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那個中國烹飪雜志社失蹤的孩子怎么樣了?”
“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還是沒什么發現,也沒有離開了首都吧!”
說實話,在一個人口規模巨大的城市尋找一個失蹤人員,無異于大海撈針。
所以,陳青峰,對于碰運氣的想法。
現在看來,這種廣撒網的方式是不通了。
那么想要找到失蹤的袁靜的下落,這得看看她的社會關系了。
雖然現在還只是失蹤,但是如果家里那邊還沒有消息的話,那也許情況就嚴重了。
陳青峰跟宋紅軍又一次來到了雜志社這邊。
詢問袁靜的下落,得知結果還是和上次一樣。
然后他又打電話聯系了袁靜的家人,她的家人現在也十分著急,已經派人趕往首都這邊了。
看來,這個女孩確實是失蹤了。
“我們能不能咨詢一下,這個袁靜平時有什么,玩的關系比較好的人嗎?”
“她是外地人,平時也不怎么搞對象,好像最大的愛好就是看書,偶爾也會看電影,逛公園什么的,不過這個我們就不太了解了,我們都是工作關系,但是我覺得可以問問她的室友!”
聽到雜志社工作人員的回復,于是陳青峰就請對方把袁靜的室友找來,一番詢問之后,陳青峰跟著對方回到了住著的地方。
這年頭,首都這邊的住房十分緊張。
一些大的單位還可以自己蓋房子。
雜志社這兩年在廖主編的帶領下,雖然趕上了市場的浪潮,而且因為全國廚師烹飪技能大賽的緣故,也因此在業界小有名氣,但說到底,給大家分房子,恐怕還得靠著上級部門。
陳青峰一問才知道,原來這家雜志社的上級部門是市輕工業局,帶著他們回宿舍,這邊查看情況的那位雜志社的女員工則向他們透露了一個消息。
“我們廖主任的愛人就是輕工業局的領導!說起來,廖主任能來我們這邊擔任一把手,還是沾了他的光,剛開始來的時候,還有一些老同志不服氣,但是現在,大家都把廖主任的能力看在眼里!”
“你們廖主任五十多歲了,還能在事業上有所精進,確實很了不起啊,有一些單位的老領導,到了他這個年紀,基本上就是等退休了……”
陳青峰看對方健談故意說的有些多了,宋紅軍拉了拉陳青峰,陳青峰卻知道,你越是往這方面多引,人家也是愿意多說一些。
“可不,前幾年我們的工資才那么一點,上個月光是獎金都有不少,而且過節的時候發的福利也好!”
幾個人來到了一間四合院,然后在一間廂房打開了房門,進去之后看到左右兩邊各自分開,女孩掏出鑰匙,打開了左邊的門鎖,推門進去,則是一張上下的鐵床,除此之外,屋子里擺著一些個人物品,不過大概是因為女孩住在這兒,所以屋子里顯得整潔的多。
“這是我的桌子,那邊是袁靜的,他睡上鋪,我睡下鋪!”
“你們在這兒,平時有沒有什么外來人找過你們?”
“我倒是有一些朋友,不過袁靜的性格不喜歡和別人打交道,就算跟別人說話也得看熟不熟,像我這種朝夕相處的室友,她還能多說幾句,要是像您這樣的陌生人,恐怕他能躲就躲了!”
陳青峰點了點頭,然后在屋子里踱步上下打量,屋子很小,占了三個人,幾乎就沒有什么多余的位置了,陳青峰踩著鐵架子床來到上鋪,查看袁靜床上的東西。
他個子很高,爬上去之后在枕頭
不過床上倒是沒有什么。
接著他打開袁靜的箱子,里面有存折,還有一些衣服什么的。
至于吃的東西都擺在桌子上,陳青峰看了一下,這里面的東西幫助不大。
于是就來到了袁靜所在的書桌旁。
桌子上放著一面鏡子。
桌面上鋪著一張玻璃板,玻璃板
陳青峰看了看,基本上都是袁靜個人的照片。
然后他環顧四周,突然,他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個海螺。
或者說是用海螺做成的口哨。
陳青峰拿起來看了一眼,看到上面寫著北戴河留念。
“袁靜她還去過北戴河?”
“去過!不過她是編輯,平時都是做內勤,很少出遠門!”
“唉,她的這些照片很有意思,不過為什么都是獨照,你知道是誰給他拍的照片嗎?”
“這個……”
陳青峰問了一句,結果同屋的室友卻答不出來。
“她平時下班,大概幾點回來?”
“這個,多數時間回來的挺早的,不過前幾天回來的挺晚,聽說是烹飪大賽宣傳的事情,所以有好幾天都是九點多才回來!”
“哦!”
陳青峰在屋子里逛了一圈,不過他怎么問也問不出一些新的內容了。
于是就跟著宋紅軍一起告辭了。
兩個人出來之后,宋紅軍覺得有些喪氣,于是就嘆了口氣。
“唉,又白忙一個上午,什么也沒問出來!”
“沒問出來嗎,我看未必!”
“什么?”
“你沒看到他玻璃板上壓的那些照片嗎?首都的名勝古跡,他可沒少去!”
“是,可是都是一些獨身照,咱們現在連個懷疑的對象都沒有!”
“不,有,你也不想想給他拍照的那個人是誰?”
“是誰?那些景點都有拍照的呀,花錢就行了!”
“確實,不過你一個月有多少工資,你舍得花那么多錢去四處玩,還拍照嗎,尤其是你老家還有父母需要用錢?”
“這個……”
“看來有些情況連袁靜的同事都沒有掌握,這個姑娘可能有一位關系親密的友人,要不然的話,他去的這些地方要怎么解釋,北海,頤和園,還有那些公園什么的……”
“這全都是搞對象約會的地方???”
“可能吧!可是為什么單位的同事都說給他介紹對象,他也不答應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