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神醫的女兒,神醫救人,神醫的女兒,肯定會得老天保佑,一輩子衣食無憂的!”
“謝謝你們的祝福。”藥王笑了,看著剛剛到的趙棠,他想,只要他多多義診,給女兒積福,往后女兒是不是就一點兒苦都不會吃了?
“大家不要著急,一個一個排隊,我義診半個月,大家的病,都能看上。”
藥王的聲音響起,趙棠和李蕓娘則是去幫忙打包藥了,有些需要煎的藥,趙棠則是拿著去后院煎了。
李蕓娘看到小刀在給病人拿藥的時候,那專注的眼神,特別是將藥送給病人時,人高馬大的他,說話倒是輕聲細語的。
這,這還是那個一腳將人踢飛的人嗎?
這反差也太大了!
一張一張的藥方送過來,李蕓娘這個外行人,也變的異常的忙碌,將需要在這里煎的藥送到后院,每一爐藥,都必須得核對,不能出錯。
李蕓娘簡單的慌亂了一陣,就開始給方子編號,然后按照順序給藥爐子排好,每個爐子上頭,都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什么時候開始煎的,煎了多久,又需要多少時間這樣。
一整天下來,李蕓娘覺得渾身都像是被中藥味給浸透了。
趙棠更是連自己身上的藥味都開始嫌棄了。
“蕓娘,小棠,今天辛苦你們了,今天晚上請你們吃飯。”藥王主動的開口,視線落在趙棠的身上,眼底滿是期待。
“不用了,蕓姐晚上還得趕回家照顧姐夫,對吧?”趙棠看著李蕓娘道:“姐夫的腿現在正在恢復,得好好照顧著。”
“嗯,對,昨天晚上晚了一點回去,他們都餓著肚子等我回家吃飯。”
李蕓娘這話可是真心的,她道:“吃飯不急在一時半會,義診一天下來,藥王也辛苦了,明天……”
“明天我已經讓人過來幫忙了。”藥王本來想借著讓李蕓娘來幫忙,這樣也能多看看女兒。
但看著女兒辛苦的忙個不停,藥王覺得,不能這樣!
“蕓姐,那,明天又可以賣燒餅了,今天歇了一天,不賣燒餅,只賣粥,恩姐也不知道忙不忙得過來。”趙棠狠狠的松了一口氣。
離開的時候,趙棠跑的飛快,李蕓娘頓了頓腳步,看著藥王道:“藥王,您為了給小棠積福,給臨江縣的百姓們義診,是好事,但,小棠不喜歡中藥味。”
“是我,疏忽了。”藥王看著她道:“蕓娘,過兩天,等藥配齊了,我就給你叔叔治味覺!”
“我替安叔謝謝藥王。”李蕓娘眼睛亮了亮,安叔的味覺能治好,以后他就能繼續當廚師了,他有了自己的營生,就能夠重拾信心了!
“藥王,我,多嘴提醒一句,小棠兒時過的不如意,長大親娘的離世,還有趙家對她的陰影,一時半會,她的想法,肯定很難扭轉,需要時間,更需要耐心。”
李蕓娘怕藥王心中焦急,明明為了小棠好,但最后,適得其反,讓小棠反感了。
“你說的對,我不該急的。”藥王贊同的點了點頭,好不容易找到了女兒,他真的只想要好好彌補。
……
“蕓娘,你們今日是去給藥王義診煎藥吧?這,這一身的藥味,后鍋里熱水,快洗洗。”楚母今天早上就猜到了,李蕓娘肯定一身藥味。
平日里李蕓娘就喜歡沐浴,這要是一身藥味,肯定要回家就洗的。
“謝謝娘。”李蕓娘確實是受不了這一身的藥味了,沐浴過后,她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說:“今天好些有錢的人,都去找藥王治病了,被藥王罵了一通。”
“藥王說,他義診,就是為了方便那些沒錢又治不起病的人,要么,就是給那些身患重病的人義診的,而不是那些有錢人,一點小病小痛的!”
李蕓娘學著藥王的樣子,她笑著說:“娘,你不知道,那人當場臉就綠了。”
“哈哈哈~”楚母笑的眼睛都瞇了起來:“該!”
“誰讓那些有錢人,一點小病小痛,還非去找藥王占便宜的。”楚母十分認同,她道:“這次藥王義診半個月,可不知道造福了多少百姓。”
“很多看不起病的,這下,都不怕了。”楚母夸贊道:“藥王可真是好郎中。”
李蕓娘道:“娘,藥王是為了給小棠積福。”
“就算是為了給小棠積福,那也是造福了百姓。”楚母才不管藥王是為了誰呢,楚母只知道,受益的,都是那些窮苦的老百姓!
“娘說的對。”
李蕓娘給楚母夾菜,看著楚云霄問:“楚云霄,你今天在家里,恢復的怎么樣?藥王說,你的腿,再有幾天就能拆掉夾板了,他最近在義診,怕是要去縣里找他了。”
“坐馬車,我沒問題。”楚云霄經過幾天的習慣之后,他的腿只要不碰著,就沒問題。
“好,到時候我再跟藥王商量一下,看是你去縣里,還是他回來。”李蕓娘說著,商量好正事之后,李蕓娘就有好奇,楚母去菜園子里忙活了,楚云霄一個人在家里,豈不是很無聊?
“他閑不住,上午就在院子里編筐筐,你看,院子里那些大大小小的筐,都是他編的。”
楚母指著院子角落里的竹筐,大大小小的,裝東西特別的方便。
楚母又道:“下午,羅有財就找他商量著成親需要準備的活了。”
日子如流水一般,李蕓娘的手徹底好了,楚云霄的腿也恢復的很好,就連安叔的味覺,每天都在吃藥,也日漸恢復之中。
松松的病,吃了林郎中開的藥,再加上每天不是肉湯,就是肉,一天三頓飯的,很快,松松如今恢復的很好,削瘦的臉上,也長了一點肉了。
“安叔,松松的年紀也到了該上學的年紀了,你,有沒有想過送松松去上學?”
李蕓娘看著騰空的酒樓,從酒樓變成布莊,短短不過是幾日的功夫,這會就已經空蕩蕩的,李蕓娘看著酒樓,隱約能找到一些曾經的痕跡。
“不,松松能認字就行,我想送他去學武。”安小六指著一處的痕跡道:“這是你十三歲那年畫的身高吧?現在都高這么多了。”
安小六也在回憶著從前,他以前吃了不會武的虧,兒子怎么也不能吃這份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