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面紅耳赤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這是他能看的嗎?
斷然不能。
現在的小年輕太open了,聊天內容一不小心就會觸發紅溫警告。
其實,這是人家小年輕的私下聊天,又沒擺在明面上,多么open也正常。
可關鍵是,此刻的周慕謙在假冒周宴澤,這就有點不正常了。
也不怪對面的小姑娘,畢竟任誰也想不到,爹在冒充兒子。
周慕謙想趕緊結束這段對話,于是回對方:[忙,不聊了]
賀雨棠:[周宴澤,你難道不想看我穿紫色情趣內衣的樣子嗎?]
周慕謙:[不想]
賀雨棠:[周宴澤,你是不是已經出差了?]
周慕謙:[是,所以這幾天不能來看你,一切安好,勿念]
對話結束。
周慕謙手指慌亂的把手機放回文件柜里,受驚似的拍了拍胸口。
這手機他是斷然不能再看了。
因為他怕下次他再打開,會看到一張女孩子穿著紫色情趣內衣的圖片。
留給他兒子去看吧。
他再摻和下去,就要老臉丟盡,晚節不保了。
周慕謙好像遇到了什么洪水猛獸,腳步匆忙地走出周宴澤的辦公室。
過了一分鐘,他又折返回來。
他和賀雨棠的聊天內容,全刪了。
他可是一個很端正的男人,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此時,賀雨棠正在巴寶莉珠寶廣告片拍攝現場。
身為巴寶莉珠寶代言人,她今天穿著最新款高級定制禮服,戴著巴寶莉最昂貴華麗的珠寶,精致明艷的五官上化著高雅的妝容。
優雅漂亮的像是櫥窗里的芭比娃娃。
廣告拍攝間隙,她收到周宴澤的消息,本來想和他多聊一會兒,但周宴澤好像并不想和她聊天。
今天的周宴澤有些奇怪,回的話很簡短,而且,隔著屏幕,她都能感覺到他態度特別冷淡。
她主動說穿紫色情趣內衣給他看,他也沒有反應。
以前,他最喜歡她穿紫色的大尺度衣服,那樣會讓他興致特別高昂,更加強悍猛烈。
奇。怪。
或許是,真的太忙了?
要不然,她再加大火力撩他,今晚穿著紫色情趣內衣拍張照片,發給他……
其實賀雨棠也挺忙的,拍完廣告片,要去參加《白日夢暢想家》的開機儀式。
攝影師大聲喊道:“賀小姐,要開始接著拍片了。”
賀雨棠放下手機,走到攝像頭前。
巨大打光燈的照耀下,普通人臉上的瑕疵會被無限放大,而賀雨棠臉上被放大的,只有美貌。
她熟練地擺出各種適宜大方的造型,將耳朵上、脖子上、手指上戴的珠寶,以最完美的姿勢充分展現。
原本估計的六個小時的拍攝,因為賀雨棠高效率的出片速度,三個小時就拍完了三十套造型。
每一張照片點開,都是一場視覺盛宴。
可以提前下班,攝影師化妝師等各位工作人員都非常開心。
賀雨棠身上戴的珠寶,每一件都價值上億。
她動作輕柔的將珠寶摘下來,往盒子里放。
耳邊聽到工作人員在聊天。
“隔壁攝影棚也在拍廣告宣傳片,也是個珠寶品牌的。”
“什么珠寶品牌?”
“施花洛四奇,賣人造水晶的,內行人都懂,其實就是高鉛玻璃,就是折光率和硬度比一般玻璃高一點,說的更直白點,就是有色玻璃加后期人為切割,成品低到可憐,二三十塊錢,售價賣上千塊,專門忽悠不懂珠寶的年輕人。”
“那和巴寶莉珠寶根本不能比,一個世界級高檔珠寶品牌,一個地攤貨。”
“隔壁代言人是誰?”
“賀喜橙。”
“施花洛四奇又不是什么大牌子,沒那么多可展示的東西,應該拍的很快吧?”
“哪兒呀,原本預訂的三個小時的拍攝時間,由于賀喜橙不停的作妖,愣是拍了六個小時沒拍完,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在加班陪她拍。”
“遇到這樣的明星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還好,我們遇到了一個漂亮善良的明星,還請我們喝了奶茶。”
賀雨棠在摘最后一件珠寶,手上的戒指時,賀喜橙走進來。
“賀雨棠,聽說你在這拍廣告片,我來看看你。”
賀雨棠把手上的戒指放到盒子里,珠寶質地和切割工藝都是頂級的珠寶,即使放在沒有陽光的屋子里,依舊閃爍著耀眼的火彩,此刻放在燈光下,折射出的火彩更是璀璨華麗。
賀喜橙看到這件珠寶時,眼睛里都是艷羨的目光。
媽呀,這也太漂亮了吧!比她代言的便宜貨好看一萬倍!光是看著就讓人開心,要是戴在身上,簡直要原地起飛了!
賀喜橙咳了一聲,說道:“這珠寶和我代言的珠寶差不多,我今天戴的比這個還大顆。”
“是嗎,”賀雨棠淺淺淡淡地笑,“在吹牛之前,先擦擦你嘴角的口水,都快滴到地上了。”
賀喜橙連忙伸手去擦嘴。
賀雨棠:“你讀書少,可能不知道,我上面說的話只是一種夸張的修辭手法,并不是指你真有口水,你怎么還真擦,好沒文化。”
賀喜橙臉蛋漲紅。
賀雨棠把珠寶蓋子合上,站起身往外走。
賀喜橙伸出手,將放在桌子上的珠寶偷偷摸摸攥進手里。
珠寶突然丟失了,看賀雨棠怎么辦。
賀喜橙轉身往門口跑,迎面看到賀雨棠站在她面前。
賀雨棠玉指輕點上方的攝像頭,“這么貴重的珠寶,品牌怎么會不在拍攝場地安裝攝像頭,這一點沒進化的猴子都能想到,你怎么就想不到,賀喜橙,你貧瘠的大腦就像旱了三年的鹽堿地,總是透露著一種宛如智障般的辛酸,蠢蠢可憐。”
賀喜橙把珠寶盒子放回桌子上。
賀雨棠來到《白日夢暢想家》開機儀式。
她只給幾家媒體發出消息,但現場,所有的媒體都來了,閃光燈不斷,爭搶著拍頭版頭條。
賀雨棠和演員們一起,在媒體的拍攝下,一起手中舉著香拜了拜關公。
祈福拍攝順利,平安吉祥。
接下來的七天,賀雨棠一直在劇組守著,緊跟拍攝進度,指導演員演戲。
她不僅是這部電影的制片人,也是這部電影的導演。
在法國巴黎國立高等戲劇學院學習表演時,她輔修了導演專業。
賀雨棠在忙碌的拍攝工作中,每當空余時間,便會打開手機看看。
周宴澤自從給她發了[一切安好,勿念]之后,就沒有聯系過她了。
她的一顆心好像不是初一和十五的月亮,是缺了一半的,懸浮的,空落落的。
第七天,是許家大伯競選最高委員的日子。
許家大伯打扮的光鮮亮麗,一臉的春風得意,準備迎接自已官位高升。
牢獄里的周宴澤部署的復仇計劃開始實施。
周太子爺姿態從容地坐在監獄里,等著許家最有權勢的大伯親自過來,求他出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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