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云澈又忙碌回來了,“今天沒出門撿裝備?”
季綿綿出門回來一次,都沒空過手,總是爆裝備,她還拉過一個粗大的樹枝回來,也不知道有啥用,反正她看著有用就拉回來了。
季綿綿和N這幾日都在一起,有吃有喝有小屋,無風無雨還有暖爐,這日子除了沒手機玩,太安逸了。
望著桌面上的那個彈殼,
云澈坐在對面,“你都研究三天了,有結果了嗎?”
季綿綿搖頭,
“小舅哥,你看它像新的還是?”
云澈看不出來型號,像個野彈頭,N大致推測了幾個可能性,下午和季綿綿討論了許久,確定了兩種可能,“一個是陳舊的,以前捕殺時留下的彈殼。一直保存完好,近期才露出,所以看起來像是新的。”
云澈:“排除。”最近無雨,不可能露出來。
季綿綿:“那就還有第二種,最危險的可能。有人已經開始持槍獵殺了,而且,離我們不遠。”
云澈捻著那個彈頭看了看,又放在桌子上,“今晚你倆換著值班,我要休息,快完工了。”
“哦好,鐵鍋里燉了蹄花湯你去喝吧。”
云澈:“你們也不怕香味把什么東西吸引過來。”
季綿綿:“那也不能不讓咱香啊。”
吃過飯,晚上N守夜,季綿綿呼呼大睡去了。
云澈躺在門口的草床上閉上了眼睛,心里卻都是那顆子彈的樣子,以及他看到細微處的一個鋼印,只有一半的字,
云澈這夜,即使不守夜,睡著也到后半夜,
因為他還聽到了季綿綿的呼聲……
說她打呼,季綿綿還不信,“你不許賣我賴,不可能,我要是打呼,我老公會不知道?他會不告訴我?”
“你老公眼里,你打呼可能都是可愛的。”
“放屁,我老公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嗎?”季綿綿可不認,也不認自己會打呼這件事。
吵架的時候,云澈說不過她,反正只要牽扯到她老公的事,準吵不贏。
把云澈欺負走后,N準備回去補覺,被季綿綿拉住,“我昨晚打呼了嗎?”
N:“……我在外邊,不清楚。”
季綿綿:“我就知道我沒打呼,我老公還能騙我嗎?我老公說我睡姿是最乖巧可愛的了。”
N:“……”有時間真的很想見見這位愛說謊話的未來上峰的心上男。
N去補覺了,
季綿綿拿著一個磨刀石在磨鐵片,N問:“我們不是有鋒利的刀片嗎?”
“再鋒利點,我想剪頭發。”
N:“……”她繼續去睡了。
睡不著,坐起來跟季綿綿一起磨刀片。
“N,你給我說說我小教父當初咋選的你們唄。”季綿綿閑聊。
沒有出現真實身份信息,所以就算隔墻有耳也沒人知道說的是誰。
“當時沒說是為了選我們保護,只知道是一個選拔,進入就會有輝煌前途。我們都進去了,先選的P,后來選了個T,T是女性,你還有印象嗎,F當時下線她做了死手。”
季綿綿每一個人都有印象,“我的上鋪,我看過你們資料。”
N繼續說:“訓練后參加比賽,二先生訓練了我們絕對忠誠度,告訴了我們真像讓我們來參加,卻不告訴我們你的信息。”
當時是季綿綿不讓暴露。
“P當時有疑惑,最后我也入選,我是里邊年紀最小可塑性是幾人中最高。二先生讓許多老師重點訓練我和T,我就有點懷疑繼承人可能是女生。”
五大元老選擇的繼承人都是男性,N跳出常規,看著季綿綿,總有一股莫名的感覺,“我感覺你跟大先生和二先生很像。”
“啊?”季綿綿磨刀的手頓住,“我跟他倆老頭像?”
N點頭,“有時候像大先生直沖直撞的,有時候又跟二先生很像,說不出來的感覺,你身上有他們的影子。”
“也是,相處這么久了。”
N又說了些訓練的苦,季綿綿聽后,感嘆果然沒有輕松地,各有各的苦,她的苦好賴是她哥姐嫂給的,她還有老公可以撒嬌,還算享福。
怪不得當初小教父讓她去集中訓練,她老公拒絕了,感情她們日子那么苦啊。
“你們真的吃生肉啊?”季綿綿不敢相信。
N點頭,“有幾個人因為這件事寄生蟲感染,直接被迫退出了。”
季綿綿覺得她兩個和藹可親的教父,好嚇人。
她老公從來沒在小嘴上讓自己吃過苦。
“唉,又想念我帥氣魅力還愛我的老公了。”
N:“……”
正晌午,季綿綿做的午飯,讓N吃完去休息了,她出門給云澈送。
去的路上,季綿綿還在嘟囔,“搞得跟男耕女織,還要去田里送飯的兩口子似的,這我老公知道那還得了?哼,給我老公都沒送過飯。”
季綿綿邊走邊回憶,“到底給我老公送過飯沒有?”
季綿綿思緒又換散了,“給我家甜兒送過。”
就是送到的時候,變成一半了。
唐甜追著她絕交,她吃飽喝足有勁兒逃跑。
“現在沒人偷甜兒的飯吃,搶甜兒的飲料,也不知道我家甜兒習慣不習慣,在劇組有沒有又特令獨行,有沒有人跟我家甜兒做朋友。”季綿綿又從唐甜想到了,小不苦。
又從小不苦想到了小渺渺,從小渺渺想到了她丑哥和云姐姐,“該不會我回家就有個大胖小子給我叫姑姑吧?”
H城,季總的上億大平層,
云清捂著嘴干嘔,
季總:“喲,你季哥這么吊,中了?”
云清白愣了他一眼,“你少在餐桌上說些嘔屎屁尿的事兒,別惡心我。”
季舟橫:“身體的一個正常循環,你還聽不了了。”
云清飯都吃不下去了,放下碗筷起身,
“清兒?我不說了,你來吃飯啊。”
“不餓了,我去洗衣房把床單被罩搭一下。”
季舟橫回頭看著桌子上的四菜一湯,旋即也放下碗筷,“那太重了,咱倆一塊兒。”
冬天的床上用品,云清買的有些厚,她每周都要更換一套,以前季總也沒覺得床上事兒花哨,婚后發現他們夫妻倆都挺花哨,“我在床上花哨,你在床上用品上花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