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回國后的第一個企劃總算是圓滿完成,她也要大步走向自己的事業了。
白念剛一離開,Lily就拿著手機溜去了休息室。
旁邊的同事看到她這樣再次翻了個白眼,“一天天的不干活光拿錢,遲早要被開掉。”
她是去給傅湘湘通風報信的,白念已經離開shine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讓夫人知道呢?
最為關鍵的是白念在臨走之前留下的那句轉言,無論如何,Lily一定要讓傅湘湘聽到。
她很致力于給傅湘湘添堵,她清楚的很她有多瞧不起自己。
上次打電話時,她壓根就沒想起來她是誰,
把她利用完之后就把她丟在一邊,在這部門里受盡了冷嘲熱諷,Lily心里有著數不盡的怨氣。
“打電話干什么?”傅湘湘回到家中簡單收拾了一下,正準備去會一會自己包養的男人。
“夫人有一個重大的好消息要告訴您,白念已經從shine滾蛋了!”
果然是好消息,傅湘湘一下子笑了出來。
“是嗎?那還真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你做的不錯。”
Lily的臉拉了下來,就這么一句做的不錯就想打發了她?
也不說幫她在其他部門重新安插一個職位?
“夫人,還有一件事得告訴你,在白念離開之前,她有一句話讓我轉告給您。”
傅湘湘嘴角的笑僵住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為什么要通過你轉告給我,你暴露了?”
“沒有沒有夫人,我沒有在白念面前暴露。
只是我按照您說的諷刺她的時候,一不小心被猜出來是我給您家人通風報信了。”
傅湘湘要被氣得七竅生煙,“你這還不叫暴露什么才叫暴露?
難道等要等她站到我面前你才算暴露嗎?你這個蠢貨!
誰讓你去諷刺她了,我不就叫你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嗎?
你為什么要干這么多此一舉的事?你的嘴是不想要了嗎?”
傅湘湘一句無心的話,卻讓Lily打了個哆嗦。
什么叫她的嘴不想要了,她不敢往下細想。
如果是在傅湘湘面前的話,Lily真想跪下來求饒。
她覺得自己膝蓋一陣發軟,“夫人,我真的沒有想太多。
我真不是故意的,請您原諒我這一次。
就看在我這么久以來,我一直在設計部忍氣吞聲的份上,您就原諒我吧!”
傅湘湘不停的在房間里打轉,還一邊深呼吸著她怕自己氣到真的忍不住要把她收拾了。
“她,白念那個賤人讓你轉告什么了?”
她可以叫別人去對付白念,也可以當著她的面對付她,可是就是不能被她發現她叫人悄悄盯著她。
這不顯得她太在意她了嗎?
白念算什么東西,她就是個破壞她跟凌皓河感情的小賤人,壓根就不值當她這么做!
可是現在拜Lily所賜,白念已經知道了。
傅湘湘被她氣笑了,“你現在給我打電話是想干什么呢?你覺得我聽了你說的這些話就不會罵你蠢了嗎?”
Lily才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她明明是按照她吩咐做事,哪里有問題?
“最關鍵的是她要我轉達給您的那句話,實在是太過分了,原本我想著這種話沒必要傳到您的耳朵里,可是我左思右想還是得告訴您一聲——”
“你廢話少說,她說什么了!”傅湘湘用力攥著手機,連皮膚都發白。
白念一定在心里嘲笑她,還讓人悄悄盯著她這不是心虛嗎?
“她說,她說您這么關注她,是在害怕她。”Lily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電話里傳來一聲巨大的撞擊聲,好像什么東西碎了,再看手機通話已經被掛斷了。
她拿著手機露出志得意滿的笑,“真以為我們這種嘍啰就沒自尊心了?她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快活。”
Lily這才出了胸口那口氣,至于傅湘湘會怎么跟白念斗,那已經不關她的事了。
現在凌總跟傅湘湘提出離婚,她在自己這兒也失去了靠山的地位,既然如此,她得重新跟部門這些人打好交道。
她還要長久地在這兒干下去呢。
Lily回到部門的時候剛好撞見Kay,她連忙提起一個笑贏了上去,“K姐,您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她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干活,在部門得過且過的,不僅同事對她有意見,恐怕領導也是如此。
她是時候改變形象了,她要再一次在shine扎穩腳跟。
Kay正拿著手機,對對面說了句“人回來了,剛好”才將視線放在她身上。
“你回來得正好,你先別回工位,去人事部門辦理離職吧。”
她丟下這樣一句輕飄飄的話便轉身離開,lily的笑僵在臉上,還沒反應過來。
“K姐,你這是在開玩笑嗎?哈哈這個笑話一點不好笑。”她還想著大展身手呢,怎么能被開除?
一定是她在開玩笑,她才不會信。
Lily轉身想回到自己的工位,卻被一頭霧水的Kay拉住了,“你想去哪兒?”
Lily一臉理所當然地說,“當然是去干活了,K姐我要去干活,你別攔著我。”
Kay笑了,“這段時間你沒接過一個單子畫過一張圖,怎么?要把你辭退你想起來要干活了,你是不是把shine和凌氏當成慈善部門啊?
別給我裝聽不懂,你不去自然也有人力的同事跟你談。”
Kay不想跟她多說廢話,這人當時也只是暫時安置在設計部,捅出那么大一個簍子還想假裝什么事都沒做過?
笑話,把自己當成大小姐了。
不過她今天聽到肖楠的話還是有些驚訝,凌總在確定白念離開之后特地提到lily,讓他把設計部的閑人都清理干凈。
白念的確剛走,但他為什么恰好在這個節點讓他處理?
看起來就像是生怕Lily影響到白念,所以等她走了再處理Lily。
不過凌總的心思他們也猜不準,或許只是他恰好想起來這件事了。
凌皓河在醫院躺了兩天,他腦子里總是莫名出現白念的身影,只是白念的衣服卻并不是最近在頂樓工作時穿的正裝。
那時的白念也要更放松些,不像是現在,經常不自覺地皺著眉頭。
可他暫時分不清這所謂的回憶是真是假,腦海里浮現的記憶碎片太過真實,可他明明是才認識的白念……
想不明白他也不再糾結,在病床上躺了兩天后的他仿佛把這幾年的假都修過來了。
五年里,他沒有停過一刻鐘,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去工作的路上。
很少有這種完全放空大腦的時候。
事實上在他醒過來的那個下午,他就下床準備回公司,可體 位剛一變整個人就眩暈不止。
凌皓河把過來查房的主治醫生嚇了一大跳,“凌總您有什么需求?有事直接按鈴就行,會有人來幫您的。”
他緩了會兒才回答,“我要回公司。”
醫生大驚失色,“您現在的狀態得靜養,哪兒還能回公司?”
凌皓河試圖強撐可一站起來就是一陣眩暈,最后只好躺會床上,被迫聽醫生嘮叨了半小時。
他今天必須去找下白念,有些事情說不定她能給他答案。
與此同時的傅湘湘也在去找白念對峙的路上,她那天聽到lily轉述的話后把整個房間能砸的東西全砸了,這個賤人根本不值得她放在眼里,她說那些話不就是想挑釁她嗎?
她說她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