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呀!數(shù)年難得一見的群英大會最終魁首之爭,到底最后會花落誰家呢?各位是不是非常期待呀!”
群英塔下方,一個賭攤神奇地出現(xiàn)了。
段玉言借來了陸灼的裝逼玉扇,揚聲高呼,吸引著周圍的修士圍觀。
“到底最后的魁首,是從預選賽就一路殺穿過來,如同一匹黑馬,橫空出世,來歷神秘的散修——封千里!”
“又或者是師從問心書院斬命山,那個傳聞中,山中弟子個個都是不世出的絕世天才——容疏!”
“諸位,你們覺得,他們二人到底誰才可以笑到最后呢?”
圍觀的修士們議論紛紛。
“我覺得是封千里。”
“容疏也不差吧,說不定她還藏著什么底牌。”
“要說底牌,封千里那廝更加神神秘秘,就沒見過他出全力,我看好封千里,他可是正面硬剛打敗了陸灼。”
“相較起來,容疏打敗司沉璧就有些取巧了,若不是場地限制,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我看好容疏,她可是斬命山的弟子,斬命山從來不收平庸之輩。”
“封千里只不過一介散修,難不成真的能力壓各大勢力的天驕,奪得魁首嗎?”
“……”
場面一度變得亂哄哄的,從一開始的嘴炮攻擊,到后面差點就一個個要拔刀相向了。
段玉言見火候的差不多的,最終亮出了自已的真實意圖。
一把掀開了蓋著賭桌的紅布。
賭桌上面分為兩邊,一邊畫著封千里的頭像,并寫著他的名字,另一邊畫著容疏的頭像,同樣寫著她的名字。
“來來來!買封千里贏的人,就壓左邊,買容疏贏的就壓右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呀!”
兩邊的賠率都有所不同。
封千里是1:2,如果是他輸?shù)脑挘蔷涂梢阅玫?倍的賭資。
容疏是1:10,如果是容疏輸?shù)脑挘涂梢阅玫?0倍的賭資。
一般而言,賭場上的默認規(guī)矩,都是誰的贏面大,然后賠率就越低。
段玉言事先做過的市場調(diào)研,因為容疏在身份上占據(jù)優(yōu)勢,所以有很多人都認為她的贏面會比較大。
主要是各大勢力的天驕,大部分不愿意承認自已會被一名散修給壓在頭上。
容疏雖然也氣人,不過嘛……那是輸在自家人的手上,四舍五入,也不算太丟人。
只不過……
這是沒有賭注的情況下。
容疏一路過來的取勝方式,大多數(shù)不算太過光彩。
雖然心里不太服氣,但是封千里的戰(zhàn)績顯得更加穩(wěn)扎穩(wěn)打,真材實料。
于是,一些嘴上說著支持容疏,打倒封千里的修士,默默的將靈石都投到了她這邊。
全都投她輸。
不過,段玉言見投封千里輸?shù)娜艘琅f很多,于是開始B計劃。
很快,一則不知道從哪里傳出的小道消息,流傳在了眾多修士的口中。
封千里不是無門無派的散修!
他師承于昔日在百日內(nèi),連挑四大書院眾多導師,戰(zhàn)績?nèi)珓伲踔吝B禮心,觀心書院的院長都落敗半招,最后折戟在問心書院院長手下的——狂魔劍癡。
昔日,狂魔劍癡的一把重劍,幾乎是橫掃了四大書院。
有人猜測,如果不是他連番大戰(zhàn),耗費了不少心神,未必就會敗于問心書院的院長之手。
此戰(zhàn)過后,狂魔劍癡銷聲匿跡了一千年。
有人說,他已經(jīng)坐化了。
可沒想到,這一回,疑似他徒弟的封千里以散修之名,前來參加群英大會。
這說不定就是為了彌補當年自已師尊的遺憾。
要將中州天驕盡踩于腳下!
這個消息一經(jīng)傳出,一些本來壓封千里輸?shù)男奘浚馗某蓧喝菔栎斄恕?/p>
當初,狂魔劍癡橫掃中州的時候,斬命山的大弟子冷明鏡甚至都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里面呢!
“……究竟是封千里依舊延續(xù)他的黑馬之姿,強勢奪得魁首,名震中州!亦或者是容疏延續(xù)斬命山的妖孽之名,在決賽中大放異彩,使天下天驕盡失顏呢!”
“讓我們拭目以待!”
“……”
成功收獲到預想效果的段玉言,咧嘴直樂。
一扭頭,就看見封千里那張黑臉。
“我說呢,你怎么死皮賴臉連蒙帶猜非得知道我的師承,我尋思著告訴你們也無妨,哪知道……你是用來干這事?”
被利用就算了。
可段玉言這廝表面上是恭維他,實則就是不看好他能贏。
天底下哪個賭場,會把贏面大的一方,弄高賠率呢?
又不是做慈善。
段玉言嘿嘿一笑,先把陸灼的扇子還回去,然后哥倆好似的勾肩搭背:“老封啊,你放心,賺到的錢,我就大方的分你一成,夠意思吧?夠兄弟吧?”
“滾!”
“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