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作為華夏國的首都,其繁華程度自是不必多說,在某條城市主干線上,一輛出租車正疾馳而過。
出租車前排坐著一個六十歲左右的小老頭,正有一句沒一句的小聲哼著曲,而在后排,則坐著徐東,張曉慧以及徐曉晴三人。
“爸,媽,干嘛不多打倆車啊,擠死了都。”徐曉晴抱怨道。
也就是他們一家人的身材都保持的挺好,否則還真就坐不下。
同樣有些醉醺醺的徐東扭頭看了一眼坐在靠窗位置的徐曉晴,笑著打趣道:“怎么,這么久沒見,還想趕我們走啊!”
“沒有?!毙鞎郧鐭o奈翻了個白眼,又看向坐在中間的張曉慧,撒嬌道:“媽,你看看爸...”
“好了好了。”張曉慧伸手握住徐曉晴那細(xì)嫩白凈的小手,說道:“曉晴,媽媽問你件事兒好嗎?”
這話一出,車內(nèi)瞬間就變得安靜了起來,哼著歌的徐三也不繼續(xù)哼歌了,醉醺醺的徐東也清醒了過來,都是豎起耳朵,似乎知道接下來會問什么一樣。
“媽,你想問什么?”徐曉晴滿臉的疑惑,都是一家人,有事兒就問唄,干嘛還整得扭捏了起來。
張曉慧組織了下語言,又扭頭看了一眼徐東,才十分嚴(yán)肅的問道:“曉晴,你覺得小粟他人怎么樣?”
“不怎么樣,他小氣,記仇,對了,他好像已經(jīng)禿了,現(xiàn)在是光頭!”徐曉晴毫不留情的吐槽道,只是漸漸的,她雙頰之上竟是出現(xiàn)了些許紅暈。
徐東:“????”
徐三:“????”
張曉慧:“........”
——————————
夜深了,魏小粟從爸媽入住的酒店里走了出來,他準(zhǔn)備回去,但剛到酒店大門口,他卻是撞見了剛剛打到車,準(zhǔn)備上車的徐曉晴。
“誒誒,曉晴等等,算我一個!”魏小粟立馬大聲喊道。
但就是這一嗓子,讓本來還慢悠悠的徐曉晴直接將速度拉滿,進(jìn)車,坐下,關(guān)門,一氣呵成。
看著駛離的出租車,魏小粟嘴角便是忍不住一抽:“我靠,晚上吃飯不還好好的嗎?我這又是哪兒得罪她了?”
“呵呵,女人!”
魏小粟無奈,只能站在剛才徐曉晴所在的位置,等待下一輛出租車從這里經(jīng)過,大約十分鐘以后,他也上車了。
一路上,魏小粟始終都看著車窗外的景色,京都的夜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可他此時的心思卻又全部放在了另外一件事上。
“訂.....婚嗎?”魏小粟雙手揉搓著自己的臉頰,剛才在父母房間中他們聊了很多很多,也是直到現(xiàn)在,他才知道當(dāng)初徐曉晴為他付出了多少。
而且,就在幾個月前,小魚在放學(xué)途中竟然被綁架了,這件事魏小粟居然一點(diǎn)都不知情。
不過萬幸的是,徐家一直都有人在暗中保護(hù)他們一家人,包括每日上下學(xué)的小魚,只不過那日綁架小魚的是一名4階高手,暗中保護(hù)的徐家人只是3階,所以也只能先行通知徐三。
最后還是徐三親自出馬,將小魚完好無損的救了回來,而這一切,也全都是徐曉晴在離開青羊市之前所安排下來的。
從魏國華的口中得知,這件事連徐三本人都不清楚,之后還是徐三去找徐曉晴確認(rèn)才知道,是人家離開前專門安排的保護(hù)人員,知道這件事的也就只有徐東而已。
而除了這件事外,還有上一次魏小粟在秘境里失蹤了一個月,徐曉晴不是回過青羊市一趟么?
當(dāng)時小魚跟他說徐曉晴會去他家蹭飯,同時幫魏小粟報平安,其實(shí)對方真正的目的,是去與錢家對峙,讓錢家不要再打魏小粟一家人的主意。
這一點(diǎn)小魚并不知情,所以上次發(fā)微信才只跟魏小粟說是去蹭飯而已。
徐曉晴作為徐家未來的繼承人,即便是錢家,也不敢隨意胡來,真要是波及到了徐曉晴,徐家即便略微弱于錢家,也會找對方拼命的。
而在擺平了錢家對魏小粟一家人的威脅后,徐曉晴又直飛魔都,單獨(dú)下了一趟秘境,這一點(diǎn)魏小粟是知道的,而徐曉晴為什么下秘境,又是去做什么,他其實(shí)也知道,只是沒說罷了。
現(xiàn)在想想,早上錢子豪對于徐曉晴的態(tài)度為什么會那般惡劣了,這也是魏小粟之前一直都想不通的地方。
【“看見沒有,徐曉晴你這個臭婊子,能當(dāng)老子的女人,是你的福氣,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魏小粟不過是一個垃圾,一個廢物,區(qū)區(qū)亡靈召喚師,老子現(xiàn)在讓他一只手都能錘死他,你居然會喜歡這個廢物?!薄?/p>
現(xiàn)在回想早上錢子豪說過的話,魏小粟才總算真正明白了些什么,也明白了當(dāng)時的徐曉晴為什么沒有反駁,因?yàn)?,這似乎是一個事實(shí)。
“她,真的喜歡我嗎?”
“那我,也喜歡她嗎?”
就在魏小粟陷入沉思的時候,忽然,他兜里的手機(jī)震動了起來,一看,居然是裴乾打來的。
按下接聽鍵,對面立馬就傳來了裴乾急切的聲音。
“裴乾:小粟,你還好嗎?怎么樣了?”
“什么怎么樣了?”魏小粟感到莫名其妙。
“裴乾:我剛才碰見了徐曉晴,我問她你人呢,她說你被車撞了。”
“........”
神特么被車撞了,魏小粟臉頓時就黑成了鍋底。
而且,你丫兒就不能動動腦子,一個5階職業(yè)者,會被車撞?就算退一萬步講,他的確是被車撞了,但是什么樣的車能撞死,不,是撞傷一個5階職業(yè)者?火車嗎?
罵罵咧咧的掛斷電話,魏小粟靠在出租車后排座椅上,也是露出了無奈苦笑的神色。
回到他們這次入住的酒店后,魏小粟剛進(jìn)入房間,一個胖嘟嘟的身影就從床上蹦了起來:“我去,小粟你是不是又得罪徐曉晴了?”
魏小粟:“.....”
“我說沒有你信嗎?”
“肯定不信!”
“不信就滾!”
魏小粟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笑罵了一聲,便自顧自的去洗漱了,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明天還有一場比賽,雖然吧,他們明天的對手很弱,但不熬夜總是好的,畢竟,熬夜它掉頭發(f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