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琛連忙將她抱住,帶著她朝房間走。
他看向林硯白和秦執(zhí),“你們自便。”
林硯白的唇邊浮現(xiàn)出一抹淺笑,沖他揮了揮手。
“你干嘛呀?我要檢查你有沒有喝酒……”夏晚檸被厲北琛抱著,開始抗議。
厲北琛低聲說道:“等會兒再檢查。”
兩個人一起回了房間。
當(dāng)門關(guān)上,厲北琛這才放開她,看著她醉醺醺的樣子,他很是無奈,“怎么喝了這么多?”
“我要檢查……”夏晚檸捧著他的臉,嘟著嘴巴朝他親了過來。
這一次,厲北琛沒有阻止。
他甚至都沒有任何舉動,就只是垂眸看著她。
夏晚檸的嘴唇貼在他的薄唇上,溫?zé)岬臍庀⒓m纏在一起。
她張嘴忽然咬了他一下。
他的唇動了動。
夏晚檸立馬露出一個壞笑,迷迷糊糊的說道:“好軟呀。”
厲北琛的眸色瞬間幽暗下去,他摟著她的腰,問道:“喜歡嗎?”
夏晚檸點頭,“喜歡。”
她說完,又親了上去。
這一次,厲北琛反客為主,將她的唇含住。
氣息頓時變得急促起來。
夏晚檸本就暈乎乎的,被他這么親吻著,她更是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當(dāng)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脖子上,親吻逐一跟著落下的時候,她忽然有了一瞬間的清明。
“不行,厲北琛,你不行……”
是個男人都不會愿意聽見“你不行”這三個字。
厲北琛將她抱緊,呼吸沉啞,“我不行,嗯?你再說一遍。”
夏晚檸還沒感覺到危險在靠近,她醉紅著小臉,說道:“你在吃藥調(diào)理身體,你的身體不行的。”
厲北琛輕嗤了一聲,隨即將她抱起,直接朝著衛(wèi)生間走去。
衣服一件件落地,夏晚檸的雙手撐在了冰冷的墻壁上。
溫?zé)岬乃鳑_刷下來,她更加的暈眩。
只感覺水好熱,身后貼上來的身體也好熱,握著她腿彎的大手更熱。
“檸檸,現(xiàn)在我就讓你知道,我行不行。”
厲北琛親吻著她的耳朵,大手握著她的細腰,火熱的氣息靠近她,融化她。
夏晚檸的腿有些發(fā)抖,她只能靠在他的懷里,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模糊,視野在搖晃,頭腦在眩暈,她仿佛在大海上。
被風(fēng)浪拍打撞擊著的可憐小船,搖搖欲墜。
……
秦執(zhí)握著阮甜甜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笑瞇瞇的看著她,“老婆,親親老婆,你要回家嗎?要住在這里嗎?”
阮甜甜到了孕晚期,秦執(zhí)在江念漁的針灸調(diào)理下,已經(jīng)沒有孕反了。
秦執(zhí)此刻膩歪在阮甜甜的身邊,撒嬌賣萌。
阮甜甜簡直沒眼看。
不過好在,此刻餐廳內(nèi)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她看了看窗外,雪花飄落,說道:“嗯,回家。”
秦執(zhí)立馬起身,“好,我讓司機把車開到門口,我們回家。”
然后,他去拿了外套,圍巾還有毛巾,一樣一樣的給阮甜甜戴好,確定她不會受凍,這才握住了她的手,朝著外面走。
出了門,飄揚的雪花落在他們身上,阮甜甜伸手接了一下,唇角不自覺展開了一抹淺淡的弧度。
“我老婆笑起來好好看啊!”
秦執(zhí)看著她,眼神癡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