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雨棠伸著胳膊,朝他又走近一步,澄凈雙眸望著他的眼睛說:“我不介意,周宴澤,我一點都不介意。”
周宴澤看著她身上一塵不染的白襯衫,“等我換件衣服,好嗎?”
賀雨棠直直朝他跑過去,撞進他懷里,抱著他的腰,“不好,現(xiàn)在就要抱。”
他黑色西裝上被噴濺上的臟污沾在她潔白的襯衣上。
周宴澤:“你今天穿的那么漂亮,現(xiàn)在都臟了。”
賀雨棠摟緊他的腰,“沒事,衣服臟了可以再換,我現(xiàn)在就想抱抱你。”
他來的時候矜貴光鮮,為了替她出頭,一身狼狽污痕。
她看著這樣的他,心中像被貓舌舔過,發(fā)麻,發(fā)癢,又發(fā)酸,激動,感動,心疼,各種情緒依次流過心尖。
她也想給他帶去溫暖,擁抱便是傳遞溫暖的最好方式。
衣服臟了又有什么關系,他的衣服不也臟了嗎,他一個潔癖那么嚴重的人都不介意,她也不介意,反正——
就要抱他嘛。
“哦,對,潔癖,”賀雨棠從周宴澤懷里抬頭,拉著他的胳膊朝商場的方向走,“我去給你買一件新衣服換上。”
周宴澤灼熱手掌反握住她柔嫩的小手,拉住她。
他脫掉黑色西服,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不去商場,去鵲橋酒店。”
賀雨棠忽然臉頰有點發(fā)熱,柔柔地說:“好。”
周宴澤看著臉頰紅紅的小姑娘,眼中閃過一抹興味,說:“你回公司吧。”
賀雨棠垂著的眼睫忽的掀開看著他,水潤眼眸里含著一縷幽怨,“你不讓我跟你一起去鵲橋酒店嗎?”
周宴澤淡淡地,“嗯。”
賀雨棠咬了咬嘴唇,“那好吧。”
她垂著腦袋轉身往回走。
忽的,她白皙的脖子被他的胳膊勾住,纖細的身子被他拉進懷里,低沉磁性的聲音撞進耳朵。
“騙你的,怎么會不想和你一起,笨蛋寶寶。”
伴隨著肆意囂張的咆哮聲,黑色柯尼塞格像流星劃過,開到鵲橋酒店門口。
賀雨棠跟在他身后往專屬套房走。
她在后面偷偷打量他高大精壯的身軀,修身的白襯衣勾勒出寬肩窄腰的輪廓,蓬勃,性感。
仔細看,賀雨棠留意到他后背處異常的不平坦。
他還穿著收腹帶嗎?
周宴澤一個即使再忙都會每天抽時間健身一小時的人,哪里需要穿束腹帶了。
他這樣天天穿著束腹帶,有點奇怪。
心里想著事情,賀雨棠沒注意到已經走到套房門口,一頭撞在周宴澤胳膊上。
“嗚——”她捂著腦袋,輕嚀一聲。
周宴澤掌心覆在她腦袋上,輕柔地揉了揉,“你走路老走神是怎么回事,這次在想什么?”
賀雨棠伸出手指頭戳在他腹肌的位置,問說:“你怎么天天穿背背佳?”
周宴澤輕笑了一聲:“誰天天穿背背佳了?”
賀雨棠點在他腹肌處的手指使勁戳了戳,轉個圈又戳,問說:“為什么這么硬?”
周宴澤:“不能硬的男人叫太監(jiān)。”
賀雨棠的手指在他腹肌處緩緩摩挲,從一側摸到另一側。
她認真道:“為什么感覺不到你的體溫?”
周宴澤:“束腹帶。”
賀雨棠伸手去解他的襯衣扣子,“我看看你的束腹帶長什么樣?”
周宴澤抓住她的雙手,“妹妹,我知道你覬覦哥哥的肉體很久了,但總得先進屋吧,大門口就脫衣服開搞,你不害羞,哥哥還害羞呢。”
賀雨棠:“…………”
什么跟什么啊,誰要搞他了!
這么會倒打一耙,周少爺上輩子屬豬八戒的嗎。
叮鈴,房門被刷開,周宴澤把賀雨棠拽進屋。
他冷玉般的手指開始解領帶,對她道:“去洗澡。”
賀雨棠問說:“你不洗嗎?”
周宴澤:“我去客臥的浴室洗。”
賀雨棠心中閃過一瞬黯然。
她獨自往淋浴間走。
她感覺他最近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若是放在以前兩個人來酒店,在進門的那一刻,他就會就會火急火燎地抱著她、兇狠地吻她、掐著她的脖子吻她、又吸又咬又啃地吻她、直至她窒息暈倒的前一瞬,才舍得松開她的唇。
在兇猛地親了她一頓之后,他便會迫不及待的將她一把扛在肩上,走進浴室,和她一起洗澡。
洗著洗著,她便會被他摁在墻上、摁在洗手臺上、摁在浴缸里……
現(xiàn)在,他沒有這樣做。
五年過去了,二十三的周宴澤沒有十八歲的周宴澤行了?
不是說男人過了二十五就只能聊聊天嗎,他還沒有二十五呢!
賀雨棠心中一陣惆悵。
無意識間,她唇中便嘆出了一口氣。
“怎么了?”正在往客臥走的周宴澤剎住腳步,回頭看她。
賀雨棠滿臉失落的朝他擺擺手,“沒事沒事,你以后記得多鍛煉身體。”
周宴澤:“……………”
他后背有傷,澡自然是不可能洗的,只能擦擦。
周宴澤從浴室走出來,擦干凈,換好衣服,賀雨棠還在洗澡。
他離開套房,去了隔壁房間。
私人醫(yī)生看到他的那一刻,神情有些擔憂,又有些殷殷窺探的探究。
昨天白天以及晚上,周少爺沒找他換藥。
周宴澤坐在椅子上,私人醫(yī)生幫他查看傷口。
令私人醫(yī)生感到非常意外的:“周總,你背上的傷沒有再次撕裂。”
周宴澤:“我這兩天沒做什么費力的事情,你為什么認為我的傷口會開裂?”
私人醫(yī)生非常驚訝的樣子,脫口問了一句:“沒做嗎?”
前天晚上,他住在這屋,聽到隔壁房間里,小姑娘婉轉嬌啼地哭了大半夜。
都哭成那樣了,周先生還沒出力,那要是周先生真出力了,小姑娘的嗓子不得哭報廢了!
私人醫(yī)生想送小姑娘一盒西瓜霜備著。
周宴澤聲音略帶焦躁地問說:“我這傷什么時候能好?”
私人醫(yī)生:“少則半月,多則一月。”
周宴澤:“這么久我等不了,有什么辦法能盡快好?”
私人醫(yī)生問說:“周先生,您為什么這么急?”
周宴澤怎么可能不急,小姑娘都饞他身子了,饞的都嗷嗷待哺了,都開始懷疑他不行了,他不得摁著她,狠狠證明一下自已的實力。
——
今天兩更,明天三更。
因為三次元里有小姑娘突然給我表白了,哭著喊著非要做我女朋友,我一直是個溫柔如玉的男人,從來不舍得傷小姑娘的心,得好好考慮一下是接受她還是拒絕她。
???
我準備考慮一夜,明天給你們匯報是接受她,還是拒絕她,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