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越是不想見的人,越是湊上來!
唐詩想直接無視他們。
但是霍筠逸卻不行,不管怎樣面子工程還是要做一下的。
面無表情的推著霍筠逸朝兩人走去,剛一站定腳步,她先對方一步開口,“真是不巧,霍少要去做康復(fù),陸少要是不趕時間,可以去會客室稍等片刻。”
陸彥辭深邃的眸,緊盯那張雖冷漠卻仍舊不減半分絕美的容顏,涔薄的唇瓣微微翕動,“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唐小姐只是看護(hù)。”
聲音緩而輕,但是其中的深意,在場的人都聽得出來,“還是說你認(rèn)為自己能全權(quán)代表霍少?”
霍筠逸沖陸彥辭淡淡一笑,“今天確實不巧。”
唐詩勾唇,“陸少聽到了?不過陸少說的沒錯,我剛才確實有點失禮。
聲明一下,我并不是針對陸少,而是想跟陸少說一句,下次來找我們霍少之前,最好提前預(yù)約。”
話說完,唐詩朝他頷了頷首,推著霍筠逸往總裁專用電梯走去,全程把秦以沫無視的徹底。
秦以沫見到唐詩的那一瞬,眸底的陰鷙差點沒藏好,更別提被她全程無視,怒氣值已經(jīng)到了頂點,偏偏陸彥辭又沉聲提醒了一句,“不是要道歉?”
暗暗攥拳強(qiáng)壓心頭的恨意和怒火她追過去,淚眼汪汪的看著唐詩,“唐姐姐我是來給你道歉的!
上次我被綁架,我以為是唐姐姐對我懷恨在心,卻原來都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挑唆我和唐姐姐的關(guān)系。
是我誤會了唐姐姐,所以今天讓大叔帶我過來,專程給你道歉。”
踏馬!
一個兩個的有完沒完!
唐詩深呼吸好幾次,才總算忍住了直接踹飛秦以沫的沖動,“說完了?如果說完,麻煩讓一下。”
“唐姐姐這是不愿意原諒我嗎?”秦以沫說著說著,蓄在眼中的淚水就下來了,“我是真心跟唐姐姐道歉的,我……”
“我接受你的道歉!”唐詩皮笑肉不笑,“可以讓開了嗎?”
“……真的?”
“對!”所以能不能趕緊滾?
“那唐姐姐,咱們一起吃個飯吧?”
秦以沫得寸進(jìn)尺的看向霍筠逸,“說起來也是挺巧的,唐姐姐如今竟然成了霍大哥的看護(hù),那我替唐姐姐向霍大哥請半天假,霍大哥應(yīng)該不會不同意吧?”
秦家和霍家有生意上的來往,秦以沫和霍筠逸雖接觸不多,卻也彼此相識。
霍筠逸正準(zhǔn)備開口,唐詩先他一步,“最近胃口不好,外面的飯吃不了。”
得罪人的事,她自己來!
秦以沫往里走了一步,一把抓住唐詩的手腕,“那我親手給唐姐姐做。”
陰魂不散了是吧?
唐詩煩不勝煩,卻還是極力忍耐,“不用麻煩。”
邊說邊把手從秦以沫的掌心抽走。
明明她什么都沒做,秦以沫卻摔倒了,后腦勺重重一磕,倒像是她用了很大的力氣似的。
更別提秦以沫捂著后腦勺,一臉痛苦的質(zhì)問,“唐姐姐,你不是說原諒我了,這就是你的原諒嗎?”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唐詩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站在秦以沫面前,“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是故意推你的?”
“難道不是嗎?”秦以沫滿臉委屈,“我大老遠(yuǎn)專門來給你道歉,你嘴上說著原諒,卻又不肯給我好臉色。
唐姐姐,你如果不愿意原諒大可直說,不覺得這樣很虛偽嗎?”
唐詩看了她一會兒,勾唇笑了,“確實有點,既然這樣我就不裝了。”
說著她突然彎腰,把秦以沫從地上拽了起來,沒給她站穩(wěn)腳步的機(jī)會,就猛地推了她一把。
“咚……”
秦以沫沒想到,唐詩當(dāng)著陸彥辭和霍筠逸的面,竟然也這么大膽。
毫無防備的她,這一下摔的結(jié)結(jié)實實。
“哎呀……”唐詩笑得恣意,“我又推了你一下呢!”
她轉(zhuǎn)眸看向陸彥辭,“陸少剛才看清楚,我是怎么推你家親愛的了嗎?
沒有的話,我可以再跟你演示一遍。”
只見她又把秦以沫拽了起來,這次不光是推了,對著肚子就是一腳,“這下呢?要是還沒看清,我可以再來一次,反正我今早吃得多,力氣有的是!”
秦以沫:“……”
瘋子,這是個瘋子!
再看陸彥辭,他是來不及阻止,還是根本就沒打算阻止?
秦以沫心中對唐詩的恨更濃烈了,表面上卻還不得不繼續(xù)偽裝,她向陸彥辭求救,“大叔救我,救救我……”
“你家大叔怕是還沒看清,我知道你已經(jīng)很疼了,不過為了你家大叔能夠看清楚我的罪行,我還得再來一次。”
唐詩話落,打算第三次把秦以沫從地上拽起來,手還沒碰到她,她就滿臉驚恐的從地上爬起來,朝著陸彥辭跑了過去,躲到了他身后。
“大叔,唐姐姐好可怕……”
陸彥辭總算是有了反應(yīng),看不清情緒的眸子看向唐詩,“還不夠?”
“終于看清楚了?”唐詩迎視著他那雙幽深如潭的黑眸,根本沒深究里面的深意,“既然看清楚了,陸少打算怎樣為你家小可愛出氣?”
“大叔……”秦以沫趁機(jī)裝可憐,“我疼,我好疼,渾身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
邊說邊朝陸彥辭靠過去,企圖賴在他懷里,然而他手機(jī)卻不合時宜的響了。
電話不知道誰打來的,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我馬上回去。”
見他掛了電話直接丟下自己就走,秦以沫狠狠擰眉,“大叔……”
陸彥辭連頭都沒回,“奶奶病了。”
秦以沫:“……”
嚴(yán)重懷疑那個老不死派人跟蹤了他們,不然怎么會病的這么剛剛好!
盡管心里再怎么咽不下那口氣,秦以沫還是追著陸彥辭進(jìn)了電梯。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唐詩總覺得電梯門關(guān)上的瞬間,陸彥辭朝她看過來的那個眼神有點奇怪。
具體哪里奇怪,她又說不出來。
男人最懂男人,唐詩看不明白的,目睹全程的霍筠逸,心中早已了然。
眸光不動聲色的斂了斂,他一字都沒向唐詩提起。
那個眼神越想越不對,不過唐詩也沒過多浪費時間,反正是無關(guān)緊要的前夫哥,只是……
奶奶病了,她要不要偷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