手軟,反而身心愉悅。
反正有那個人幫張天洪打掩護,厲家的人根本找不到這里。
六寸長的鐵釘,最先釘進了溫迎的掌心。
鐵釘直勾勾的穿透了皮肉,釘在了樹樁上。
鉆心的疼痛席卷而來,生理性的眼淚奪眶而出,溫迎發著抖,卻沒有力氣掙脫。
“疼嗎?”
張天洪一邊問著,一邊再釘進去一根,“疼就對了,我被閹的時候,比你疼一萬倍!”
張天洪泄憤一般,連著在溫迎的手指上發狂的釘了四根釘子。
就算釘子已經釘進去了,張天洪手里的錘子也沒有停下來,而是懲罰一樣落在溫迎的手指上。
雜碎她的指骨,血肉模糊。
這樣的酷刑,折磨的溫迎就要昏死過去。
她的血順著樹干的紋路流下來,染紅了樹皮。
張天洪卻欣賞著自己的杰作似的,給溫迎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他的雇主。
他蹲下身用力的扯下溫迎嘴上的膠帶,膠帶直接粘下了溫迎嘴唇邊的一層皮。
“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厲晏州還是陸淮川?你說你最想讓誰看到這張照片,我就發給誰。”
“呸!”
溫迎吐出一口血沫,噴在張天洪的臉上。
張天洪抹掉臉上的血沫,拿起錘子又在溫迎手上砸了兩下。
“那我就都發好了,看誰出的價錢高。”
張天洪玩夠了,扔了錘子,去找他藏在后面林子里的麻袋。
他要把溫迎拖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后再盡情的折磨她。
在把溫迎裝進麻袋之前,張天洪決定先把她給扒光了。
免得藥效過了,這娘們再想逃跑。
吃過溫迎的虧,張天洪這次顯得格外謹慎。
溫迎身上穿的旗袍,他就從開叉的位置開始向上撕開。
張天洪手上剛一用力,卻聽到樹林外傳來一陣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