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封城好些人都只能進不能出,經濟暫停,學校,工作,一切全部暫停。
而且這個封城是指立刻停止出入,外面不能去。
原因?外頭有病毒,病毒會感染,還有能咬人的人。
反正亂就一個字。
無數人開始抱怨。
可抱怨又能有什么辦法?
特種部隊都開始出動了。
外頭鬧的人心惶惶。
新聞倒是播報了。
可這播報后人們更不淡定了。
于知夏一下待在實驗室,等到解藥被研究出來時已經是凌晨了。
“目前為止,感染人數已經上升到五百名以上了……”
這數量增長的太快了。
“讓第一批感染者先用藥,用完藥后繼續觀察。
其他感染者集中隔離。”
“已經集中隔離了,那些沒有被抓住的上頭已經要求當場擊斃。”
擊斃?
葡國這邊可真是……
“源頭呢?可找到了源頭?”
“羊,是有人在山腳撿到了一頭死羊,當場放了血,覺得可惜所以就帶回家吃了,還分給了左鄰右舍。”
于知夏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是不是和之前第一個感染者距離很近?”
“嗯,都在一片地方,兩個漁村相隔不到一百里。”
“那么毒源就在那附近,我親自去。”
毒源沒找到就是大問題。
早晚還是會出大事。
所以,于知夏親自率隊。
那邊也知道于知夏的身份,這位可不能有閃失,立刻派遣特種部隊跟著。
阿進和鐵鷹兩人更是全副武裝,一旦發現毒源立刻絞殺絕不留情。
漁村附近的叢林并不大,但地勢陡峭宛如一個小海島,還是一個荒廢無人問津的那種。
“小姐,這里看著挺大的。”
“嗯,這種地方大多數有坑洞,你去通知大家小心點,還有如果看到可疑人不要輕易動手。”
“是!”
準備就緒立刻進入。
于知夏的確有些迫不及待。
她是真的好奇,到底是誰制作出了喪尸毒。
而且就是在末世也沒人能分解出這喪尸毒到底是從什么毒物上提煉出來的。
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再次遇到,于知夏有一種死也要死個痛快的意思在。
他們帶了20個人進林子,阿進和鐵鷹自然寸步不離于知夏。
東北方向往前走了大概2個小時左右就看到了一個明顯住過人的山洞。
山洞外頭的石臼里面居然還有一些草藥汁子。
于知夏用手沾了沾,鼻尖傳來一股若隱若無的氣息,突然她神色一凜立刻戴上了面具:
“戴上防毒面具!”
還好他們三人武器裝備精良。
鐵鷹和阿進更是反應迅速。
“岳洪明!我早該猜到是他!”
岳洪明?
居然是他?
“所以,他故意弄出這個毒來和你比?”
嗯?
“你是說之前他說要和我比所以弄出這個?”
“對!”
見鐵鷹和阿進都點頭,可于知夏卻覺得岳洪明雖然有點癲,但弄出這種毒怕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吧。
但一切只有當面對峙才知道。
很快,林子里傳來了聲響,甚至還能聽到一兩聲槍響:
“不是告訴他們不許開槍嗎?怎么還是開槍了?”
“不知道!”
大家都很緊張,若是把那位惹急了萬一這毒用在那些人身上怎么辦?
“先上樹躲起來!”
行!
就在他們三人剛剛好爬上樹找到了最佳位置盯梢的時候就看到岳洪明居然真的出現了,但回來的不僅是他自己,還有被他用蔓藤拖拽著的兩個人。
一看就是葡國士兵,身上的作戰服明顯的很,昏迷不醒,一看便是被毒暈過去的。
“他要做什么?”
此刻,只見岳洪明將其中一人用藤蔓從頭到腳的死死捆住,并且綁在了一棵巨大的樹干上。
而另外一個人則被他丟在了一旁隨意至極的樣子。
這是……
“試藥,他想用人試藥!”
啊?
鐵鷹和阿進兩人只覺得頭皮都炸開了。
瘋了吧?是瘋了吧?
就沒見過這么瘋的人。
這都行?
可于知夏卻還算淡定。
畢竟他們開藥廠的,最開始也需要人試藥的,不是說你的藥研究出來了就行了,得試驗看看臨床反應才行。
所以,于知夏比另外兩個淡定多了。
于知夏更關注的還是岳洪明到底要給兩人用什么藥。
“那種瓶子我怎么感覺在哪里見過?”
這會兒只見岳洪明拿出了一個小瓷瓶,但是那個瓷瓶卻非常有特色,上面還有特殊的文案。
阿進觀察的很仔細,看到那瓶子便若有所思。
兩人也沒催他,只是拿出望遠鏡讓鐵鷹看清楚些。
果然阿進看清楚上面的紋路后道:
“T國寺廟,我在T國寺廟見過那種瓶子。”
“你確定?不會記錯?”
阿進一臉諱莫如深。
“我不可能記錯,因為當時影響太深刻了,那種瓶子在T國是裝特殊東西的。”
“是裝什么的?”
阿進臉色陰沉:
“尸油,還是嬰兒尸油!”
我的媽。
一陣惡寒。
居然是嬰兒尸油。
于知夏也是恍然大悟。
怪不得這毒如此陰狠,怪不得查遍了所有毒源都沒查出來。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這毒是從嬰兒身上提取的。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這岳洪明怎么會有這樣的東西?”
“他的東西怎么來的不知道,但他有了這東西,還用這東西害了人,那這東西就真的不能留了,準備麻醉針。”
阿進立刻掏出槍準備,瞄準后毫不遲疑扣動扳機。
嗖……
劃破長空,針入體,人暈死過去。
三人相繼爬下樹。
瓶子還在一旁沒有被打開,岳洪明已經暈了過去。
于知夏吹響了口哨召喚其他人。
“用了兩倍劑量,這老頭兒估計要睡一段時間。”
可于知夏卻攔著阿進沒讓他上前,而是道:
“再補一槍。”
“啊?大象都能弄暈了,再補一槍怕是要出問題的。”
于知夏卻道:
“補!”
結果,于知夏話音一落,本來應該暈倒的人居然突然翻身坐起:
“于丫頭,你太不仗義了,你居然還要補槍,你暗算我就算了你還讓這娃補槍,你怎么是這樣的人,我看錯你了。”
這一刻,于知夏才算真的松了一口氣。
她就說岳洪明不會沒有準備。
包括她在內,她今日就是中了麻醉槍也不會立刻暈倒。
一個優秀的醫者總有保命的手段。
“岳大夫,又見面了。”
“哼,別套近乎了,你偷襲我,你不要臉。”
于知夏也不生氣,而是指著地上的人和藥瓶道:
“岳大夫,你之前是否用這藥瓶里的毒藥毒死過一頭豬和一頭羊?”
岳洪明一愣,詫異的看著于知夏脫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這樣。
于知夏反而松了一口氣。
“那岳師傅可處理過那豬和羊?”
岳洪明道:
“我本來是要處理的,可是那天臺風,我要去收拾的時候豬圈砸下來,要不是我跑得快我就被砸到了。
那羊也是,我都撿了柴火要燒了的,可等我撿完柴火回來只看到一地的血跡了,估計被野獸叼走了。”
原來如此。
“那除此之外,岳大夫可還對其他東西用過這毒?”
岳洪明搖了搖頭:
“狗和貓我可都處理了的,其他的就沒有了,哦,還有這個人,他們想開槍打我,我準備下一個就用他試驗!畢竟人和畜生是不同的,我也想看看人中了這毒會是什么樣的。”
于知夏無奈至極,只能搖頭苦笑:
“不必試驗了,我來告訴岳大夫人中毒后是什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