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蓮,你別太惡心,一個養女而已,誰給你的膽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底線!”
霍北錚冰冷無情的話一出口,秦玉蓮就覺得天塌了。
不要,不要,不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
她抬頭卑微的乞求,甚至不敢去摸被砸的腫脹到說不出話的臉頰。
所有人都震驚地捂住嘴巴,團長哥哥說什么,秦玉蓮不是君阿姨的親女兒,她只是他們家的一個養女?
“仗著我媽寵你,你真把霍家當成自個家了,現在還敢來算計我媳婦,你算個什么東西?”
“造謠抹黑我媳婦,推別人下樓,你是不是忘記上次怎么差點進局子的了,要不是我媽豁出一張臉替你到處求情,牢飯就還有你的一份。
怎么,逃過一次,還想試試你在我媽心里的分量有多少?
我最后說一遍,帶著你這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從家里滾出去,永遠別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不介意再報一次警!”
秦玉蓮越是驚慌失措,搖頭無助,霍北錚越是拿針往她心上戳。
他知道秦玉蓮有多在乎自已的臉面,更有多虛榮,他就是要把她的臉面往地上踩。
最好立馬能從家里滾出去!
話說出來的那一刻,秦玉蓮帶來的朋友看她的眼神都明顯不對勁。
他們實在不敢想象,平日里清冷孤傲的霍家大小姐背地里還害過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更沒想到她竟然不是霍家的親生女兒,在臺里,她可是經常說她父母哥哥多么寵她,還說她之所以姓秦,是因為爺爺的一個戰友沒有子嗣,霍家特地把她改成那位戰友的姓,以報答恩情。
還有,他們今天就覺得來的不對勁,秦玉蓮跟臺里的播音員相處還好,跟他們這些安保隊的人可沒怎么打過交道,為什么邀請他們來大院。
敢情是想利用他們毀了團長媳婦!
他們一個個犀利,嘲諷的目光看過來,秦玉蓮就知道她可能又要完了。
她好不容易在臺里站住腳,好不容易用家世好父母寵愛清純善良的高干子弟設打開社交團體,眼下又被霍北錚毀的一干二凈。
不過她不會輕易認輸。
她好不容易才被爸媽從出租房里接回來,再被送回去,她以后可能都與霍家再無瓜葛了。
“哥哥,我知道你討厭我,但你不能因為偏見就否定我,今天我真的只是擔心星星妹妹,并沒有別的想法,我真的很想得到你的認可,所以才會關心則亂。
我知道我說什么哥哥都不會相信,我會用時間來證明我說的話,既然哥哥現在在氣頭上,那我就帶我的朋友先離開了。”
秦玉蓮強忍著臉頰的疼痛說完,立馬轉身就走。
她怕她晚一秒,霍北錚的拳頭就會砸到她臉上。
秦玉蓮一走,她的朋友們也不敢多待,立馬一個個跑了出來。
連同一開始被霍北錚踹倒在地的男人也被人攙扶著一瘸一拐地趕上前面的隊伍。
霍北錚松開拳頭,掉轉頭將擋路的椅子拖到角落,才回到房間。
楚喬星頭從被窩里探出來,其余地方都被被子裹的嚴嚴實實的,像烏龜一樣往外面瞄了一眼,“他們都走完了?”
“走完了,還有衣服穿嗎?要不要穿我的襯衣?”
“不要,我上面還有兩件衣服,你幫我拿來。”
楚喬星理直氣壯地指使。
“好。”
霍北錚笑了一聲,超寵地應道。
上樓挑了一件穿法復雜的襯衣和褲子拿下來,毫無意外地得到楚喬星一個大大的白眼,男人嘴角的笑就沒停下來過。
“你快穿,我拿樣東西給你看。”
說著大長腿走出去,從玄關處的角落里將自已帶回來的背包拿出來,從里面取出一個鼓囊囊的的小皮包。
特地在門口待了一會兒,霍北錚才敲敲門,見楚喬星已經套上,便將小皮包放在床邊,上手將她后頸上的小扣子扣好,又將腰上的皮帶穿好扣好。
蹲下身又幫她把塑料涼鞋穿上,才坐到楚喬星身邊。
“猜猜給你帶了什么禮物?”
楚喬星一聽,眉開眼笑地爬過來瞧,耍賴地搶過來,“這是什么?這么硬,啊,是相機啊!”
剛摸到手她就猜出來了,迫不及待地將拿出來,愛不釋手地把玩了好半天。
“這個要怎么用?”
“親我一口就告訴你。”
楚喬星毫不猶豫地在他側臉上親了一口。
“不夠。”
楚喬星又捧著他的臉在另一頭親了一口。
“還是不夠。”
霍北錚鼻子頂在楚喬星的鼻子上,嗅著她身上特殊的體香,誘導性地將唇往她嘴邊送。
楚喬星捏著霍北錚的鼻子,在他嘴巴上淺淺咬了一口。
“壞蛋!”男人摟住楚喬星的腰,狠狠親了回去,弄的女孩嬌聲連連才罷休。
簡單教她怎么取景拍攝,怎么裝膠卷,怎么按快門,又告訴她怎么洗相片后,又手把手地給她演示。
楚喬星很聰明,演示兩下就完全能夠上手了,就是家里沒有小黑屋,不能洗相片。
這也不妨礙楚喬星把相機放回皮包掛在脖子上。
霍北錚又將之前照的相片拿出來給她看,今天任務完成后他特地讓沈莫白繞路帶他去了照相館,那里的照相師傅早就盼著他呢,洗出來的照片還親自上了色,很還原他們當時的打扮。
那照相師想退錢給他讓他留兩張楚喬星的相片他也拒絕了。
里面的小姑娘看著就靈氣逼人,誰看了不迷糊,他才不愿意跟人分享,他媳婦的美只能屬于他的。
說起媳婦,他貌似有些叫早了,部隊不知道收到信沒有,也沒打個電話通知他。
這都好幾天了,應該收到信了吧?
霍北錚有些坐不住,站起來就到電話旁按號,人工轉接后,才掛斷電話等對面回。
不一會兒,部隊王政委就給他打過來了,霍北錚迫不及待,“王政委,我是霍北錚。”
“北錚啊,你是要問你結婚申請報告的事?”
一聽這話,霍北錚莫名地心就開始懸了起來。
“王政委,我已經找到相伴一生的革命伴侶,為什么不能盡快批準回復。”
王政委嘆了一口氣,“組織上已經對你的結婚對象作出調查,她有嗜睡癥是真的,你能接受?你讓她來隨軍,是她來照顧你,還是你來照顧她?還有一點,她不是楚老的親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