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哈,誰都不敢攔?那她偏偏就要攔一欄!
傅玥這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喜歡硬碰硬。
霍聞璟不讓她傷害那個丑八怪賤人,她就偏偏要去傷害!
接下來她還會找機會的,她會讓那個賤人的下場比她現(xiàn)在慘一百倍,一千倍!
“小姐......”
spring很擔(dān)心她的情況,但她自己受傷更嚴重,畢竟兩只手掌都被打穿了,腿上也中彈了。
霍聞璟抱著姜鯉離開,將她放到汽車上。
姜鯉并沒有完全昏迷,只是太疼了不想說話。
被送去醫(yī)院后,她蜷縮在床上。
霍聞璟坐在床邊,看著醫(yī)生給她做檢查。
沒斷骨頭,但后背一大片淤青,得養(yǎng)很久。
她覺得自己是真倒霉,只要遇上霍聞璟,就倒霉。
檢查完畢,霍聞璟將她抱上車。
從始至終,他一句話都沒說。
汽車開到水月灣,傅驚肆打來了電話。
因為開的免提,姜鯉也能聽見。
“聞璟,我這邊處理完了,你把她送去醫(yī)院了?”
“嗯。”
“我聽說是你從療養(yǎng)中心帶出來的工作人員,你這是要做什么?”
姜鯉閉著眼睛,是啊,霍聞璟到底要做什么。
她在他身邊跟了這么久,非常清楚他是個涼薄的人,不相干的人就是死在他眼前,他連眼神都不會變一下。
可是今晚他推門進入包廂,投來的視線卻十分復(fù)雜。
這種復(fù)雜里有一絲絲的心疼。
姜鯉覺得自己真是犯賤的厲害,她因為這絲心疼而心疼。
霍聞璟到底是有心還是沒心,跟在身邊兩年多的床伴死了,他無動于衷,倒是他剛認識的工作人員受傷了,他似乎心疼了。
可笑的很。
她的意識有些模糊,也沒聽到兩人具體說了什么,但傅驚肆說了一句話。
“姜鯉真的死了啊?”
“死了。”
霍聞璟掛斷電話,抱著她下車。
姜鯉渾身沒有一個細胞不痛,額頭上都是汗水。
他把她抱到她現(xiàn)在住的房間,并未留下來,只叮囑道:“好好休息。”
姜鯉現(xiàn)在沒力氣為自己卸妝了,就這么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而霍聞璟在自己的主臥抽煙,看著下面的風(fēng)景,不知道在想什么。
隔天一早,姜鯉起床后,先是強撐著去浴室看了一眼鏡子。
發(fā)現(xiàn)自己的妝容一片狼藉,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差點兒被嚇到。
霍聞璟這個有輕微潔癖的人,昨晚居然抱了這樣的她,并且臉上還未出現(xiàn)任何的嫌棄。
嘖,他該不會有戀丑癖吧?
她將臉上的東西洗掉,又重新化了一遍。
她今天不想下樓,但霍聞璟依舊沒放過她,教按摩的師傅直接來她的房間教。
姜鯉氣得想罵人,可她連霍聞璟的面都沒見到。
一直學(xué)習(xí)到傍晚,師傅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
“江江,你手法可以了,多練。”
姜鯉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她躺在床上要睡過去,外面就有傭人敲門。
“江江小姐,總裁讓你過去給他按背。”
姜鯉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會所里的技師,還是那種被大金主包養(yǎng)的技師。
她深吸一口氣,肺里氣得快爆炸。
推開霍聞璟的主臥門,她看到他躺在床上,被子疊在旁邊。
浴巾只蓋住了他的下半身,整個背都是裸著的。
她猜測這條浴巾之下,他應(yīng)該什么都沒穿。
屋內(nèi)的燈光朦朧,落地窗前的燈光開著,床頭燈也開著,顯得十分曖昧溫馨。
姜鯉下意識的就往后退了一步,聽到他說:“過來。”
她的眉心都在跳,緩緩走過去,入眼是健碩的后背。
他的雙手交疊放在下巴處,語氣很淡,“按按。”
姜鯉做了很久的心理準備,才將雙手放到他的后背。
“力氣這么小,晚上沒吃飯?”
霍聞璟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一句話就能氣得人跳腳。
“不好意思,霍先生,我受傷了,使不上力。”
“上床來,坐我身上,好發(fā)力。”
姜鯉都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聽了,站在床下沒動。
霍聞璟側(cè)頭看她,單手支著腦袋,“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