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歡沒睡,坐在搖椅里一遍遍地看天鵝舞的視頻。
可最喜歡的東西此刻也寡淡無味,她腦子里全是池墨。
【咚咚——】
敲門聲打斷了阮清歡的思緒。
她調整好自己的表情,問道,“有事嗎?”
外面?zhèn)鱽沓罔〉穆曇簦扒鍤g,是我。”
確定不是池墨,阮清歡松了口氣,又忍不住失落,披了一件外套小跑著去開門。
門打開,卻見池琛背后站著高一個頭的池墨。
她愣了一秒,下意識要關門。
池墨伸手抵住,阮清歡怕夾住他的手,連忙松了力氣。
結果就給了他機會,直接進入房間。
工具人池琛見狀,拍了拍門,“哥,有事你們出來說啊。”
他還想看看池墨的反應呢。
但池墨把門鎖了。
阮清歡嚇得不行,小聲道,“你鎖門二哥會懷疑的。”
池墨注視著她的臉,顧不上其他的。
“我們本來就沒什么。”池墨直奔主題,“今天我跟蘇雯月一起吃飯,不是所謂的約會。”
說完他自己都覺得矛盾。
既然什么都沒有,又為什么要解釋這些。
阮清歡心里酸澀,別開視線道,“那是你的私事,你沒必要跟我說。”
池墨的心緊了一瞬。
干脆把話說明白點,“我跟蘇雯月今天聊了一天的工作,剛好到飯點就去吃了飯,你清楚我的工作性質,畢竟是合作方,怠慢了不合適。”
阮清歡還從未見過他解釋過。
心里憋著的情緒仿佛被戳破了,她自己都控制不住,“你們真的沒談嗎?”
池墨回答得認真,“沒有。”
“可是為什么蘇雯星說你是她姐夫?”
池墨沉下臉,“什么時候說的?”
“今天。”
“你去公司找我就是為了驗證這件事?”
阮清歡紅著眼搖頭。
“我沒有相信蘇雯星,只是太想你了才去找你,但是晚上我看見的,驗證了蘇雯星的話。”
池墨再次糾正,“我沒跟蘇雯月談。”
阮清歡不是傻子。
雖然她相信池墨不會撒謊,但是清楚他跟蘇雯月之間,不是簡單合作。
“小姨和姨夫很操心你的婚事,蘇雯月是你最理想的結婚對象嗎?”
她問這話的時候,出奇的冷靜。
明明已經心疼到手指發(fā)抖,眼淚卻一直在眼眶里沒掉。
池墨不知道被什么控制了喉嚨。
說出了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她不是。”
阮清歡忍了很久的眼淚落入了他的唇里。
池墨主動吻去她的淚水。
也是他主動吻了她的唇。
阮清歡拒絕不了,淚眼婆娑,“哥哥,你不能騙我。”
他未來想做什么大事,她不會做絆腳石。
但他不能騙她。
池墨悶悶嗯了一聲。
心里莫名堵得厲害,只能靠越來越重的吻來發(fā)泄。
阮清歡被他吮得發(fā)痛。
有些招架不住地往后倒。
池墨抱起她走向床沿。
他保持著一絲清醒,只將人抱在腿上坐著。
可親吻已經滿足不了當前的沖動,池墨松開她之后喘著粗氣,捧著她的臉無聲對視著。
阮清歡嘴唇顫抖。
隱約察覺到了危險。
“哥哥。”她低聲喊,“我……”
池墨知道她要說什么,啞聲打斷她,“別說話,我緩緩。”
阮清歡委屈,“為什么要忍?”
池墨沒應答,廝磨她的脖頸。
阮清歡說一句話抖一下,“之前我們做的那些,你真的只是當哄孩子嗎?”
就沒有一點男女間的感情嗎?
池墨抬眼看她。
彼此的呼吸熱得過分,幾乎要將彼此融化。
他扯了扯唇,“我都沒給過你承諾,你不后悔?”
阮清歡壓著喉間苦澀,“又不是事事都只追求結果。”
她眸色清醒,下定了決心。
池墨心里麻得厲害,血液里像是過了電,越克制,它就沸騰得越厲害。
沸騰到頂點,他索性不再忍。
“想好了?”
阮清歡被問得渾身發(fā)緊,鄭重點頭,“嗯。”
池墨在心里嘆息。
他將人松開一些,果斷地解開皮帶。
這皮帶還是阮清歡買的。
買對了,一摁就開。
拉鏈拉下那一刻,阮清歡呼吸一滯,閉上眼睛扭開頭。
池墨早就猜到了這一遭,將她的腦袋掰過來,“不是膽子很大么?看著我。”
阮清歡渾身發(fā)抖。
卻沒有退縮。
池墨原本只是想嚇唬她,讓她知難而退,沒想到她的頭比什么都鐵,快到最后一步了都沒喊一聲不。
反倒是池墨。
掌控者翻了船,被她戰(zhàn)栗的身體蠱惑得沒了理智,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