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一臉無語的拍了拍額頭。
“我救她的時候,沒用真名。”
“她說她叫曉倩。”
“我尋思這不是忽悠我嗎?”
“我就說我叫郭得罡。”
“……”姜虹妍愣了片刻,白了他一眼,“你可真夠無聊的!”
陳東聳了聳肩,“我這叫不吃虧。”
姜虹妍有點無奈的搖搖頭,對縛紅菱說道:“真不好意思,他叫陳東,不叫郭得罡,請問小姐你怎么稱呼。”
縛紅菱有點拘束的說道:“我叫蘇曉倩,小姐你是陳醫(yī)生的夫人是嗎?”
姜虹妍微微一笑,“是的,我叫姜虹妍。”
“姜虹妍……”縛紅菱笑道,“東州第一冰山美女,和陳醫(yī)生,真是良配!”
“咳咳!”陳東輕咳幾聲,看向了縛紅菱。
“蘇曉倩,我問你,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說實話!”
“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縛紅菱還沒說話,姜虹妍便扯了扯陳東。
“你怎么是這個態(tài)度?”
“人家來感激你,你怎么這樣?”
“太沒禮貌了!”
“陳夫人……”縛紅菱溫柔的一笑。
“這個不怪陳醫(yī)生,是我自己的問題。”
“陳醫(yī)生醫(yī)術(shù)厲害,我想請他幫我工作。”
“我用的方式,可能陳醫(yī)生不喜歡!”
說到這里,縛紅菱很恭敬的給陳東深深鞠了一躬。
“陳醫(yī)生,對不起!”
“我為我做的事情,向你道歉!”
“我今天來,也是特意來道歉的!”
陳東皺了皺眉頭,一臉審視。
“奇怪,你今天怎么轉(zhuǎn)性了?”
“你不會又憋著什么陰謀吧?”
“我可警告你,如果你敢耍花樣的話,可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
“陳東!”姜虹妍聽不下去了,趕緊把他扯到而來一旁,低聲道:“遠來是客,你怎么對人家這個態(tài)度?”
“你是不知道她……她……她之前挺過分的!”陳東猶豫了片刻,還是沒講的太細。
畢竟,告訴自家老婆自己在外面狠狠抽別的女人的PP的話,很難預(yù)料姜虹妍后面的反應(yīng)。
考慮到兩人的關(guān)系剛剛有變好的趨勢,陳東非常識趣的把這事壓在了心里。
縛紅菱眼中露出幾分得計的神色,不過掩蓋的非常好,她站在那里,顯得很拘束,低著頭,頗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姜虹妍扭頭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說道:“蘇姑娘,到家里坐坐吧,有什么話,坐下說。”
縛紅菱感激的笑道:“謝謝陳夫人。”
“你等等!”陳東沉聲道:“先告訴我,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縛紅菱坦然的一笑。
“陳醫(yī)生,我之前一直找你,可是沒找到。”
“但是前不久,很多江湖人聚到了這里。”
“那天的動靜挺大的,我也湊過來看,發(fā)現(xiàn)了烏家,白家還有縛家好多人。”
“就在那天,我看到了你。”
“看到他們找你麻煩,我還想幫你呢。”
“可是后來莫名其妙的,他們又都走了。”
“我記住了這里,今天才過來的。”
陳東想了想,接受了這個解釋。
縛紅菱這套說辭,聽上去確實非常合理。
陳東至少信了七成。
于是,他暫時不再懷疑,把縛紅菱讓進了家里。
姜虹妍很有女主人的風(fēng)范,沏茶倒水,招呼縛紅菱坐下說話。
縛紅菱則打開了帶著的一個盒子。
“陳醫(yī)生,我真的很感激你!”
“你救了我的命,還除去了我家傳功夫的弊病!”
“對我來說,是有再造之恩!”
“這尊紅珊瑚,代表我的感激之情,請你務(wù)必收下。”
她一邊說,一邊摘下了蓋在透明罩子上的一塊紅布。
唰!
如同一團火焰般,一株樹狀的紅珊瑚露了出來。
表面光滑如鏡,閃爍著懾人的光澤,仔細看,那光澤如同燃燒的火焰,如同眩目的晚霞。
這年頭,由于過度開采和環(huán)境污染,紅珊瑚已經(jīng)極其稀少了,巴掌大的一塊就能賣出天價了,可是面前這尊紅珊瑚,將近半人高了,而且品性極佳,拿到珠寶市場上的話,不知道會引起多少人的瘋狂。
陳東倒吸了一口冷氣,尋思這瘋婆娘的家里,倒真是挺有錢的。
姜虹妍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看到這種寶貝,也被嚇了一跳。
“蘇姑娘,這太貴重了!”
“你的心意我們領(lǐng)了。”
“這個東西,我們不能要!”
縛紅菱一副誠懇的樣子。
“沒有什么比命更珍貴。”
“更何況,陳醫(yī)生不僅僅救了我的命。”
“可以說再造了我的家族。”
“珊瑚再貴重,也是有價的。”
“可是陳醫(yī)生對我的恩情,是無價的!”
她說的真情流露,姜虹妍一時間也無法反駁。
陳東看著紅珊瑚,眼珠一轉(zhuǎn),笑道:“蘇姑娘,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縛紅菱展顏一笑,“謝謝陳醫(yī)生!這里還有些東西,不成敬意,也請你們笑納。”
她又打開了另一個箱子,里面都是一些高檔的補品,有些是養(yǎng)顏的,有些是延年益壽的。
雖然都不便宜,但是和那紅珊瑚是沒法比的,陳東和姜虹妍便也一一收下。
縛紅菱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對姜虹妍說道:“陳夫人,這下,我的心里就踏實多了,要不然,我總覺得欠著陳醫(yī)生滔天的人情。”
“蘇姑娘,你太客氣了,”姜虹妍有些好奇的說道,“你剛才說陳東再造你的家族,我有些不明白,你能詳細說說嗎?”
縛紅菱微微一笑。
“是這樣的,我的家傳功夫有缺陷,會傷害身體。”
“我差點因此而死。”
“陳醫(yī)生不僅救了我,還給我留下了彌補缺陷的藥方。”
“哦……”姜虹妍打量著看似柔軟的縛紅菱,疑惑道:“沒想到蘇姑娘也是習(xí)武之人。”
“讓陳夫人笑話了,我這三腳貓的功夫,比陳醫(yī)生差遠了。”縛紅菱看了一眼陳東,柔柔的問道,“是吧,陳醫(yī)生?”
陳東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忽然生出一種把她再按在地上抽PP的沖動。
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飛機?
看不懂呀!
她似乎在著意討好哥的老婆。
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