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誠的鬼扯，給旁邊靈靈逗的咯咯直笑，歪倒在曹公子身上。
但曹公子沒騙人。
他是真的忙。
要不然這天寒地凍的冬季，馬上都‘大寒’了，僅僅要是為了靈靈的話曹誠大概率是不來京城的。
頂多是年三十來陪一下她演出，之后演完了就帶她走。
提前過來必然有事。
只是有些事不能說。
唐欣也快回京城了，回家過年，曹誠還得抽個空去給老丈人和大御姐拜拜年。
……
終于把老四給哄好。
曹誠帶著靈靈離開了總臺，再次被記者們給堵住了。
曹公子沒有喧賓奪主，而是退了小半步，笑著陪同，讓記者們采訪一下靈靈，他只是負責壓陣。
有些不太好的話題，曹公子會主動幫靈靈避開。
但靈靈也不是傻，她只是善而已。
從小在這個圈子耳濡目染，比想象中更加有經驗來應對媒體。
只是，
有個女記者問到私人問題，給靈靈問害羞了。
記者問：“現在都在說，您是國民初戀，對此您有什么想要回應這些粉絲的話？粉絲們非常關心您的健康和想法，也好奇您以前有沒有初戀……”
靈靈有些害羞，悄悄瞥了曹公子一眼。
說是悄悄。
但這丫頭根本藏不住什么心思。
那眼神中的‘愛’，都特么快要溢出來了。
這群眼尖的記者哪里看不出來？
咔嚓咔嚓給拍了。
曹誠無奈找補：“你們這群人啊，我家妹子年齡還小，你們直接問這個問題，都給人家問害羞了，什么初戀不初戀的，我家妹子從小就練琴，哪有時間戀愛……但凡戀愛了，就沒有今天的她了。”
這解釋還算合理。
可以解釋剛才靈靈羞澀看曹公子一眼的原因。
解釋成靈靈求著曹公子解圍。
但記者們也壞。
看圖說話嘛。
回頭這一張圖傳出去，可以寫一篇言情小說。
而且，
筆鋒稍微隱晦一些，讓人自已去猜，流量這不起來了嗎？
曹公子解圍，大家也是給點面子的。
可靈靈卻忽然開口。
“其實……我有喜歡的男生。”靈靈臉色紅撲撲的，顯然是京城的冬季很冷，風也不小，凍得。
嘩——
咔嚓咔嚓！
記者們都興奮了。
曹誠扶額，這丫頭……別鬧，鬧出事了今天我就不能去老丈人家了。
大御姐好搞定。
老丈人還是很護犢子的。
靈靈想要側頭去看曹公子的表情，她有點期待。
但她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惹事。
所以強忍著轉頭的心思。
只是對著記者道：“我還在學校的時候，心里喜歡過一個人，只是……在學校的時候沒有表白，人家當時也不知道。”
“后來畢業了，我就開始一門心思都在比賽上面。”
靈靈沒爆出什么。
而且也是實話。
確實是校期間喜歡的某個人，之后畢業了才表白的。
每個字都是真的。
但詞匯結合一下，很容易讓人誤會她喜歡的是同學。
“請問。”女記者急道：“可以說一下對方嗎？”
“不行，不能給別人帶去困擾，因為他……有女朋友。”靈靈搖頭，一臉堅定。
記者更興奮。
大新聞啊。
曹誠擺擺手：“行啦行啦，差不多得了，我家妹子年齡還小，也太冷了各位，放一馬放一馬，那個誰……”
曹誠一招手。
今天這邊傳媒分公司的隨行司機和助理跑了過來。
“你們去買點熱咖啡，給大家解解寒。”
曹誠吩咐了一句。
最終在曹公子的護送下，記者們也沒有繼續再追問什么，差不得得了。
而且曹公子也不是一般的明星和老板，人家是首富。
人家給面子了，你得接著不是？
大家以后還指望這位接地氣的首富，繼續接大家的采訪呢。
之前只要是碰到的，哪一次曹公子沒給他們面子？
多多少少都會停下來采訪幾句。
都是人情啊。
不過，
經過這么一弄，大家也沒有再往曹公子身上去考慮，只當是靈靈暗戀大學時某位男生。
……
回到車上。
靈靈低聲：“哥，沒給你造成什么麻煩吧？欣欣姐那邊不會多想吧？”
“？？？”
曹誠詫異看著她。
行啊靈靈。
出社會學壞了。
要不是曹公子了解靈靈，還以為靈靈在這里故意裝茶呢。
這話的茶氣也太重了吧？
曹公子無奈，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給她的辮子揉散了一些，可見下手之重。
靈靈低聲：“哥，我錯了。”
“你沒錯，是哥錯了……”
曹誠嘆了口氣：“哥太有魅力了，哥知道，哥錯就錯在生了一副好皮囊，還幽默，還有錢，還有一個好身材，脾氣也好，性格也好，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男人，你控制不住你自已，大家都能理解。”
“別說是你了，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女人能夠不喜歡你哥？”
“有的時候哥照鏡子，都被自已迷的不要不要的。”
“唉~~~”
“……”
靈靈一怔，接著噗呲笑出聲來：“哥，還有一個優點你沒說。”
“什么？”
“臉皮厚。”
“哎呀你這死丫頭……”
……
車內打打鬧鬧。
車外喧喧囂囂。
現在互聯網時代元年開啟了，最直觀的就是信息傳遞速度快了無數倍。
以前一個新聞，想要通過當事人傳給記者，再到媒體報社，最后傳遞給民眾，快的話也需要兩天時間。
甚至有些采訪和新聞都是半個月，或更久之前的消息。
而互聯網帶來的改變，讓一些消息都能夠縮在一天時間內。
尤其是熱度大的新聞。
曹公子自帶熱度。
鋼琴女神自帶粉絲。
兩者一結合……
主要也是第一次合體。
大家以前知道他們是兄妹倆，卻沒見過在公共場合下一起出現。
這是第一次。
看完采訪。
粉絲們都驚了。
“女神居然也暗戀過別人？是誰有這么好的狗命？”
“這家伙估計是不知道的，要不然誰能拒絕靈靈女神的告白？”
“哈哈哈哈，笑死了……這男的要是知道以前有這么一位女神暗戀過自已，但只是暗戀，估計腸子都能悔青了吧？”
“萬幸萬幸，只是暗戀，我們靈靈是最純潔的。”
“大舅子是真的護我靈靈啊，要不然記者肯定能挖出更多消息。”
“大舅子？對哦，曹公子是大舅子。”
“靈靈是我老婆，曹公子是我大舅子。”
“是我的。”
“你們都滾……”
敏感的人不算太多。
但也有。
比如這條評論：“難道就沒人注意到，靈靈看姓曹的眼神不對勁嗎？”
“神經病吧你？”
沒幾個人回復他。
這個話題也沒有展開。
……
回到了酒店。
曹誠道：“你身邊也沒幾個助理和經紀人，要不你簽我公司算了，雖說我公司這邊對于鋼琴這類渠道不夠，但是至少有人手可以給你用，助理，經紀人，保鏢什么的都不缺。”
靈靈一臉喜色：“好。”
靈靈才不在乎什么渠道呢。
她出道以來就沒簽過公司。
她家里就有自已的渠道……不需要依靠太多外力的幫助。
只要她自已的業務水平足夠，那么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所以，
靈靈身邊現在就一個化妝師，一個造型師，一個小助理，外加一名司機！
她也是不怎么出門，不需要安排太多的人保護。
但現在曹公子一邀請，她就欣然接受。
什么渠道，什么保護，都不如離曹誠更近一點來的實在。
“哥，我們明天去爬長城吧？”
“你瘋了？大冬天爬長城？死在上面得了。”曹誠沒好氣道。
靈靈嬌嗔：“哎喲，多穿一層羽絨服嘛，之前我們一起旅游的時候，長城就沒去過。”
“明明去過好吧。”曹誠瞥了她一眼。
“但是當時人多啊，沒走幾步就下來了，根本不算好吧，哥~~~~”一聲撒嬌。
曹誠直接繳槍投降。
“行行行，去去去……別凍死你才好，回頭奶奶找我麻煩。”
沒辦法，自家妹子，寵著唄。
這就像家里那群姐姐，沒辦法只能寵著曹公子。
而曹公子的心也是肉長的，多多少少對這丫頭都有那么一點點的虧欠。
哪怕理智一點，知道感情不是你表白我就一定要答應，不存在什么虧不虧欠。
可……
曹公子是情圣嘛。
不想去真傷了她的心。
去傷了一個暗戀你的女孩子，人品不好。
主要也是因為漂亮的原因。
這要是一個如花，曹誠都能將她埋尸千萬里。
……
……
與此同時。
歐萊集團亞太研發中心，配方報告再次檢測完畢。
“還是失敗？”
“為什么會這樣？配方不是檢驗過合理嗎？”
“為什么制作出來的產品，達不到X精華液這種效果？”
“到底哪里出錯了？”
“配方肯定是真的，要不然TC不會懸賞那么多錢，可能是我們哪里出錯了。”
“~”
“廢物。”
亞太總裁接到報告的時候，大罵研究所的人是廢物。
這么長時間了，一個配方反復驗證，居然沒有一次是成功的。
倒也不是生產不出來東西，只是生產出來的東西和X精華液比起來，差的太多了。
亞太總裁說道：“去查一下其他公司有沒有什么進展，他們手里也有配方的，一定要查清楚他們的進度，我們不能落后。”
“是先生。”秘書離開。
這次的間諜反水了。
拿到配方之后沒有交給所屬的公司，反而藏了起來。
之后利用某暗某網的渠道平臺，將配方分成至少十份，每個大公司都交錢拿貨，一下子就賺取了上億美金。
沒人敢不買。
誰也不想落后。
可惜……
這么久了，一點效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