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日報》的出現,有人歡喜有人愁。
對于射陽侯徐昭,左督御史徐華等人而言無疑是愁的。
一間秘密的書房中,徐昭,徐華,王蒲生等一眾大佬竟然匯聚一堂,商議著什么事。
“這報紙的當真令人嘆為觀止啊!江寒能想出這種東西,實在厲害!”刑部尚書王蒲生感嘆道。
徐華冷哼一聲:“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眾必非之。”
王蒲生道:“如今他圣眷正濃吶!皇上竟將兩位公主許配給他,足見寵幸。”
徐華道:“當日他敢作詩罵我們,我便說此子斷不能留,而今果不其然,報紙損害了我們的聲譽,如若不及時出手,此子將凌架我們之上。王大人,若江寒平步青云,便是我們最大的威脅。”
王蒲生皺了皺眉,不語。
徐昭沉聲道:“如何對付江寒,你可有辦法?”
徐華道:“尋常的法子自然對付不了江寒,你們聽我說……”
……
“公子,孔家大儒孔云海來到洛陽了,現居于白鹿書院,請你過去。”韓去病來到房間外說道。
江寒正在聽禇瑤光彈琴,皺了皺眉,道:“我沒空,去告訴他若想見我就過來吧。”
孔家竟然還打算給自己擺架子?
雖然你是大儒沒錯,可你先發聲抨擊我,如今抵不住輿論的壓力了,想要講和,竟然還想讓我過去。
開什么玩笑?
“是。”韓去病隨即退去。
“公子渴不渴?”彈完一曲,禇瑤光抬眸看著江寒,柔聲道。
江寒道:“那你去把我的茶拿來。”
“嗯。”禇瑤光連忙起身,給江寒端來了熱茶。
江寒喝著熱茶,天氣漸熱,不由得想起前世的冰奶茶,感嘆道:“要是有冰奶茶就好了。”
他想了想,想做出冰奶茶還真不難,白糖已經有了,珍珠不過是木薯淀粉,至于冰……可以用硝石制冰。
禇瑤光眨了眨眼,道:“原來公子想喝奶茶呀!這倒也不難,讓人去準備就是。”
禇瑤光口中的奶茶可不是前世的奶茶,而是以牛乳、奶油、茶葉、鹽和水為原料制作出來的飲品,古人還有詩稱贊之:“酪漿煮牛乳,玉碗擬羊脂。”可見奶茶在古代也是一種高端的飲品。
“現在煮太晚了。”江寒搖頭道。
禇瑤光柔聲道:“不用煮,若公子想喝,這兒便有。”
這哪里有奶茶?江寒一愣,便看見禇瑤光低著頭,不見腳尖。
這……這讓我怎么喝?
禇瑤光眸子含情脈脈,臉上流露出溫柔的神情,看得江寒不禁心中一蕩。
好家伙,這女人竟然還勾引自己!
“把腳拿過來,我看看。”江寒惡狠狠的道。
禇瑤光羞澀又大膽的將小腳丫子伸過去,江寒將這六寸膚圓光致致的小腳丫子放在手上把玩,不由得想起了《玉足鑒賞》中的一段話:
“足有三貴:肥、軟、秀!瘦則寒,強則嬌,俗遂無藥可醫矣。故肥乃圓潤,軟則柔媚,秀方能雅。然肥不在肉,軟不在纏,秀不在履。且肥軟或可以形求,秀則當以神遇……并立雙跌困,纖妙說應難,須從掌上看……”
禇瑤光的玉足就屬于秀的那種。
江寒心說我想學畫畫,研究研究人體骨骼也很正常吧?
“公子,輕點。”禇瑤光忽然蹙眉道。
“嗯,你是不是沒洗腳?”
“沒有呀!我知道公子喜歡小腳丫子,肯定會摸的,所以剛才就洗過腳了。”
“胡說,我怎么可能喜歡那種玩意?”江寒一臉嚴肅的看著禇瑤光道:“我根本沒有戀足癖!”
就在沒有戀足癖的江寒把玩著禇瑤光的玉足時,鄔文化卻又來報:“公子,成國公府的江柔來了。”
江寒一愣,江柔,那不就是自己的堂姐嗎?來這里做什么?
想了想,他還是戀戀不舍的放下禇瑤光的腳,道:“客廳見客。”
客廳里,那位珠圓玉潤的堂姐已經在喝茶了,她抬眸,似笑非笑地看著江寒:“堂弟,皇上將兩位公主許配給你,沒想到你屋里還養著這么多美人呀!”
說著,看了看一邊倒茶的許月眠。
進門時,江柔就看見了在院子里練劍的柳妙,來到客廳,又看見了許月眠,這兩個女人,哪一個不是容貌絕美的?
江柔笑道:“堂弟,太過花心可不好哦!”
江寒笑了笑道:“堂姐你錯了,我這不叫花心,而叫有五德。”
“啥?什么五德?”
江寒悠然道:“吾喜幼蘿,憫其孤弱,無自恃之力,而為其所依,為其所護,是為仁也;
吾喜少女,佳人初成,玉體嬌弱,卻道路多舛,舍身伴其左右,是為義也;
吾喜少婦,付曹魏風骨,不以嫁人而嫌之,反恭敬而待之,是為禮也;
吾喜異域美人,不以非我族類而排斥之,以真誠之心寬容之,而獲得裨益,是為智。
吾喜熟女,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其黃雖漸隕,卻另有個中滋味,亦不以年齡漸長而棄擲,是為信也。
此之謂五德仁、義、禮、智、信!”
江柔聽得目瞪口呆,隔了半晌,啐道:“讀書人,你說什么都對。”
“堂姐此次前來可有什么要事?”江寒沒有繼續扯淡,而是問道。
江柔微微一笑:“我這次過來,也沒有什么事,一來是恭喜堂弟即將成為駙馬爺,二來,是告訴堂弟多去成國公府坐坐,莫要疏遠了關系,三來,我聽說堂弟和溫家在做什么白糖生意,堂姐有點積蓄……”
江寒恍然,道:“堂姐你要入股啊!”
江柔連忙點頭:“對,就是入股,怎么入都可以。”
說完這句話,意識到什么不對的她,連耳根子也紅了。
江寒道:“既然堂姐想要,那就給堂姐一股也是無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