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川,聽說你這次請了我最喜歡的樂隊在晚宴演出,是真的嗎?我還以為你有了未婚妻,發小的事情就都忘記了呢。”
許晚盈臉上帶著笑意走了進來。
溫迎的耳朵卻沒有把她的話放進去,她的眼光,直直的落在了許晚盈脖子上的那條紅寶石項鏈上。
燈光下的寶石,熠熠生輝。
溫迎的眼睛里卻是灰蒙蒙的一片。
厲晏州用這種高調的方式,把她的項鏈送給了許晚盈!
許晚盈很自然的察覺到溫迎的目光,也不枉費她今天就是特意過來炫耀一番。
“本來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阿晏就是覺得和我今天的裙子很配,非要拍下來給我,淮川,你可別跟你小叔計較這些。”
溫迎杵在原地,神色幾乎是麻木而恍惚的。
“既然是小叔的心意,那倒是我的不是了。”
陸淮川不知道這條項鏈和溫迎之間有什么故事,但看得出來,溫迎的情緒確實不好。
“阿迎不舒服,我先送她去休息一下。”
許晚盈也根本沒有久留的意思,她就是專門來刺溫迎的眼的。
“那晚宴的時候再見。”
許晚盈走后,陸淮川也沒有繼續詢問溫迎,她看起來很累,陸淮川叫人帶她去休息。
溫迎拖著沉重的腳步去了客房,她坐在椅子上,呼吸都摻雜著疼痛。
她知道厲晏州不是什么善類,但她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對她這樣狠決。
溫迎摘下了手上的戒指,像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放在了桌上。
之前溫迎一直很珍視也敬重陸淮川,感覺他像一個哥哥一樣維護她,尊重她。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這種情感變了味道。
看來離開,真的是她唯一的出路了。
溫迎正想著,有服務生敲響了她的房門,說是來送下午茶的。
她拉開門,服務員推著餐車走進來,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你……”
“你倒是悠閑自在啊。”
賈淑云摘掉口罩,露出了她滿是鄙夷的臉。
“你怎么在這里!?”
溫迎這段時間事多,差點要把溫家人給忘記了。
“現在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要不是我偽裝成這樣,還真找不到你了。”
賈淑云也是好生活過慣了的,哪里做得來這服務員的活兒,滿腹的怨氣,一股腦的噴到了溫迎的臉上。
“之前你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是已經忘了,我來這里是專門提醒你的,你之前說要機會,現在機會來了。”
賈淑云頤指氣使:“想辦法把厲晏州約到3322房間去,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
溫迎真是被賈淑云氣笑了,這都什么時候了,溫媛還在做著能爬上厲晏州床的夢。
“厲晏州就要訂婚了,溫媛就是和他睡了也改變不了什么。”
而且這畢竟是溫家的事情,許晚盈搞不好還會弄個連坐罪給溫迎也拉下水。
溫迎只想低調的離開,厲晏州把項鏈送給了許晚盈,她確實氣憤。
但這事情她做了,就等于自掘墳墓,厲晏州也不會放過她。
“我就知道你不會乖乖聽話,但是你捅出了冒名頂替上大學的事情,害得你妹妹聲名狼藉,這次的忙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
賈淑云眼底泛起狠厲的顏色,她走近溫迎。
“或者你要不要先看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