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時聿眼睛里的算計,秦桑忍不住輕笑:“跟你結婚,然后把我囚在婚姻的牢籠里,給我買各種奢侈品,給我充足的金錢,就是不給我自由空間,你這樣做,跟五年前的你有什么區別。
我想要的是尊重,是獨立,是自由,我可以愛你,但是在愛你的同時,我也要自己的朋友,傅時聿,如果你還是不能做到這一點,我們的關系到此結束?!?/p>
聽到這些話,傅時聿嚇得趕緊搖頭:“不要,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他有些懊惱地趴在秦桑懷里,輕輕蹭了幾下。
心里強烈的占有欲也在這一刻逐漸消散。
他要懂得克制,不然,他的桑桑又要離他而去。
秦??此@個樣子,輕輕撫了一下他的頭:“傅時聿,我們既然打算重來一次,就要從一開始把這段感情經營得健康美好,我們彼此之間相互信任,相互依靠,只有這樣,我們的感情才能經得起大風大浪,而不是像以前一樣,你只會控制我,逼迫我,而我只是害怕你,順從你,這樣的感情不會長遠的。”
傅時聿并沒反駁,而是很聽話地點頭。
那雙深邃的眸子里含著深情:“桑桑,我答應你,我相信你,不再逼迫你,我們重新開始美好的愛情?!?/p>
“好,那我明天可以去接沈確嗎?”
“可以。”
“你不許跟我一起,也不許派人跟著我,你能做到嗎?”
“能?!?/p>
傅時聿就像一個聽話的小學生一樣,無論秦桑說什么,他都答應。
最后,他目光熾熱看著秦桑:“桑桑,我這么聽話,你不該給我一點獎勵嗎?”
“怎么比安安還幼稚,等會請你吃蛋糕。”
傅時聿雙手用力一提,就把秦桑抱在懷里。
趴在她耳邊低啞著聲音說:“相比蛋糕,我更喜歡吃你的奶油饅頭?!?/p>
他說著話,濕熱的唇瓣沿著秦桑細膩的鎖骨一路下滑。
直到此刻,秦桑才反應過來,他這句話的含義。
她想要阻止,可是襯衣的扣子已經被傅時聿解開兩個,一股濕濡的觸感已經順著她的肌膚蔓延至全身。
秦桑氣息有些加重:“傅時聿,你快點松開,這是醫院?!?/p>
傅時聿抬起頭,漆黑的眸子里是壓抑不住的情潮。
嗓音沙啞道:“桑桑,我們回家做好不好?”
秦桑被他撩撥得臉頰滾燙,聲音都低啞了幾分。
“不好,你別忘了,你這周的次數早就用完了?!?/p>
傅時聿親了一下秦桑的唇:“寶寶,一段好的感情應該是情到深處自然睡的,用次數限制是對我極大的侮辱,我放開你的人身自由,你也放開我的性自由,我們彼此交換,好不好?”
秦桑想回答‘不好’,可是奈何傅時聿就像一條蛇一樣,纏著她不放。
那一夜,她又很晚才睡。
等到她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
她猛地從床上坐起。
她記得沈確的航班好像十一點就到了,她現在還在家里。
她立即從床上爬起來。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是沈確,她立即按了接聽:“沈確,你到了嗎?等我一會,我馬上過去接你?!?/p>
沈確有些詫異:“你不是讓鹿呦呦過來接我的嗎?”
鹿呦呦搶過電話,笑嘻嘻道:“桑桑,你昨晚那么累,多睡一會吧,我已經接到沈確了,你就放心吧。”
秦桑有些納悶,呦呦怎么知道沈確航班的。
但她并沒多想,立即說:“呦呦,你接著他去我媽家,我現在過去跟你們匯合?!?/p>
“好嘞,我們等會見。”
掛斷電話,鹿呦呦把手機遞給沈確,“走吧,沈醫生。”
沈確嘴角掛著一抹輕笑:“不是桑桑讓你來的,是你哥派你來的,我說得對嗎?”
鹿呦呦打了一個哈欠,“誰派我來不都是接你嗎,你這人怎么婆婆媽媽的,為了接你,我這個周末的懶覺都泡湯了。”
沈確冷嗤:“我就知道,你跟你哥穿一條腿褲子,就想騙秦桑,以后我在她身邊,你們別想聯合起來欺負她?!?/p>
聽到這些話,鹿呦呦所有的困意全都沒了。
指著沈確警告:“我跟你說,桑桑是我哥的,他們兩個感情現在好著呢,你不許第三者插足,否則就不要我不客氣?!?/p>
沈確輕笑:“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你就是你哥的小幫兇,我今天也把話放這,如果你哥敢對桑桑不好,我會把她帶走的。”
“放心,永遠不會有那一天的?!?/p>
鹿呦呦一腳油門開出去,從后視鏡里看著沈確。
這個男人跟桑桑在一起五年,他們一起經歷過戰場的生死,又一起經歷秦桑蛻變成南初的過程。
他們之間的感情真的那么純粹嗎?
到底怎么做才能讓他不跟哥哥搶桑桑。
一路上,鹿呦呦都在想這個問題,快到家了,她腦海才萌生一個好主意。
她不懷好意看著沈確,眼睛里透著算計。
沈確看她這副樣子,忍不住輕笑:“想用美人計勾引我,幫助你哥?”
“你怎么知道的?”鹿呦呦脫口而出。
沈確敲了一下她的頭:“你都要把‘勾引’兩個字寫在腦門了,還是趁早死了這個心吧?!?/p>
說完,他開門下車。
秦桑正好從樓上下來。
沈確丟下行李,朝著秦桑走過去。
“小桑子,你還好嗎?”
他剛想張開雙臂給秦桑來一個大大的擁抱,就看到傅時聿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身后冒出來。
直接擋在他和秦桑中間。
男人斯文紳士握住他的手,語氣溫和道:“沈醫生,歡迎回國?!?/p>
沈確氣得咬了一下牙:“你來得倒是挺是時候?!?/p>
傅時聿淡笑:“我擔心桑桑一個人招待不周,特意趕過來迎接,沒來晚就行?!?/p>
他說著話,不動聲色把秦桑摟在懷里,眼神寵溺看著她。
“昨晚睡得好嗎?早晨起來看你睡得太香,就沒喊你,就讓呦呦替你接人,你不會怪我吧?!?/p>
幾句話,不僅透露出他們昨晚在一起睡的,還說出讓鹿呦呦接人的緣由。
既宣誓了主權,又讓她沒辦法責怪他。
這個狗男人心眼子比蜂窩煤都要多。
秦桑嚴重懷疑昨晚傅時聿故意折騰她那么久,就是想讓她接不了沈確。
她咬著牙搖頭:“不怪,我還要謝謝你呢?!?/p>
傅時聿漫不經心笑了一下,趴在秦桑耳邊低聲說:“桑桑打算怎么謝我,再請我吃一頓奶油饅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