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寧望舒這一番語氣平淡,卻盡顯霸氣的話,那位顏長老張著嘴,一時間無言以對。.8*6-k.a,n~s-h*u*.′c\o.m¨
而一旁的宮時雨與柳煙塵望向?qū)幫娴难凵駝t滿是崇拜與驚嘆。
“觀我如一粒蚍蜉見蒼天!”
“嘶……太霸氣了!這才是大丈夫立于世的豪邁與霸氣!”宮時雨口中低喃著,一雙明澈的美眸靈光閃動,眼中滿是對寧望舒無盡的崇拜與贊嘆。
柳煙塵也目光迷離的失神喃喃道:“是啊,這位寧前輩……簡直是霸氣無雙!”
“觀我如一粒蚍蜉見蒼天……能說出這等話,可見寧前輩對自己的實力是何等的自信,乃至是自負(fù)!”
“而且,寧前輩也確實太強(qiáng)了。顏長老可是出竅期巔峰的修為,竟都被寧前輩僅憑一縷氣息就給鎮(zhèn)壓了。”
“甚至,寧前輩還說出哪怕顏長老是分神期,合體期的修為,在他那一縷氣息之下,亦不會有任何不同!”
“如果寧前輩沒有夸大的話,那豈不是說,即便是合體期的大能,在寧前輩面前也是只手可滅?”
“那寧前輩又是什么修為?渡劫期?還是……大乘地仙?”
想到這,柳煙塵不禁一陣吸氣。
在滄元界,大乘期的修真者又被稱為‘地仙’,也就是陸地神仙,距離真正的仙人只差一步之遙。
只不過,這一步便是打開仙門飛升。
但滄元界近百萬年來,修為達(dá)到大乘‘地仙’的不在少數(shù),可真正能夠打開仙門飛升的……卻僅寧望舒一人!
具體原因,倒是不得而知。_j!i′n*g·w,u′x·s+w~.¨c_o,m*
雖然想要打開仙門,前提是得將修為提升到大乘巔峰,但滄元界百萬年來,也不是沒有大乘‘地仙’達(dá)到,可百萬年下來,卻只有寧望舒一人成功打開了仙門飛升而去。
寧望舒此前也有過諸多的猜測。
尤其是在知曉地球連通三十三天,曾經(jīng)仙人遍地后,他就猜測過地球大概率就是滄元界傳說中的‘仙界’。
但不知何故,滄元界飛升地球的‘路’斷絕了,他猜測那或許與諸天封印有關(guān)。
而他當(dāng)初之所以還能打開仙門飛升,恐怕很可能是因為他本身就是地球人。
言歸正傳。
在聽到宮時雨和柳煙塵的低喃后,趙君浩與魏堯鴻也都眼睛放光,無比崇拜的看著寧望舒。
趙君浩更是按捺不住,壯著膽子問道:“敢、敢問寧前輩,您……您的修為,可是已經(jīng)達(dá)到渡劫期?又或者……當(dāng)真是大乘‘地仙’?”
聽到趙君浩的詢問,宮時雨幾人也都紛紛朝寧望舒望來,充滿好奇,就連那位顏長老也不例外。
寧望舒則是瞥了趙君浩一眼,輕笑一聲,傲然道:“大乘地仙?呵呵,便是大乘地仙見我,亦如井中蛙觀天上月!”
“你們口中的大乘地仙,在我眼中并沒有什么了不起。!精\武+小·說/網(wǎng)_ *追·最-新/章′節(jié)~”
嗯?
聽聞此言,宮時雨等人頓時驀地睜大了眼睛,一陣愕然,乃至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沒等她們開口,寧望舒便已岔開了話,他看著那位顏長老,淡淡道:“我本無需向你證明什么,這世間也無人有資格讓我證明什么。”
“你信我也好,不信我也罷,這一切,我也僅僅只是看在你們云緲祖師的情分上,隨手幫你們一把罷了。”
“若是你們不信我,那么重振云清宗的事,便與我無關(guān),我也懶得理會。”
“不過,云清宗畢竟是云緲仙子的道統(tǒng),那玄陰教和天魔宗膽敢滅云緲仙子道統(tǒng),作為故人,若不知此事還罷了,但既然已知曉,我自會替她討回一個公道。”
“出手滅掉玄陰教與天魔宗,以全當(dāng)年與云緲仙子的一番情誼。”
“至于爾等,就自便吧……”
聽到這話,宮時雨頓時大驚,急忙說道:“寧前輩,別!”
說著,她又看了眼那位顏長老,咬了咬牙,道:“方才是顏長老對您多有冒犯,還望您勿要與她計較,我代她向您賠個不是。”
頓了頓,宮時雨繼續(xù)說道:“何況,顏長老只是我云清宗的長老,她并不能代表我云清宗的態(tài)度。”
“我身為云清宗首席,乃是宗主指定的下一任宗主繼任者。如今宗主生死不明,云清宗的一應(yīng)事務(wù),理應(yīng)由我而決!”
說到這,宮時雨再次看向那位顏長老,語氣都冷然了幾分,道:“顏長老,對于本首席的話,你可有意見?”
“若無意見,那么接下來,你就給我閉嘴!若有意見,那你就先讓宗主或讓宗門一半以上的長老,撤掉我的首席之位。”
“否則,你也給我閉嘴!”
“在宗主不在,且我還是首席的情況下,我云清宗的一切事情和決定,都由我來做主!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都給我憋著。”
“你若實在看不慣,大可以自行離去。甚至日后還要不要回云清宗,也都隨你。”
“但是現(xiàn)在,我不容許你再對寧前輩有絲毫的不敬和冒犯!”
見宮時雨如此冷厲的斥責(zé)那位顏長老,直接擺出自己首席的身份,強(qiáng)壓對方,寧望舒不禁有些刮目相看。
沒想到看上去頗為柔弱的宮時雨竟有如此決斷和強(qiáng)勢的一面。
而那位顏長老被宮時雨這么一個晚輩當(dāng)著其他人的面如此訓(xùn)斥,多少感到顏面無光,但她看了寧望舒一眼后,還是深吸了口氣,沒有再說話。
見顏長老默然不語,宮時雨這才又看向?qū)幫妫瑧B(tài)度懇切道:“寧前輩,還請您看在云緲祖師的份上,繼續(xù)幫我等重振云清宗!”
柳煙塵與趙君浩、魏堯鴻幾人相視一眼,也紛紛拜道:“懇求寧前輩幫助我等重振云清宗!”
就連跟著那位顏長老一起從屋內(nèi)走出來的那兩名云清宗弟子相互看了看后,也同樣躬身拜道:“懇請寧前輩幫助我等重振云清宗!”
看著這一幕,那位顏長老心中不禁輕嘆了一聲,一陣苦笑。
她猶豫片刻后,還是咬了咬牙,親自上前開口道:“寧……寧前輩,先前是晚輩口無遮攔,言語失敬,還望您莫要與晚輩一般見識,幫幫我云清宗!”
見那位顏長老能放得下顏面低頭,寧望舒倒是多少高看她兩眼。
略作思忖后,寧望舒揮了揮手,道:“行了,看在你們云緲祖師的情分上,我就還是幫你們一把。”
“不過,剛才的事,我不希望再發(fā)生。若是接下來你們云清宗再有什么人到來與你們會合,他們有任何質(zhì)疑,你們自行內(nèi)部解決清楚。”
“我不想再向任何人解釋或者證明什么。”
“若是再有這樣的情況,那你們云清宗的事,我不會再插手過問。待我替你們云緲祖師滅掉玄陰教與天魔宗后,就會離開,你們云清宗日后是興是衰,就與我無關(guān)了。”
見寧望舒松口,宮時雨頓時一陣大喜,忙拜道:“多謝寧前輩!您請放心,除非我已不再是云清宗首席,否則,我絕不會再讓這樣的事發(fā)生!”
頓了頓,她又咬了咬牙,狠聲道:“如果真有那樣的情況,那么只能說明,云清宗不值得,屆時,我也會離開云清宗!”
聽到這話,其他人頓時大驚。
就連那位顏長老也不例外。
不過,就在他們正準(zhǔn)備開口之際,別院門外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接著一個聲音傳來:“顏長老,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