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啊,那人現在可是我的男人。
宋文芳。
你知道他為什么不要你嗎?
他說你古板,無趣,還長了一張死人臉,成天愁眉苦臉的,就像是大家欠了你們什么似的。
和你媽一樣,根本就沒有一點作為女人的長處。
就你這樣的,哪有男人會喜歡?”
宋文芳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但很快她又恢復了鎮定,她死死地盯著韓慧慧:“你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來刺激我,只能說明你內心的空虛和丑陋。
趙強是什么樣的人,我比你清楚。
他今天能因為你的幾句讒言離開我,明天也會因為別人的誘惑離開你。
再說了,那人和我就是普通的同學關系,只有心里臟的人,才會把同學關系理解為不一般的關系。
可惜,我從來就沒有把那個人記在心里過?!?/p>
周圍的同學聽到這話,開始對韓慧慧指指點點起來。
“韓慧慧,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
宋文芳都說了,那趙強只是她的同學,你為什么還要拿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去中傷宋文芳學姐???”
一個女生站出來,滿臉憤慨地指責韓慧慧。
另一個也附和道:“就是啊,你為了自己那點私欲,編造謠言傷害同學,現在還拿別人的隱私來攻擊,太過分了?!?/p>
“聽說你媽是小三兒???
嘖嘖,你這做派,簡直和你媽學了個十乘十。”
“真惡心。
和你這樣的人做室友,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p>
韓慧慧被眾人指責得有些慌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但她依舊強撐著:“我……我說的都是事實,趙強本來就不喜歡她。”
宋文芳深吸一口氣,目光冰冷地看著韓慧慧:“事實?你所謂的‘事實’不過是你為了滿足自己扭曲的心理而編造出來的。
我和趙強之間,只是單純的同學關系,你這樣的惡意中傷,只會暴露你的淺薄和惡毒。”
這時,宿舍管理員聽到動靜走了過來,了解情況后,嚴肅地對韓慧慧說:“同學之間應該互相尊重、友好相處,你這樣的行為已經違反了學校的規定。
如果再這樣下去,學校會給予相應的處分。”
韓慧慧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知道這次自己有些理虧,但又拉不下面子道歉。
宋文芳看著她,平靜地說:“韓慧慧,我最后再跟你說一次,不要再做這些無謂的事情了。
你有時間在這里嫉妒別人、陷害別人,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提升自己。”
韓慧慧惱羞成怒,沖過來想要對宋文芳動手,卻被旁邊的沐小草幾人及時攔住了。
“韓慧慧,你想干什么?”
“說不過就想動手,你簡直太可惡了?!?/p>
“就是,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上大專的?!?/p>
宋文芳看著面色鐵青的韓慧慧,嘴角揚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
“韓慧慧,你與其在這里跟我糾纏,不如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行為。
你靠抹黑別人來獲得優越感,這是最無能的表現。
我來京大是為了追求知識,實現自己的夢想,而不是和你爭這些無聊的男歡女愛?!?/p>
說完,宋文芳不再理會韓慧慧的叫囂,大步走出了宿舍,她知道,和這樣的人計較,只會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她要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學習上,讓自己的未來變得更加光明。
宋文芳轉頭,看著了等在那里的沐小草幾人。
她臉上頓時就綻放出了開心的笑容,腳步也輕快了許多。
“你們怎么來了?”
胡三妹攬住了她的手臂,笑著道:“大家怕你吃虧,就都來了?!?/p>
“我可是我們老家有名的拼命三娘,放心,吃不了虧的?!?/p>
見宋文芳的臉上并沒有多少郁結,沐小草的心,頓時就放了下來。
看來宋文芳的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好。
這就很好了。
不是每個人都能直面一些與自己不好的事情。
能坦然面對流言蜚語,才是真正的強大。
宋文芳握了握沐小草的手,輕聲道:“有你們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沐小草回握她的手,目光堅定:“我們永遠是你最堅實的后盾?!?/p>
宋文芳望著眼前這群真心待她的朋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想起《論語》中所言:“君子不憂不懼,內省不疚。”
正是這份坦蕩與友情,讓她在風雨中依然站得筆直。
前路或許仍有非議,但她已不再畏懼。
轉眼又到了寒假。
劉曉麗接了妹妹直接去了服裝廠的宿舍。
現在,姐妹倆已經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了。
宋文芳今年也決定回去一趟。
這一年多她利用節假日和晚上打工,不僅攢夠了生活費,還拿到了獎學金,手里攢了一點錢。
在沐小草的幫助下,她在京大附近租了一個小套間,簡單收拾出了一方安靜天地。
她要回去把媽媽接過來。
媽媽這輩子,吃了不少的苦。
臨分別前,大家都很是依依不舍。
沐小草想了想,將自己家里的電話號碼給了宋文芳。
“萬一有事,就給我打電話?!?/p>
宋文芳鄭重地把號碼抄在本子上,小心收好。
她知道,這串數字背后是一份沉甸甸的牽掛與承諾。
沐小草回去后就又投入了緊張的學習和忙碌的生活中。
這天,奶奶抱著孩子興奮道:“小草,聽說你要將分店開去南城了?”
那里,可是她的家鄉,她做夢都想回去一趟。
沐小草微微一怔,隨即笑了:“是啊,奶奶,那里,可是您的家鄉,我必須在那里開一個分店,讓咱們有個落腳點。”
這件事已經規劃好久了,選址也已看中,就在南城老街的轉角處。
這時,秦沐陽推門而入,手里拿著一沓圖紙,眉眼間帶著笑意:“南城老街那棟紅磚房,我已經按你的想法找人改好了設計圖?!?/p>
沐小草心頭一熱,目光落在圖紙上那熟悉的屋檐輪廓,仿佛已看見老街煙火中,那扇為歸人輕輕打開的門。
那棟房子,是秦沐陽托人買下來的。
總共花了一萬多。
南城的房子,比不得京市。
哪怕是上下兩層,總共加起來有三百多平,好多也沒有京市一個小院子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