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呈安,你纏著我干嘛,你要找念念你就去找啊,我都說了我也沒有她消息,她在哪兒不應該問你嗎?”于靜挽擋在自已家大門口,氣勢逼人質問眼前男人,“那天晚上你都跟念念說了啥?我也特好奇,她去哪兒了,要不是你在這里,我都懷疑你把她藏起來了。”
于靜挽三天沒有聯系上庾念了,手機關機,發消息,石沉大海。
她也有點擔心。
念念,難道你在躲蕭呈安嗎?于靜挽皺眉,心底忍不住想道。
或許是。
蕭呈安眉眼都是憔悴,他三天沒有休息好了,好看的眉頭皺起,一臉祈求的模樣,“靜挽,我求你,告訴我念念在哪里,我找不到她。”
于靜挽一時有點心軟,堵住門口的身體側了側,理直氣壯道。“不信自已進去找。”
這次念念是真的不在。
蕭呈安毫不客氣地長腿邁入,發了瘋的找遍每個能藏人的角落。
于靜挽嘴角抽了抽,倒也不必找得這么仔細,“都說了不在了,看吧,我沒騙你吧!”
蕭呈安神情落寞地往門口走,又轉身,“她真的沒有聯系過你嗎?”
于靜挽搖了搖頭,怕他不信,主動打開了手機,翻開跟庾念的對話框。
對話框里都是自已發給庾念的消息,問她在哪里,怎么關機了?為什么不回消息等。
“這下信了吧。”
蕭呈安身體晃了晃,眼底一片晦暗。
念念,你去了哪?是,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嗎?
蕭呈安走了,于靜挽關上門,躺在沙發上。
又開始給庾念發微信語音。
反正聊天頁面都打開了,剛好再催催,沒準念念就回了呢。
屁股還沒坐熱,門鈴又響了。
于靜挽火大地一把拉開門,“不是都找過了嗎!?......”
看清來人后,后面的話咽了下去,改口道:“怎么是你?”
門外的人,竟是楚非言。
于靜挽有點尷尬地撩了撩額角頭發,“不好意思,我以為是別人。”
楚非言看到她的時候,眼底掠過一抹驚艷。
這是第二次見她,第一次兩人見面時,他就被她吸引。
身子不自覺挺了挺,“那個,我找庾念,她在不在?”
都在找庾念,于靜挽揚起一抹無奈的笑,“實不相瞞,我也在找她。”
楚非言皺眉,“她不在嗎?去哪里了?”
之前英雄救美,本想趁熱打鐵,拉近下兩人關系,給她發了三天的消息,一句話也沒回。
打電話,手機關機。
問公司那邊,只說請了假。
齊秘書親自批的假條。
于是他找上了門,萬一庾念需要幫忙呢,自已也好積極表現。
他深信庾念會是自已的賢內助,至少有她在,自已就能肆意瀟灑了。
就是不知道庾念愿意跟自已協議結婚嗎?他還在想給多少錢合適。
“你問我,我去問誰?”于靜挽是真有點煩了,都來找自已,她自已也很擔心念念啊。
“哦,那她回來了你讓她一定聯系我。”楚非言敏銳的察覺了她的不耐煩,摸了摸鼻子,轉身離開。
“對了,你怎么把我拉黑了?”他又突然轉身,有點委屈問。
于靜挽深呼一口氣,“你說呢?”
“沒必要吧,雖然我在追庾念吧......”他是真對庾念沒那想法,不過爺爺喜歡她罷了。
“你可以走了。”于靜挽開口攆人。
“加回來吧,有庾念消息好通知我。”楚非言不死心。
于靜挽挑眉,“不加。”
朋友夫,不可欺,既然他在跟念念發展,那自已就不能隨意私下跟他聯系。
楚非言碰了壁,灰溜溜走了。
突然想起來好像庾念請假是齊秘書批準的,那自已怎么沒想到直接去問他?
卻下意識來了這里。
于靜挽火辣的身材還有姣好的面容在腦海閃過。
醉翁之意不在酒?
楚非言又開車回了公司,直接去了總裁辦。
開門見山道,“齊嚴,你跟庾念究竟啥關系?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他記得上次季青枝來公司鬧,就是因為齊嚴。
齊嚴跟庾念似乎關系不一般。
齊嚴眉頭輕皺,反問他,“楚總認識庾小姐?”
“認識啊,你呢,又是怎么認識她的?”楚非言眼色不善看著他,心底腹誹:這貨該不會要跟爺搶人吧?
齊嚴低頭看文件,“我不跟借錢不還的人說話。”
楚非言張大嘴,從兜里掏出錢包,刷地抽出數張百元大鈔,“借你幾百來著,三百?”
“算了,都給你吧。”他把所有現金都抽出來,大致數了數,有一千多。
豪橫地放在齊嚴正在看的文件上,“爺加倍還你了,說吧,庾念在哪里?”
齊嚴收起文件上的鈔票,抽出幾張,剩余的還了回去,“我只拿該拿的。”
楚非言很是無語看他,“矯情。”
收起多余的錢,繼續問,“庾念到底在哪,你還沒告訴我呢?”
齊嚴看了他一眼,繼續自已的工作,“不知道,知道也不能告訴你。”
楚非言傻眼了,氣急敗壞道:“齊嚴,雖說你是我哥的秘書吧,但我好歹是公司副總裁,我問一下公司員工去哪兒了的權利都沒有嗎!?不說,信不信我裁了你!?”
齊嚴淡然回,“只有季總有裁我的權利。”
楚非言氣得咬牙,“我,我扣你工資!”
齊嚴無奈,攤了攤手,“楚總,能不能不要這么幼稚。”
“都認識這么多年了,好歹也算朋友,這點面子都不給爺,爺多傷心!”楚非言甚是委屈道。
他這個副總,當得屬實窩囊,連個秘書都能欺負自已。
也怪自已太懶,副總也只是個虛職。
齊嚴想了想,問,“楚總,我多嘴問一句,你找庾小姐干嘛?”
“她不理我啊。”三天了,一點消息沒有,都沒他可以表現的機會。
“她為什么要理你,你跟庾小姐很熟嗎?”他不解問。
楚非言理所當然道:“我在追她啊,她不理我,人都找不到,我怎么追?你快告訴我她在哪吧!?”
“真很急,兄弟,拜托了。”
齊嚴嘴角抽了抽,面部表情有點扭曲,不知道該如何管理,“你,你說,你在追庾小姐?!”
“是啊!怎么,不行嗎!?上次我帶庾念去了景園,老爺子可喜歡庾念了,老爺子發了命令的,只認她這孫媳婦。你看,董事長都發話了,你不能不說了吧!?”楚非言為自已的機智點贊,他真是天才,竟然能想到搬出爺爺威壓齊嚴。
齊嚴咽了咽口水,“你帶庾小姐見了董事長,董事長還很滿意?”
楚非言傲嬌地點頭,“怎么,不信,不信我馬上給老爺子打電話!”
齊嚴擺了擺手,眼底略帶同情,“不用,楚總,你可真行!”
“你這什么表情?”楚非言納悶,似想起什么,“對了,我哥不是回國了嗎,我好幾天沒見他人影了。”
“對哦,我哥怎么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