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洪洋的臉色難看至極,他是真沒想到,陳志康現在已經到了連裝都不裝的地步!
看這個樣子,今天他必須得吃個啞巴虧了!
可就在這時,又一陣齊刷刷的聲音在四面八方響起,空氣中能聽到拉動槍栓的聲音。
咔嚓!咔嚓!
又一群人從四面八方包圍了上來,把剛才陳志康的警察部隊全都再一次從外面包圍了起來。
好家伙!
“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我們余爺?!!!”
余洪洋一看,正是自已的心腹帶著手下趕了過來。
最外面的包圍圈是自已的人,看著陳志康那張難看的臉,余洪洋頓時叉腰哈哈大笑起來。
“陳志康,這下你沒招了吧?怎么樣?咱們是不是打一架?看看到底是誰的兵厲害?”
陳志康雖然是政府的人員,但是余洪洋作為地頭蛇,自然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尤其是此時,自已的人又把外面的人給包圍了。
陳志康冷聲道:“余洪洋,就算你今天贏了。但是我告訴你,這個工廠現在也已經不是你的了。它屬于大影帝國的史密斯男爵的!如果你執意要拿走,沒關系!你隨便拿走好了,不過接下來你就等著自掘墳墓吧!”
陳志康一聲令下,警察局的人立即全都撤走了。
余洪洋先帶著女兒進入了工廠里,發現這里所有自已的人全都已經換成了影國人!
他們正在有條不紊地對賬,對于走進來的余洪洋,他們似乎并不怎么放在眼里。
“全都給我滾出去!”
余洪洋一聲令下,這些影國人全都被趕出了工廠!
他看著自已的手下道:“從現在開始,把工廠全都給我圍起來,我倒要看看誰敢從我余洪洋的手里把這個工廠給搶走?!”
他這一聲令下,手下立即把工廠全都給包圍了。
之前的工人以最快的速度又恢復了原來的工作,工廠一瞬間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
余洪洋非常滿意地看著這里的一切,心情這才好受了一些。
手下把工廠圍了個水泄不通,確定沒什么問題,余洪洋這才帶著女兒余凱琪回到了自已的家。
車子在大廳前停下的時候,余凱琪一眼看到了院子里站著一個男人的身影,她立即高興地撲了上去。
“文昌哥!你怎么來了?”
呂文昌看著她的胳膊皺了皺眉:“聽說你的胳膊受傷了,我還以為是自已聽錯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誰打的?”
他的眉頭緊皺,看的出來他很心疼余凱琪。
余洪洋站在車邊,看著這一幕心里滿是欣慰。
余凱琪原本就喜歡呂文昌喜歡的不得了,這種時候聽到他關心自已,心里直接樂開了花。
她立即恨恨地道:“是那個蘇燦開槍打的!一槍打在我的胳膊上!那個女人真的是太惡毒了!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親手槍斃了她!”
呂文昌的眼里射出一道陰冷的光:“這個女人真的是,不管我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她居然敢對你下手,我看她真的是死到臨頭了!”說著他輕輕撫摸了一下余凱琪受槍傷的位置,向她承諾道:“凱琪,你放心,這個仇我幫你來報!”
“真的?那可太好了!到時候我要親眼看著蘇燦死在我面前!”
“沒問題!”
余凱琪開心不已,呂文昌一手扶著她的肩膀走到了余洪洋的面前,還沒有開口,旁邊的管家便道:“余爺,剛才呂少爺聽說了工廠的事,立即讓家里的保鏢趕了過去。”
余洪洋有些意外地看著呂文昌:“最后的那些人是你讓他們過去的?”
呂文昌淡聲道:“來的路上聽說了您和警察局長對峙的事情,但是我現在不方便出面,所以就來家里報了個信。文昌舉手之勞,不是什么大事。”
余凱琪高興地道:“文昌哥,幸虧你最后讓那些人趕過去。要不然爸今天丟臉可丟大了。”
余洪洋黑著臉道:“可能還不是丟臉那么簡單,今天差點就把工廠給丟了。”
呂文昌一臉嚴肅地道:“想不到竟然還有這種事發生,余爺,我看港城這邊的情勢也不是很好,您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別讓人鉆了空子。”
余洪洋點點頭:“放心吧,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讓他們有機可乘了。哼,那個什么史密斯是影國人,那又怎么樣?反正現在這是在港城的地盤上!既然來到了港城,不管是誰,他都讓我余洪洋一個面子!”
呂文昌點點頭:“余爺,如果后面有什么麻煩,文昌愿助您一臂之力。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雖然我在鵬城,但是多少也能幫上一些忙。”
余洪洋點點頭,看著他道:“文昌,你今天怎么過來了?”
呂文昌看一眼余凱琪笑著道:“這不是準備今天跟凱琪辦結婚手續嘛,沒想到她又中了槍傷,那就再推遲一段時間吧。”
余凱琪一聽立即道:“那怎么能行?現在港城的各方勢力都對我們家虎視眈眈的呢,正好我們倆結婚后,你就可以成為我爸的得力干將了。是不是呀爸?”
她這話讓余洪洋笑了笑:“文昌呀,你和凱琪結婚后,我手里的工廠就可以交給你來打理了。要不然這周圍實在是找不出一個信得過的人。”
今天呂文昌帶人及時幫他解圍,又讓他對這個年輕人的印象好了幾分。
呂文昌看看父女倆,最終還是點了下頭:“余爺,那我聽您的安排。”
余洪洋滿意地點點頭,“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倆也別去什么教堂了,我把神父請到家里來,你倆在家里舉行一下結婚儀式吧。”
“一切全憑余爺安排。”
余凱琪在旁邊看著父親撒嬌地道:“爸,我要嫁給文昌哥,你準備送我什么嫁妝呀?”
余洪洋哈哈大笑,想了想道:“我把錢崢嶸那幾家工廠和產業全都送給你當嫁妝怎么樣?”
“這可是你說的哦!一言為定!不準反悔!”
“哈哈哈!好,不準反悔!”
父女倆高興地合不攏嘴,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呂文昌的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光。
他想要的東西,什么時候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