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巨響后,沈傲直接踹開偏房的大門,拿著靈鞭就走了進去。
“滾出來!”
謝玦房間內的東西擺放整齊,蠟燭的燭火點燃,正顫抖著落下紅淚。沈傲瞥了一眼,見謝玦從里屋走了出來,像是有些驚訝。
“師父,你怎么來了?”
他如今已經換上了那套常見的青衣弟子服,站在沈傲面前,身形修長,面白似玉,連烏發都規規矩矩地梳著,干燥,平常,沒有絲毫潮濕的痕跡。
這換裝速度,干特工都算屈才。
“我為什么來,你不知道?”沈傲嗤了一聲,大步朝謝玦走了過去,“過來!”
謝玦卻是畏縮般地往后退了退,面色略顯蒼白:“師父,我做錯什么事了?今夜我一直留在屋內溫習功課,都沒有出去……”
他如今完全是硬著頭皮硬演。
沈傲冷笑一聲:“我沒有問你去哪里,你也不必這么快急著撇清關系。我來只是告訴你,老子接下來要抽死你,你受著就行……轉過去!”
謝玦抿了抿唇,頓時面色慘白。
“師父……”
“師尊!你千萬不要聽信謝玦的讒言,和你做那種事的不是我!”
沈傲尚未張口,門口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傳入。
沈傲眉頭擰起,他轉頭往外看,見蘇延川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他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剛來就緊緊抓住沈傲的衣袍,看著謝玦顫聲道:“師尊,謝師兄偷了我的玉簪,他故意偽裝成我的模樣,欲對師尊你行不軌之事……師尊你千萬不能相信他!他實在是……”
“滾出去。”
沈傲已經被他們兩個整得神經衰弱,頭腦疼痛不止。
他冷眼看向蘇延川,道:“從明日起,你就去后山割草種花。什么時候花全開了,你什么時候回來見我……給我滾!”
蘇延川被沈傲罵的一怔,他愣了幾秒才看向沈傲。沈傲如今身上只穿了一件墨黑外袍,那腰帶綁的不緊,將他胸口和小腿的情況露出了大半。
那么多的吻痕和印跡……謝玦恐怕是得手了。
蘇延川面色詭異,他意味深長地看了謝玦一眼,似乎是沒想到謝玦竟然真的會和東方傲雪做出這種事。
“……是。弟子知道了,弟子告退。”
蘇延川向沈傲行了一禮,從房內離開。
待蘇延川走后,沈傲揮手便將房門關上。
蘇延川本在門外還有些遲疑,想聽聽里面什么動靜,謝玦又是否被發現,然而他剛剛湊近了聽,便聽到里面沈傲的聲音隔著一層窗戶紙朝他冷冷傳來。
“還不走?”
蘇延川頓時被驚了一瞬,他連忙答了聲是,快步從偏房走開。
外面人的腳步和氣息一起遠去,沈傲在門口處感知著外面的情況,待確定蘇延川的確離開,他這才將視線轉移,目光落在了謝玦的身上。
謝玦身體僵著,他緊緊捏住自已的手指,指腹都用力到發白。
“……師父。”他小聲喊了句,眼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你喊我爹也沒用。”沈傲摩挲著靈鞭的把柄,他走到謝玦面前,剛一低眸,便見謝玦快速將視線移開,避免了與他對視。
沈傲微微瞇起眼眸:“轉過去,把褲子脫了。”
謝玦死死攥緊拳頭,他額前碎發垂落,擋住了瞳仁內的陰晴不定。
沈傲手里的靈鞭正落在他眼前,粗長,沉重,肉眼可見的力量和疼痛。謝玦無聲盯著它看了幾秒,后喉結滾了滾,轉身面對墻壁,將自已腰帶解開。
……只是打他,沒說要把他逐出師門。
謝玦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他感受到這沉默空氣當中的寒涼,眨了眨眼眸,斂去干澀。
沒關系……
這次失敗了,他還有下次。只要他有足夠的耐心,他總能等到機會的。
謝玦低頭屏住呼吸,覺得沒關系。
沈傲盯著謝玦的一舉一動。
他早在謝玦褻褲脫落時便將目光移了過去,果不其然,謝玦屁股那處有一道長且粉的痕跡,那傷疤一直延續到了他腰上一點,明顯至極。
……恢復能力倒是強悍。
沈傲冷笑一聲,他視線定格在那道淡粉的傷疤處,見謝玦肌肉繃緊,不敢動彈。
那些花香帶來的燥熱還未完全從沈傲身上消退,他看著謝玦,莫名覺得自已口干舌燥,又開始處于尷尬。
都是這個混賬東西……
“師父,你想打就打……別看我。”謝玦低著頭面對墻壁,他聲音沉悶,像是已經做好了忍痛的準備。
沈傲笑了一聲,用靈鞭碰了碰他:“說的倒是很硬氣,你抖什么?啊?”
謝玦沒吭聲。
“我問你,你是不是覺得你今天做的棒極了?是不是覺得你沒錯?是不是?”
沈傲心里的火氣還沒消下去,他怒聲說著,突然聽到了謝玦像是壓抑的聲音。
“我就是沒錯。”謝玦站直身體,對著空白的墻壁聲音清晰,“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樣,我還會這樣……”
這些話不知道觸碰到了沈傲的哪根腦神經,他不明意味地盯著謝玦看了幾秒,突然一把伸手攥住他的衣領,把他扔去了床邊。
謝玦受力踉蹌幾步,他尚未調整過來,便感覺身后一道身軀靠近,壓著逼他跪趴在了床沿處。
“不裝了……是不是?”沈傲扣住謝玦的腰窩,他手掌往下,掐著謝玦的大腿便將他雙腿分開。
冰涼陰冷的靈鞭碰到了謝玦的皮膚,他瑟縮一下,雙腿控制不住地細微顫抖。
“師父知道我裝啊,我還以為師父不知道呢。”謝玦悶笑了兩聲,“怎么辦?現在不想忍了,要打死我嗎?打不服我的……”
他這樣不在意的語氣像是在有意激怒沈傲,沈傲眼眸微瞇,之前的怒氣又被謝玦激了上來:“聞玉,你好樣的……你真是好樣的!”
靈鞭扔到地上時發出一聲沉重的聲響,謝玦神經一緊,隨后整個人都被沈傲從后壓上。
沈傲原先還在猶豫,但始作俑者對他毫無愧疚之心,他自然也不必對他心懷愧疚。
他扣住謝玦的雙腿,讓他再度合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