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聿一身灰色西裝站在聚光燈下。
他懷里抱著一束鮮花,盡管距離很遠,但秦桑還是能感覺到他目光一直盯著她看。
有那么一瞬間,秦桑感覺心臟好像過電一樣。
心口深處傳來酥酥麻麻的觸感,那種感覺就好像她第一次看到傅時聿一樣。
是悸動,是喜悅。
傅時聿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鮮花走到秦桑面前。
他將鮮花遞給秦桑,語氣溫和道:“桑桑,這個項目是以你名字命名的,也是我們兩個人帶著隊伍一起完成的,他就像我們兩個人的孩子一樣,我相信他會帶著我們的希望完成他們的使命。
桑桑,謝謝你愿意留下來幫我完成這個項目,也謝謝你愿意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們重新走到一起。
我以前恐懼婚姻,從未想過自己將來有一天會跟人走上結婚殿堂。
但如果那個人是你的話,我愿意放下所有的恐懼,用我的一生去守護我們的愛情。
秦桑小姐,你愿意嫁給我,成為我的傅太太,從此以后,不管生老病死,不管貧窮富有,我們都不離不棄嗎?”
傅時聿說著話,單膝跪在地上,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枚鉆戒。
鉆石在燈光的照耀下格外刺眼,刺得秦桑眼睛都濕潤了。
她曾經在夢中夢到過無數次被心愛之人求婚的名場面,但怎么也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眾目睽睽,鎂光燈之下。
她有想哭又想笑,看著傅時聿那雙熾熱的眸子,忍不住喊了一聲:“哥哥。”
傅時聿仰頭看著她:“哥哥永遠都在你身邊,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所以,你愿意陪我一起變老嗎。”
秦桑連連點頭:“我愿意。”
聽到這句話,傅時聿激動得眼眶發紅,他拉過秦桑的手,將那枚閃亮的戒指戴在秦桑的手上。
然后低頭親了一下。
看到這一幕,臺下響起熱烈般的掌聲。
秦桑和傅時聿的愛情早就被這個圈子傳了好多個版本。
唯獨現在這個版本,他們誰都沒有猜到。
傅時聿掙脫了他的牢籠,走進結婚的殿堂。
這是多么令人羨慕和激動的事情。
臺下有人起哄:“親一個,親一個。”
一人說完,其余人也跟著起哄。
傅時聿俯下身在看著秦桑:“老婆,不是我相親,是他們想看。”
一聲‘老婆’喊得秦桑臉頰通紅。
她有些羞赧地在傅時聿唇上蜻蜓點水親了一下。
只是她剛想離開的時候,頭卻被傅時聿扣住,男人準確無誤吻上她的唇。
這個吻并沒有因為太多媒體而變得敷衍,兩個人反而吻得如醉如癡,好像跟這個世界隔絕一樣。
看到這一幕,臺下的傅瑾安激動地拍著小手:“爸爸媽媽要結婚嘍,我要當小花童。”
南母也激動得熱淚盈眶:“好,我們安安跟著爸爸媽媽一起結婚,見證他們的幸福時刻。”
兩個孩子經歷那么多波折,如今終于可以在一起了。
南父南母激動得熱淚盈眶。
南初趕緊笑著安慰:“媽,現在我和桑桑都找到了幸福,以后我們會一起孝敬你們。”
這場求婚儀式也被各大媒體轉載,一時間,Sunny項目的熱度也隨著兩個人的求婚視頻被拉高。
國內外訂單蜂擁而上,一天時間把兩年的產能全都賣光了。
看到這個數據,傅時聿笑著親了一下秦桑:“老婆,你知道這些訂單完成,我們可以賺多少嗎?”
秦桑想了一下說:“十億?”
這個數字在她的世界里已經是天文數字了。
可是傅時聿卻笑著搖了一下頭:“傻瓜,再乘三百倍都不止,這些錢都是你的,你想怎么花都行。”
秦桑掰著手指計算,當得出那個數字的時候,她不可思議看著傅時聿。
“這么多錢都給我嗎?”
“嗯,這個項目本來就是給你建立的,一是想節省一下你的體力,不用每天幾個小時都在手術上,二是想賺到錢,讓你自由支配。”
“我真的可以自由支配嗎?”
“我說話什么時候不算話了?”
秦桑摟住傅時聿的脖子:“哥哥,我在戰區的時候,看到那里的孩子都吃不飽穿不暖,我們可以給他們捐一點,然后再成立一個基金會,這些錢就留著給那些需要的人,你說怎么樣?”
傅時聿捏住她的下巴親了一口:“都挺你的,不過桑桑,我們是不是該換個稱呼了?”
秦桑裝傻:“換什么,時聿,或者阿聿可以嗎?”
傅時聿趴在她耳邊,舌尖舔了一下她的耳朵,壓低嗓音說:“相比這兩個稱呼,我更想聽別的,桑桑如果不喊的話,我就做到你喊為止。”
說完,他不等秦桑做出反應,直接撤掉她的睡衣。
雙手用力一提,人就被他抱在懷里。
大手沿著她的腰肢緩緩下移,每一次移動,都剛好觸碰她的敏感。
秦桑忍不住嗚咽一聲,喉嚨里發出一個嬌軟的聲音:“老公。”
聽到這個稱呼,傅時聿眼底欲望變得更加濃烈了幾分。
他一邊親著秦桑的唇,一邊說:“寶寶,再喊一聲。”
秦桑受不住他的撩撥,只能又喊了一句:“老公。”
傅時聿似乎對這個稱呼很受用。
他嘗試了以前沒用過的招式,讓秦桑感覺整個人仿佛飄在云端。
傅時聿和秦桑的婚禮跟南初和霍燼一起舉行。
兩個女兒同時出嫁,南父南母心里既開心又難過。
兩個孩子有這么美好的結局,也是他們的心愿。
可一想到他們結婚以后,就要承擔為人妻為人母的責任,南母忍不住有些不舍。
她摟著秦桑和南初說:“我的寶貝女兒,媽媽希望你們永遠幸福,不管將來夫妻之間發生什么事,永遠不要忘了,媽媽這里的大門永遠朝著你們敞開,不要有任何顧慮。”
聽到這些話,兩個人都跟著淚目。
秦桑拍拍南母肩膀:“媽,你就放心吧,我和初初兩個人經歷那么多,一定會幸福的。”
南初也說:“媽,不哭了,等會妝都要花了。”
兩個人在樓上跟母親告別,樓下兩個新郎卻爭執起來。
霍燼擋住傅時聿的路:“我是姐夫,我得先進去。”
傅時聿毫不相讓:“姐夫讓著妹夫,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說完,他從霍燼旁邊擠過去,帶著傅瑾安往樓上跑。
“兒子,我們去接媽媽了。”
傅瑾安一身白色小西裝,頭發還被發型師抓起來,帥氣又可愛。
他朝著霍燼做了一個鬼臉:“干爹,對不起嘍,我和爸爸先走啦。”
看到他們父子倆沖到前面,霍燼也跟著跑過去。
兩對新人一起結婚,而且這兩個人曾經還假扮過對方,這場婚禮辦得很熱鬧。
全市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
就連遠在澳洲的祁白和薯條也趕過來。
薯條和傅瑾安還當起了小花童。
兩個小男孩帶著兩個小女孩,走在兩對新人前面,一邊走一邊撒著玫瑰花瓣。
這個畫面又可愛又幸福。
等到典禮結束,薯條看著臺上兩對親吻的人,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說:“我好羨慕你啊,有爸爸還有媽媽,可是我只有爸爸。”
傅瑾安很懂事地拍拍他的頭:“可是我媽媽也是媽媽呀,她會愛我們兩個人的。”
“可是我也想要自己的媽媽。”
聽到這句話,傅瑾安好奇地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說你媽媽早就死了嗎?難道她又復活了?像我干媽一樣。”
薯條托著腮如有所思:“我好想讓我媽媽復活啊。”
兩個孩子正說著話,不遠處有個女人穿著一身藍色晚禮服走進來。
她身邊還有一個男人。
好像是她的老公。
薯條盯著這個女人看了許久,喉嚨里不知不覺發出一個聲音。
“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