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說你愛我。”
傅商臣很高興,老婆大人終于給他通行證。
“你先說。”
顧七七情不自禁的又說出這三個字來。
“等會兒非要讓你說一千遍,一萬遍。”
傅商臣聲音壓低,眼神卻越來越灼熱。
她現在,怎么看怎么嫵媚的樣子,他突然嚴肅起來,認真吻下去。
顧七七主動摟住他的脖子,翻身躺在床上,任他壓著自己。
她想,就這樣吧。
房間里漸漸地旖旎,顧七七手里捏著套套的時候,突然有人手機響了。
倆人下意識的對視,傅商臣說:“繼續。”
“萬一是家里人呢?”
顧七七提醒。
傅商臣煩悶的去撿起手機來,真的是家里人。
——
兩個人急急忙忙套上衣服趕到醫院,老太太經過急救后已經進入高級病房打點滴。
傅淮川跟于文曼在門外等著,看他們夫妻趕來,也都眼眶發紅。
“奶奶怎么突然昏倒?”
傅商臣拉著顧七七走到他們面前,立即詢問。
“沈思怡突然到家里去求我說和,我不答應她哭鬧了會兒突然就拿起刀子來割手腕自殺,幸好你爸爸奪下了,你奶奶卻受刺激昏倒。”
于文曼解釋。
“還好你奶奶沒事。”
傅淮川最擔心的當然是自己的母親。
顧七七聽的心里緊揪著,忍不住擔心的從門窗里朝著病床上看去,老太太現在還在昏睡著。
“商臣哥,顧姐姐。”
突然背后有個聲音,是沈思怡。
他們倆條件反射的轉過頭,就看到沈思怡握著纏著紗布的手腕靠近。
沈思怡被周玉倩跟著,周玉倩說道:“她非要來看看老太太才回家去休息。”
于文曼現在不想理這母女了,平時嬉笑的像是自己人,但是卻這么分不清。
傅淮川很淡定的性子,說道:“我們老太太已經脫離危險,思怡就先回去休息吧。”
“伯父,對不起。”
沈思怡低著頭說著,眼淚巴巴的往下掉。
“不愧是你媽的女兒,很會讓男人忘不掉呢。”
周玉倩看著顧七七,突然陰陽怪氣的說道。
顧七七轉過頭看她,“還得跟您周大小姐好好學習呢。”
“你……”
周玉倩氣急,覺得顧七七根本就是在挑釁她。
實際上不是挑釁,只是反駁了句罷了。
“顧姐姐,你真的是我姐姐嗎?”
沈思怡淚汪汪的看著她問到,好一個我見猶憐的模樣。
“不是。”
顧七七又看向沈思怡。
“可是你不是我爸爸的女兒嗎?”
沈思怡又弱弱的問道。
此時,于文曼跟傅淮川都是驚訝的,于文曼更是一頭霧水的看向自己的兒子跟顧七七,想要他們解惑。
“他沒資格做我父親。”
顧七七冷冷的一句。
“你以為你是誰?棟梁不是沒資格,而是不要你。”
周玉倩在外還是習慣性維護自己丈夫的權威。
“你不要太自信,想想你兩個女兒的名字。”
顧七七淡淡的提醒她。
“你……”
“沈太太。”
周玉倩抬手就要打顧七七的臉,卻傅商臣先抓住了她的手腕。
周玉倩看著傅商臣維護顧七七,突然嘲笑了聲,氣急敗壞,咬牙切齒的提醒:“商臣啊,你曾經也是這樣維護我們思欣的,你還記得嗎?”
“所有發生過的事情,我全都記憶猶新。”
傅商臣認真道。
他認真道周玉倩突然警鈴大作。
是的,她曾經狠狠地算計他。
可是周玉倩又一想,嘲笑道:“跟這個女人上床的時候也會想到我們思欣吧?”
顧七七無語的看她。
于文曼卻是頭一個忍不住了,“周玉倩,你一個年長的一定要這么下作嗎?”
“答應我們家的婚事都毀了,我還有什么好顧慮?”
周玉倩反問于文曼。
“您要想算賬的話,我們找齊整件事情脈絡的所有人,我也想好好來算一算這筆賬。”
傅商臣松開她的手腕,把顧七七拉到自己身后護著,提醒。
周玉倩這才確定,傅商臣是都知道了。
周玉倩以為她一輩子都可以假裝什么都不知道,事情就這么過去。
“當然,這整件事最主要的人物,您的丈夫沈棟梁先生可是一定要到場。”
“傅商臣,思欣聽到你這番話恐怕是要死不瞑目的。”
周玉倩覺得傅商臣自打沈思欣死后就換了個人一樣。
“我不欠她。”
傅商臣問心無愧。
“那我呢?商臣哥,我們訂過婚的。”
沈思怡緩緩走近他,握著自己割傷的手腕。
“我們不欠你們沈家任何人。”
于文曼看不得那母女仗著自己是女人欺負她兒子,說道。
“是,你們不欠,商臣哥,愛一個人就是要成全他,我想明白了,我真心的祝福你跟顧姐姐,再見。”
沈思怡弱弱的說完,然后轉身跟周玉倩說:“媽,咱們走吧。”
“顧七七,你會跟你媽媽落得一樣的下場。”
周玉倩攙扶著自己的女兒,對顧七七說。
“傅商臣不是沈棟梁,我也不是我媽。”
顧七七說,可是看著她們母女走后,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竟然像是被人吊在了懸崖。
傅商臣握著她的手,因為她堅定自己的人品。
顧七七抬眼看他,努力對他笑了笑。
于文曼卻還是嘆了聲,望著那母女的背影祈禱:“希望我們跟周玉倩之間就這么結束了。”
于文曼再次看向顧七七,更是動了惻隱之心。
她似乎明白了顧七七在一些事情上的執著。
不過如果顧七七將來跟沈棟梁父女和好,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于文曼叫他們倆留下來陪老太太,她跟傅淮川又回去陪著老爺子。
傅老爺子看著自己老婆被救護車帶走的時候也嚇得夠嗆,是她們看他臉色太差不敢讓他活動才硬攔在家里,只有他們夫妻回去老爺子才能安心些。
——
“他們的婚禮是哪一天?”
周玉倩坐在車里看著哭的可憐的女兒問道。
沈思怡像是聽到了希望,立即抬起眼:“媽,您還有辦法嗎?”
“大不了魚死網破。”
周玉倩陰狠的眼神看著前面說道。
她是絕不會叫那母女過的比她好的,眼下一個已經死了,另一個也休想站的比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