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幼言也是單純,立刻反問,“她怎么評價我的?”
程老三唇角揚起得逞的微笑,“她說你是花瓶,空有美貌,腦子里全是漿糊,沒有任何智商可言,季幼言,她這么看不起你,你不生氣?你甘心嗎?”
季幼言的表情那叫一個多彩多姿。
程老三見季幼言的表情不對,以為她生氣了,立刻添油加醋,繼續煽風點火,“她就是那樣自大的人,她還瞧不起你,說你是命好生在了季家那樣的家庭里,還說,你要是生活在窮人家庭里,都養不活自己。”
程老三自顧自,“她也太看不起人了,我告訴你,你一定要給她一點厲害瞧瞧,讓她知道,你不是草包。”
季幼言的眼神幽幽的地轉向程老三,“所以,草包,是誰說的?”
“啊?”
程老三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自己說了那么多,她就只記住草包這兩個字?
“我問你,草包是誰說的?!”季幼言加重了語氣,又重申了一次。
程老三,“……”
“是,是,是她……”
“是她嗎?分明是你覺得我是個草包。”季幼言生氣,“你當我真的傻嗎?”
程老三立刻解釋,“前面那些話,都是她說的,真的,我可以發誓……”
“她說我的那些話,我爸也說過,沒辦法我就是命好,就是投胎到了季家,就是不用動腦子,就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就算愚蠢,不太聰明,但是有我哥在,我爸在,誰也不敢和我耍心眼,我蠢,他們又不蠢,沒辦法,就是命好,能怎么辦?!”
程老三,“……”
所以他說了這么多,都是白說了?
“那個季幼言,你爸說你,那是愛你,但是她說你,就是純屬背后蛐蛐你,你真的一點都不在意?”
季幼言還真被程老三那句‘蛐蛐’給說動了。
“她看著挺大氣的,沒想到,也會在背后蛐蛐人。”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她,她就是在外面裝得人五人六,其實在家里,可小氣了,尤其喜歡欺負人……”
季幼言打斷他,“她喜歡欺負你吧?”
程老三,“……”
程老三干笑了一聲,“怎么扯我身上了?”
“她在家能欺負的,除了你,你說說還有誰?她總不能欺負你爸你媽吧?你哥好歹在公司也有職務,她也不能隨便說教。”
程老三,“……”
他本想利用季幼言去戳程卓悅的心,結果卻被季幼言戳了自己的心。
程老三氣笑了,“行,行,行,看來你和程卓悅是一伙的,都想著法兒的讓我不好過,我算是明白了,你們女人都一個樣……”
“停停停。”季幼言打住程老三,“你有病吧?我和你姐有交情?我們什么時候有交情的?她還懟過我,我和她什么時候成一伙的了?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還說瞎話?”
“我……”程老三氣悶,“她欺負我,你也欺負我,怎么不是一伙的?”
季幼言愣了愣,忽地笑了起來,“你是男人嘛?張口閉口被欺負,你能不能有點男人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