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彌天帶她來到一家小面館。面館老板是個和藹的老人,親自為他們下面。
就在這時,一個醉漢踉踉蹌蹌地走進面館,一屁股坐在隔壁桌。
“老板!來碗面!”醉漢大聲喊道。
老板連忙去準備。醉漢轉頭看到顧白鶴,眼睛頓時直了。
“小姑娘。”他嘿嘿笑道,“一個人嗎?”
顧白鶴皺眉,正要說話,林彌天突然開口:“她不是一個人。”
醉漢看了眼林彌天,撇撇嘴:“切,我看你也不像什么厲害人物。”
“師...”顧白鶴剛要說話,被林彌天制止。
“吃你的面。”他笑著說。
醉漢見他們不理會自己,又喝了口酒,開始大聲唱歌。
老板端著面出來,看到這一幕,連忙道歉:“對不起,這人總是這樣...”
林彌天擺擺手:“沒事。”
他們安靜地吃完面,付了錢準備離開。醉漢突然站起來,攔住他們的去路。
“小姑娘。”他又笑了,“陪大爺喝一杯唄?”
林彌天正要說話,顧白鶴突然冷笑一聲:“就你這樣的螻蟻,也配?”
醉漢臉色一變:“你說什么?”
“算了。”林彌天拉住顧白鶴,“我們走吧。”
他們離開面館,繼續在街上閑逛。天色漸晚,街邊的燈籠一盞盞亮起。
“師尊。”顧白鶴突然說道。
“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她指著一個賣首飾的攤位。攤主是個老婆婆,正在給一個年輕姑娘挑選發簪。
“這個好看。”老婆婆拿起一支玉簪,“很配你。”
年輕姑娘搖搖頭:“太貴了...”
顧白鶴看著那支玉簪,眼中閃過一絲喜愛。
林彌天注意到她的表情,拿起玉簪問道:“多少錢?”
“五兩銀子。”老婆婆說。
“買了。”林彌天付了錢,將玉簪遞給顧白鶴。
顧白鶴接過玉簪,小心地戴上。老婆婆笑瞇瞇地說:“真漂亮。”
年輕姑娘看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羨慕。
“師尊。”顧白鶴突然說道,“我們回去吧。”
林彌天點點頭。他們轉身離去,留下一地煙火氣息。
“姑娘真漂亮。”老婆婆看著他們的背影說道。
“是啊。”年輕姑娘點點頭,“那位公子也很溫柔。”
夜色漸濃,街邊的燈籠在風中輕輕搖曳。顧白鶴摸著頭上的玉簪,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小姐!”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突然喊道,“要來一串嗎?”
顧白鶴看向林彌天,眼中帶著期待。林彌天笑著點頭,又買了一串糖葫蘆。
“謝謝師尊。”顧白鶴小聲說道。
遠處傳來陣陣笑聲,似乎是有什么喜事。一群人簇擁著一對新人走過,熱鬧非凡。
“新婚大喜!”有人高聲喊道。
顧白鶴看著這一幕,突然說道:“師尊,我們也回去吧。”
林彌天點點頭,帶著她向城門走去。
“等等!”那個賣糖人的老人突然喊道,“小姐,再來一個糖人吧!”
“好啊!”顧白鶴眼睛一亮。
“小姐真是個愛吃糖的。”老人笑瞇瞇地說。
夜色漸濃,街道上的燈籠一盞盞亮起。顧白鶴跟在林彌天身邊,時不時抬頭看看那些閃爍的燈火。
一個賣糖畫的老人正在擺弄他的小推車。看到二人走來,連忙招呼:“小姐要不要來一個?這個鳳凰可漂亮了。”
顧白鶴停下腳步,看著那些栩栩如生的糖畫。
“師尊...”她輕聲說道。
林彌天笑著掏出銅錢:“給她做一個鳳凰。”
老人手法嫻熟,很快就做好了一個金黃色的糖畫。顧白鶴小心翼翼地接過,生怕弄壞了這件精美的“藝術品”。
“前面好像有雜耍。”林彌天指著遠處說道。
果然,一群人正圍著看一個耍猴人表演。猴子穿著小紅肚兜,手里拿著木棍,跟著鼓點翻跟頭。
“好可愛。”顧白鶴輕聲說道。
這時,一個賣花的小女孩擠過人群,來到他們面前:“仙子姐姐,買朵花吧?”
顧白鶴看著那些鮮艷的野花,突然想起了什么。
“買一束吧。”林彌天說道。
顧白鶴挑了一束白玉蘭,小女孩歡天喜地地跑開了。
“那邊好像有說書的。”林彌天指著遠處一個茶攤。
顧白鶴點點頭,跟著林彌天走了過去。說書先生正在講一個俠客復仇的故事,說得抑揚頓挫,引得眾人連連叫好。
“要不要喝點茶?”林彌天問道。
顧白鶴看著那些粗瓷茶碗,有些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
茶博士端來兩碗茶,還附贈了幾顆糖果。顧白鶴嘗了一口茶,眉頭微皺。
“不習慣?”林彌天笑著問。
“還行。”顧白鶴小聲說道。她其實更習慣宗門里的上等茶葉,但這粗茶也別有一番風味。
就在這時,一個醉漢搖搖晃晃地走過來,一屁股坐在旁邊的凳子上。
“喂,小丫頭。”醉漢打了個酒嗝,“陪大爺喝一杯唄?”
顧白鶴眉頭一皺,正要發作。林彌天卻按住了她的手。
“走吧。”林彌天說道,“前面好像有人在賣首飾。”
顧白鶴這才壓下怒氣,跟著林彌天離開了茶攤。
首飾攤前擠滿了人,都是一些年輕姑娘。顧白鶴站在外圍,看著那些銀簪玉佩,眼中閃過一絲向往。
“這個好看。”林彌天拿起一支玉簪。
攤主是個老婆婆,笑瞇瞇地說:“姑娘生得這么標致,戴這支玉簪最合適不過了。”
顧白鶴接過玉簪,輕輕撫摸著上面的花紋。
“要嗎?”林彌天問道。
顧白鶴點點頭,眼中帶著幾分期待。林彌天付了錢,老婆婆還特意送了一個香囊。
“哎呀,這對璧人。”老婆婆笑著說。
顧白鶴臉一紅,連忙拉著林彌天離開了。
街道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有賣藝的,有算命的,有賣小吃的,熱鬧非凡。
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從他們身邊走過:“要來一串嗎?可甜了。”
顧白鶴看向林彌天,眼中帶著期待。林彌天笑著買了兩串。
“師尊。”顧白鶴突然說道,“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那是一個賣面具的攤位。攤主是個老人,正在給一個孩子介紹各種面具的來歷。
顧白鶴看中了一個狐貍面具,戴在臉上轉了一圈。
“好看嗎?”她問道。
林彌天點點頭:“很適合你。”
顧白鶴摘下面具,小心地收好。她突然覺得,這種平凡的生活也很有趣。
“師尊,我餓了。”她突然說道。
林彌天帶她來到一家面館。老板是個和藹的老人,親自為他們下面。
“兩碗牛肉面。”老人笑著說,“保證好吃。”
面條很快就端上來了,熱氣騰騰。顧白鶴嘗了一口,眼睛頓時亮了。
“好吃嗎?”林彌天問道。
“嗯!”顧白鶴用力點頭,這是她吃過最美味的面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