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怎么都不肯透露半分的樣子,我也就沒有再熱臉貼冷屁股了。
身上的熱度讓我頭暈發沉,思緒迷糊了一些。
不由得閉上了眼睛,這眼睛一閉上后,沒過多久耳邊便響起了嘰嘰喳喳的聲音,時不時還在爭論著什么。
我勉強的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自己的面前竟然還圍著幾個人。
我沉默的看著眼前的穿著白衣服的人,他們似乎是在對我進行點評。
余光瞥見了住在對面牢房的溫言,她流淚滿面的看著我,張著嘴大聲的說著什么。
只不過我們之間的距離稍微有一些遠,根本就聽不清她說的是什么。
“竟然醒了!你們看他竟然醒了,這真是個奇跡!”
我抿著唇,聽著其中一個人滿臉激動,眼中滿是瘋狂,緊緊的盯著我,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我綁上手術臺開始實驗的樣子。
“確實是個奇跡,被喪尸給抓了,竟然還能自愈,他的血里面一定有免疫的細胞,這可真是一個不可浪費的實驗材料啊!”
說著臉上的興奮同樣不減。
我聽著這幾人的話,一下子就將所有的事情給搞明白了。
這些人估計就是來挑選試驗品的,大概是看到了我的傷口了,所以過來看看情況,只是沒想到,我竟然清醒了,還沒有發生任何的異變。
被人像是看獵物一樣的目光看著,讓我很不適,臉色也跟著難看了起來,眼底的情緒十分的復雜,只不過很快就掩蓋了下去。
“這個實驗體歸我,你們再去挑選其他的吧。”
“不行!他的血細胞明顯是有問題的,我不可能就這么的放過。”
“你實驗每次都浪費了大片的實驗材料,還不如我,我還能繼續的循環利用!”
幾人因為爭論誰來用實驗材料而開始大打出手了。
一個女人走了過來。
“你們在吵什么?”
我瞥了過去,發現那女人正是當時將我找來的那只喪尸。
“101,這是我們的事情。”
其中的一個白衣服的人對101突然打斷他的話,而十分的不滿。
101也不在意,勾著紅唇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怎么跟我沒什么關系,主人可是說了,這個人類他要用,所以你們只能選擇其他的實驗體。”
聞言,那幾個男人的臉色頓時不好了起來,好不容易看到這么一個好的材料,而且還是一個自愈能力很強,身體里說不定還有免疫血清的人,哪里舍得就這么的放過。
“你確定他這么說了的?”
“怎么,難不成你覺得是我在家假消息嗎?我可沒有那么的無聊!”
說完,101深深的看了一眼我,我不明白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默默的低下了頭,人畜無害的樣子呈現在他們的面前。
“而且今天抓了這么多的實驗體,你們可以好好的挑選,也不用擔心浪費。”
其他幾人仍舊不是很滿意,畢竟他們現在中意的就在眼前,其他的一個都不怎么看得上,而且也比不上這樣的能力。
不過再不滿意,他們也不敢繼續的惦記著我這個實驗體了,緩慢的從關著我的玻璃房出去,舍不得的眼神落在了我的身上。
就看著其中的一個人選擇了溫言。
溫言被突然到來的人給嚇住了,小臉一下子白的像紙。
“你,你們到底想要做什么,趕緊放我出去!要是讓我爸知道你們對我做什么的話,一定會轟了這里的!我爸不會放過你們的!”
溫言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抓,她剛開始自信滿滿的,畢竟身上有異能,沒什么可怕的,但是現在她是一點異能都使用不出來。
像一只待宰的雞,被人挑選的樣子。
不管她怎么的說,那既然看了幾眼后,便已經定下來了。
很快,被挑選上的人,就直接的被拉走了。
我看著溫言一臉害怕的被帶走的時候,她求助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張了張嘴,但還是閉上了。
我現在的情況有些不樂觀,全身的異能有些使不出來,不知道他們在我昏過去的時候做了什么。
“溫小姐,溫小姐這次出去后肯定回不來了!她回不來了!”
隔壁的兄弟突然的叫了起來,我冷著臉看向了別處。
這里是一排排的透明玻璃房,里面幾乎都關著人的,玻璃門上面寫著標號,那大概就是實驗的個數吧。
我心里不停的想著怎么出去,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會使用不出來異能。
“你好像是知道這里面的情況?”
隔壁的兄弟似乎是知道一點情況的,從他說溫言出去后就回不來的話里面就能夠聽出來。
他的語氣太過肯定了。
“我當然知道啊,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關在這里的人都已經不能算是人了,他們都被注射了變異的液體,就算活下來了,那也是不人不鬼的東西!甚至沒有理智,我不想變成那個樣子。”
我心想,這個人果然清楚。
又問道:“那你知道為什么不能使用異能嗎?”
男人頓了一下,苦笑道:“只要在這里,就沒人能夠用出異能來,所以,你不要想異能恢復的事情,就算恢復了,你也使用不出來。”
我的眉頭挑了挑,原來這里的人都不能使用異能,那事情不就簡單了。
從軍事基地離開的時候,我開始放了不少的東西在空間里面,也許可以直接的炸開!
我想了想,這個主意似乎還可行,揉了揉手腕。
看著眼前的門,我拿從空間里拿出來一個斧頭,重重的砍了下去。
隔壁的男人被這一動靜給嚇住了。
“你,你怎么能夠用異能!!”
我頓了一下,我的雷系異能也是用不出來的,但是可以從空間里面拿東西出來。
不過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趕緊從這里出去。
我用了不少的東西,仍舊沒能打開門,倒是引起了看門的注意了。
等到看守門的人過來的時候,我快速的收回來斧頭。
表情痛苦的坐在地上。
“你在做什么!”
“我全身上下都是傷,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