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準備好后,肖母一臉心疼道:“這東西可準備的不算少,怕是咱們那一片都沒這么送的。”
初雪直接來了一句:“這不是你們身份不一樣了,之前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現在是吃公家飯的工人家庭,總不能比村里人送的還不如,那還不得讓人笑話,以后回去連腰桿都挺不直。”
她才不會管他們怎么想,反正直接戴高帽就對了。
肖母想想也是,自己家這么大的手筆,邱家指定不能再挑他們家的理。
當初夏秋出嫁的時候,肖家還沒分家,自然也出不起貴重的嫁妝,確實委屈了大閨女,這會多給些不為過,畢竟他們現在的日子比之前好了太多。
初雪收拾好,便拿盆打水回了屋。
拴好門后,又閃進了空間,在之前搜刮進空間的那堆東西時翻找了一番,找出一個中規中矩的銀鎖,拿了碗打了一碗空間潭水后,扔了進去。
這才出空間洗臉刷牙,收拾自己。
畢竟他們要坐最早的班車,怕是一會傅延承也該到了。
果然,她這邊剛收拾好,大門外便傳來了敲門聲。
肖父聽到聲音,從灶房走了出來:“誰呀?”
傅延承手上提著剛出鍋沒多久的油條:“是我,延承。”
本來邁步準備去開門的肖父,邊往外走邊說道:“門沒拴,進來吧。”
看到傅延承手上的東西時:“唉呀,怎么又買吃了的,不是跟你說了,以后過來不用破費,你這孩子怎么不聽呢?”
傅延承舉了舉手上的油條:“我平時本就假少,不能時刻照顧著雪兒,自然就想休假的時候多補償她,再說嬸子現在也需要補身體,過來時正好那排隊人也不多,就帶了一些過來。”
買都買來了,自然不好再一個勁的說。
肖父再次叮囑道:“以后你們成家了,花錢的地方還多呢,以后可得手茬小些。”
傅延承這人也是有些犟:“叔你也放心,我的工資足夠養好初雪,會讓跟著我吃苦的。”
初雪過來正好聽到這話,不想讓他繼續說下去,趕緊出聲道:“過來了。”
傅延承看到初雪舉了舉手上的油條:“我給你帶了棒槌果子,現在還熱乎著呢,快過來吃。”
這時春曉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二姐,我今天也想跟著你過去。”
初雪卻是沒同意,既然平日里都處不到一塊,也不想勉強自己:“今天我們還有別的事情,不方便帶著你,你要是想去,還是改天讓爸帶著你過去吧。”
雖然理由聽起來蹩腳,可初雪不想自己不舒服,那就只能讓別人不舒服好了。
至于肖父肖母聽了這話會怎么想,那就不關自己事了,畢竟他們也知道之前春曉做了什么,自己拒絕她沒毛病,誰會想給自己找不痛快。
春曉聽到這話,直接跺腳道:“爸媽,你們看二姐”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肖父道:“行了,沒幾天就要開學了,你二姐還不是為了你好,再說你二姐都說了他們還有其他事,帶著你不方便,你就別往上湊了。”
他能怎么辦,總不能當著未來女婿的面,逼初雪帶上春曉吧,那怕是不等初雪發難,傅延承就得先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