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疼,骨頭沒事,就是有點痛。”她剛自己檢查過了,骨頭沒受傷。
薄宴聲湊近些看,俊臉離她很近,“可能是你皮膚太白了,捏一下就泛紅,估計明天就好了。”
音序莫名覺得他在逗她,小臉變得更紅了……
就在這時,車停下了。
“先生,到醫院了……”司崇回頭提醒,就看到他家先生,正靜靜地望著太太。
而太太臉頰發紅……
最近,他越來越覺得,先生跟太太之間有那種曖昧的氛圍了……
經司崇的提醒,音序像是瞬間清醒過來,回頭說了一句,“謝謝”,推開門外下去了。
女人一走,薄宴聲的神情就恢復了冷淡,嘖了一聲,看向司崇。
那眼神宛如帶著刀子。
司崇戰戰兢兢,連呼吸都快不敢了,“先生,我是提醒你醫院到了呀……”
*
進了醫院,老太太被送去治療室。
專家給老太太檢查了一番,得出一個結論,救治得及時,老太太已經脫離危險了,留在醫院輸幾天液就沒事了。
薄云澤聞言,長長舒了一口氣,坐在床前握著老太太的手說:“媽,你沒事了,剛才嚇死我們了。”
“是啊,媽,幸好你沒事,剛才嚇死我們了。”薄世恒跟著擔憂起來了。
薄老太太剛都聽到他那些話了,沒看他,只看向四周,一群親戚,就是不見音序跟薄宴聲,她問道:“小序呢?”
“應該是在外面等著。”薄云澤回答,小輩都在外面。
薄老太太說:“讓她跟宴聲進來。”
“好,我讓老常去叫人。”薄云澤喚管家去喊人。
常管家走到門外,外頭烏壓壓一群人,都是薄家的小輩。
常管家喊道:“宴聲少爺跟少奶奶在嗎?”
眾人聞言,看向坐在角落的音序跟薄宴聲,兩人就坐在那等著,秦思語站在旁邊。
常管家走過來,對著他們兩說:“老太太讓少爺跟少奶奶進病房去。”
音序剛要起身,就被旁邊的秦思語擋住了,她柔聲細語問道:“常管家,老太太沒事了吧?”
“老太太已經脫離危險了,現在要見少奶奶跟少爺。”常管家淡淡回答了她,請薄宴聲跟音序進去。
秦思語看著他們進去,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今晚真讓音序出風頭了,給老太太治好了,現在,她是薄家的大功臣了。
音序和薄宴聲跟在常管家身后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老太太被眾人圍在床頭,輸著液,面容恢復紅潤。
“小序!”一見到音序,老太太的眸子就亮了,抬手招她過來。
音序走上前,老太太握緊她的手,萬分感激地說:“今晚要不是你來了,給我把了脈,看出我心臟有點問題,恐怕是要出大事。”
想起剛才的事情,老太太還心有余悸。
音序又給老太太把了會脈,輕聲道:“奶奶脈象已經穩定了,好好休息就行。”
“可老太太事前心臟沒問題呀,幾天前,瑞士那邊的醫生才跟我溝通過,說老太太情況良好,我才同意讓老太太回國的。”公公薄云澤開口。
音序問:“奶奶,你這幾天趕飛機,有沒有覺得胸口不適,渾身乏力,又或者心悸什么的?”
“有。”老太太頷首,“我還以為是這幾天沒休息好,心口有微微的痛,以為休息幾天就能好,沒想到竟然這么嚴重。”
“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怕老太太擔憂,音序拍了拍她的手安慰。
“是呀,都是小序救了我。”老太太欣慰嘆息,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將手中的玉鐲撥過去,套進音序手里。
這只手鐲沉甸甸的,是一只古董春帶彩,亦是陪伴老太太多年珍藏的瑰寶。
看見這只手鐲進了音序手里,楚玉華的臉一下子變了,急聲道:“老太太,這只手鐲陪伴你多年,怎能就這樣給音序呢?”
這只手鐲大有名頭,是從清朝傳下來的,是老太太的心頭好。
當年楚玉華進門,老太太也沒舍得給她。
如今,卻給了音序,這完全是一種認可,楚玉華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可老太太卻說:“糊涂話,音序是我們薄家的長孫媳婦,我不給她給誰?”
老太太說這話時,臉色有幾分嚴肅,像是在點楚玉華。
楚玉華卻沒有領會,只道:“這只手鐲太貴重了,是您的傳家寶,音序一個小輩怎能……”
“你也知道傳家寶貴重?”老太太擰起了眉,忽然呵斥道:“卻將你手中的那只手鐲給了那個姓秦的女人。”
今晚老太太都看見了,秦思語進包間祝賀時,手腕上就帶著楚玉華的手鐲。
老太太一看就明白了,楚玉華的心偏著外人呢,連楚家給她的帝王綠傳家寶都送給外人了。
只不過那只傳家寶是楚家傳給楚玉華的,老太太無權過問她要送給誰。
但薄家的孫媳婦,她不能虧待。
她做這一遭,就是在替楚玉華善后,也是在點她,做得太難看了!
楚玉華被老太太這一點,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音序也知道這枚手鐲貴重,立刻就要從手上取下來還她,“奶奶,這手鐲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聽話。”老太太按住她的手,不讓她取下來,“小序,你是我們薄家的長孫媳婦,今晚又救了我的命,你值得這枚手鐲。”
音序還是不敢收,低聲說:“奶奶,我真不能要。”
“讓你拿著就拿著,你是薄家的長孫媳婦,怎能沒一件像樣的珠寶?你婆婆不給你,奶奶給你。”老太太這句話,說得中氣十足。
楚玉華覺得委屈,正要反駁,被薄云澤瞪了一眼,“你閉嘴吧。”
楚玉華皺眉,薄云澤已經轉過頭對音序說:“小序啊,這件事確實是你婆婆跟你丈夫做得不對,你進門都五年了,他們都不給你買珠寶,等回頭,爸戴你去珠寶行那里給你選些珠寶,你換著戴。”
“跟我有什么關系?”一直沉默的薄宴聲開口了,慢悠悠地說:“悅璽山那么多珠寶,她自己不戴,還能怪我咯?”
“不怪你怪誰?”薄云澤沉下臉來訓他,“結婚五年了,給你媳婦買過什么像樣的東西嗎?你個兔崽子,天天天就知道忙忙忙,老婆孩子都不陪,你配當一個父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