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我把我自己管的很好!用不著你操心。”吳悠悠氣惱道。
盛萊悶哼一聲,陰陽怪氣起來,“你兒子的事還沒個著落呢!你還有閑情逸致給我介紹女朋友?!?/p>
“什么我兒子?我哪有兒子?”吳悠悠蹙起眉。
“喬北辰??!”
“盛萊,你要不要說話這么難聽!喬北辰怎么是我兒子了!”
“處處維護(hù),處處為他操心,明明連男女朋友都不是,卻操著父母該操的心!不是你兒子是什么?”
盛萊吃味的語氣,明顯心里還在介懷喬北辰。
吳悠悠氣得臉頰都鼓了起來,像個豎起利刺的小河豚。
“盛萊,你舔一下嘴唇,把你自己毒死了算了!”
盛萊又輕哼一聲,“也不知道,是見人家心里有人愛而不得,還是怎樣!把他的事都當(dāng)成你自己的事了!跟著著急,跟著操心!我看親媽都沒這么積極。”
吳悠悠,“……”
“你也不用生氣,不用否認(rèn)!這事我肯定管到底!但有一點(diǎn)我要聲明,我不是管喬北辰,是他父親犯了罪,我要將罪犯繩之以法,我可沒那個閑情逸致做什么爛好人,路見不平一聲吼!沒有你那么義氣!這就是在現(xiàn)代,若在古代怎么也要叫你一聲俠女!”
吳悠悠要被氣炸了。
“盛萊,你混蛋!你給我閉嘴!我吳悠悠發(fā)誓,再理你,我就是狗!給我停車!”
“停車,停車,停車!”
盛萊沒有停車,還將車門鎖死,任憑吳悠悠如何拉扯車門也打不開。
盛萊給林放去了一通電話,得知林放在楚氏集團(tuán),開車去了楚氏集團(tuán)。
到了楚氏集團(tuán)大廈樓下,林放正在門口等盛萊。
林放看到盛萊是和吳悠悠一起來的,臉色當(dāng)即變得陰沉。
“你們怎么在一起?”林放問。
吳悠悠還在生氣,腮幫子鼓得圓圓的。
林放見狀,將吳悠悠拉到自己身邊,呈現(xiàn)保護(hù)的姿勢。
“你又欺負(fù)我妹妹了?”林放質(zhì)問盛萊。
不等盛萊開口,吳悠悠開口了。
“對,哥,他又欺負(fù)我!”
林放的暴脾氣要控制不住了。
盛萊不是來找林放吵架的,抬手壓了壓,“聽說你那里有喬文良的證據(jù)?你把證據(jù)交給我,我會給喬文良定罪?!?/p>
“剛欺負(fù)完我妹子,還想我把證據(jù)給你!你想什么呢?我們兄妹倆都得為你服務(wù)是么?”
“林放!”盛萊氣惱,直呼其名。
林放不甘示弱,亦直呼其名,“盛萊!”
吳悠悠見他們要吵起來,輕輕拉了拉林放,小聲說,“哥,沒有,他沒有欺負(fù)我,你就把證據(jù)給他吧?!?/p>
“他都把你氣成什么樣子了,你還幫她說話!聽我的,不能輕易讓他得逞,免得覺得你好欺負(fù),下次還欺負(fù)你。”
林放這話,是有點(diǎn)松口了,不像之前那般強(qiáng)烈反對他們往來,恨不得他們斷絕所有關(guān)系。
吳悠悠心里有點(diǎn)歡喜,可見盛萊和林放劍拔弩張的樣子,怕他們又吵起來,拉著林放央求。
“哥,你就給他吧。”
林放哼了聲,“他自詡公正無私,做事向來端正!他要是知道,我手里的東西怎么來的,肯定不會要!”
林放對一旁的盛萊道,“實(shí)話告訴你,我手里的東西是我偷來的!我讓周正偷偷潛入喬文良家,偷出他的電腦,竊取了里面的文件,你還要嗎?”
盛萊板起臉,“你居然入室行竊!”
“你告我啊!抓我?。】床粦T我的行為,就別要我手里的東西!”
林放拽著吳悠悠,往楚氏集團(tuán)大廈走去。
他不會再丟下吳悠悠,免得又給他們私底下見面的機(jī)會。
盛萊追了兩步,給林放講道理,不能攥著手里的證據(jù),那是讓嫌疑犯逍遙法外,如同助紂為虐。
而且那些東西很關(guān)鍵,萬一傳揚(yáng)出去,是對受害者的二次傷害。
“我沒有你想的那么惡劣,我不會傳揚(yáng)出去!”林放只想從盛萊那里要一句話。
他的行為到底是錯,還是對?
他要糾正盛萊的思想,在這個世界上,人不是非黑即白,很多人都生活在灰色地帶。
用盛萊一本正經(jīng)的做法,這輩子都要不到喬文良的犯罪證據(jù)。
非常之人就要用非常之手段。
林放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不用耗費(fèi)人力物力,大量時間,就能從犯罪人手里拿到證據(jù)。
總好過盛萊一點(diǎn)一點(diǎn)調(diào)查求證來的便捷簡單。
雖然入室行竊是錯的。
但也要就事論事。
盛萊還是不太贊同林放。
兩個人觀點(diǎn)不同,再次談崩。
林放拽著吳悠悠進(jìn)入楚氏集團(tuán)大廈,等他下班再送吳悠悠回去。
吳悠悠去了休息室,泡了一杯咖啡,幾次想要開口和林放說點(diǎn)什么,看到林放黑壓壓的臉色,只能作罷。
林放在吳悠悠面前來回徘徊,似乎氣不順,撕扯了一下領(lǐng)帶。
“你非他不可嗎?”
吳悠悠沒聽懂,“什么?”
林放又拽了拽領(lǐng)帶,坐在吳悠悠的對面,“我說盛萊?。 ?/p>
“什么非他不可,我可沒說!哥,你誤會了,我和他就是認(rèn)識,不是你想的那樣,關(guān)系連朋友都不算。”
是的,沒錯,連朋友都不算。
他們還算什么朋友。
盛萊幾次三番拉黑她,也沒有和她把關(guān)系緩和,沒有主動說過任何想要和她怎樣的話。
她也會守住自己的心,絕對不會再主動盛萊。
她吳悠悠再不濟(jì),也不會求著誰和自己怎樣。
林放還是心煩,“你就不要敷衍我了,你什么意思我會不知道嗎?如果真的連朋友都不算,你們會藕斷絲連到現(xiàn)在?”
吳悠悠喝了一口咖啡,將臉偏向一旁,“就是連朋友都不算!”
林放,“……”
林放靠著椅子,仰頭長處一口氣,把語氣緩和下來,“哥,沒有別的意思!他那種人太較真,太一板一眼了,哥是怕你日后受委屈?!?/p>
“女人結(jié)婚是大事,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若是婚后才發(fā)現(xiàn)不合適,在離婚,可就是二婚了!”
“萬一你們又有了孩子,紛紛擾擾,糾糾葛葛,吃虧的還是女人。”
“哥!”
吳悠悠放下杯子,一本正經(jīng)看著林放,“誰要嫁給他,我才不會嫁給他!我說了我們連朋友都不算,就是不算!”
林放見吳悠悠這般,也不說什么了。
下班送吳悠悠回了鴻福圓,便離開了。
吳悠悠最近都住在鴻福圓,主要是為了陪著喬北辰,免得喬北辰又哪根筋錯搭,又跑回去被他父母磋磨。
被磋磨慣了的人,改掉受虐的體質(zhì),是需要時間的。
夏依依也想知道,吳悠悠和盛萊出去一趟,倆人有什么進(jìn)展。
拉著吳悠悠去院子里說話。
吳悠悠一口咬定,現(xiàn)在看盛萊就跟看陌生人沒區(qū)別。
夏依依不這樣認(rèn)為,“你就是還在賭氣?!?/p>
“不,不是賭氣,我很清醒!我明白盛萊不喜歡我!有些事主動一次就夠了,不能一直我主動!”
“我看盛警官有主動!他都買水果來看你了!你敢說那些水果是給我們買的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給你買的?!?/p>
吳悠悠氣笑了,“這就是主動?這算哪門子主動?他追求田悅姐的時候可是大張旗鼓,直來直往,那才叫直接又長嘴,可和我呢?絕口不提,所以啊,他對我根本沒有那個意思,你也別提了,我就當(dāng)他是一個還算熟悉的陌生人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