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病倒在床的時候,如果來看望你的人,說的是些噓寒問暖的關心的話語,那么這個人可能是你很不錯的朋友。但是如果上來就問你死沒死的話,那這人絕對是你的死黨了。
顯然沈東與蔡慶權之間的關系就是這樣。
“沈大哥來啦,還有一口氣吊著死不了,話說本來想下場比賽對戰大哥時,試試沈大哥的猴子偷桃,看來是沒機會了。”蔡慶權看到沈東這個損友后,莫名的喜上心頭,原本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的身體,更加有精神了,興高采烈的回道。
“這簡單,我現在就讓你試試大哥這招練得威力如何。”說完沈東便迅速的伸出右手成虎爪形猛得襲向了蔡慶權左腿的右邊,右腿的左邊之處。
雖說蔡慶權此時已然恢復得不錯,但畢竟是剛剛被打暈過去的傷殘人士,那敏捷程度自然下降了不少。
關鍵是他現在正處于毫無防備,平躺著的狀態。外加沈東手的位置幾乎就在他的命門旁邊,稍一挪動就能攻擊到這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目前狀態的蔡慶權根本無法閃躲。
說時遲那時快,一眨眼的功夫,沈東孔武有力的右手已經嚴嚴實實的覆蓋在了蔡慶權最最珍貴的部位,那速度之快絕對讓人瞠目結舌,可見沈東平時的的確確是一直在練這招,就這精準度估計高階十段的武者都要自嘆不如。
看著自已最嬌貴的地方上面覆蓋著沈東那張粗壯的大手,平時狂妄自大,目空一切的蔡慶權嚇得豆大般的汗水一瞬間突然就從額頭上冒了出來,口中大叫著:“沈大哥,饒命啊。”
此時此刻可能是蔡慶權穿越到這個位面這么多年來,最恐懼而又無可奈何的時刻了,他的面部肌肉變得異常僵硬,仿佛被電流擊中一般,眼神中充滿了不敢置信的震驚與恐懼。
“哎呀,蔡老弟瞧你嚇的,你沈大哥我又不是這種乘人之危的人,怎么可能現在對你下手呢。不過話說回來,哦喲,哦喲,哦喲喲喲,蔡老弟人不可貌相嘛,壞弟弟可是身懷了不得了的好東西嘛,比那陶德安大了多了喲。”
此時的沈東一只粗壯有力的大手嚴嚴實實的蓋在了蔡慶權的襠上,眼睛猥瑣的瞇成一條線,其眼神里透露出的邪惡意圖讓人不寒而栗,滿臉陰笑的看著蔡慶權說道。
還沒等蔡慶權回話,先前圍在蔡慶權身邊的那幾個姑娘,看到自已的相公被欺負,一瞬間便炸成了鍋。
“你個丑男,在干什么,膽敢對蔡郎做出此等拙行?”
“大膽淫賊,這個地方只有我們姐妹能碰,也是你這種下三濫的人能碰的?”
“這個丑人我記得,就是上次午飯時粗魯的把蔡郎抗在肩膀上亂跑的人,就像個頑蠻骯臟的野人。”
“妹妹,你別侮辱野人了,我看他這樣子,就像個還沒有長出一點人智的野豬,粗野無知。”
“對對對,就是只丑陋的野豬。”
“丑死了。”
實際上就長相而言,無論是之前剛剛被這些姑娘罵過的薛文博,還是現在站在她們面前的沈東,那長相絕對是比蔡慶權俊美了不少。但是明顯如此玉樹臨風的兩人在這些姑娘眼中大概連蔡慶權的一根腳指都不如,不得不說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面對這突如其來,鋪天蓋地,骯臟到極點的謾罵,沈東一瞬間就悶住了。和之前在圣林食堂那次情況一樣,平時言行舉止相當端正的沈東再一次要被罵哭了:“這幫娘們說得也忒狠了。”
還在沈東不知所措之時,蔡慶權充滿威嚴的聲音傳來了:
“你們怎么回事?私底下和你們說過很多次了,你們眼前的這位是沈東,是我蔡慶權最重要,最尊敬的大哥。我沈大哥義薄云天,怎么會傷害我呢,是吧,沈大哥麻煩先把手挪動一下。”
蔡慶權一邊說著一邊扒開了蓋在自已命根子上的那只沈東粗壯的大手。實際上沈東之前被這群女的劈頭蓋臉辱罵的時候,這只手上的力氣已經完全卸掉了,只是輕輕的搭在蔡慶權最敏感的部位上而已。
隨后,蔡慶權繼續滿臉肅穆的說道:“今日你們的所作所為讓我太失望了,我現在鄭重的和你們再說一次,此人便是我情同手足的好兄弟沈東,沈大哥,以后你們都是一家人,萬萬不可對我的長兄不敬。如若以后再有冒犯,就別怪我蔡慶權無情了。聽明白了嘛?現在還不趕快向我大哥道歉。”
蔡慶權平時與這些姑娘相處的時候都是一直溫文爾雅,如沐春風的狀態。現在可以說是這些姑娘第一次看到如此儒雅的蔡郎生氣,全都嚇的不敢再多語了。立馬朝著沈東頓首作揖,行了個萬福禮,七嘴八舌的道著歉。
此時躺在一邊像個僵尸一樣的薛文博耳聞這一切后,三觀已經被震得稀碎,打心底里對蔡慶權產生了一絲敬佩之情。雖然這位薛家三公子是出了名的護妹狂魔,蔡慶權現在表現得越浪蕩他就越感到氣憤。
但不管怎么說,首先薛文博的身份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啊。
這個年紀的花季少男,腦子里必然會有點許多難以啟齒的污穢想法,而這些自已只敢做夢時想想的東西,眼前的這個神一樣的男人卻都輕而易舉的辦到了。此時的薛文博可以說是打心底里崇拜佩服著蔡慶權。
當然天天和蔡慶權混在一起的沈東面對這些情況早已不陌生。自已這個詭異的弟弟做出任何事情,沈東也不會大驚小怪。一個能唱跳出小龍人表演的人,這已經不能定性為人了。
沈東客氣的朝著這些女子抱了抱拳,正準備寒蟬的回應兩句時。蔡慶權威嚴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這次你們的所行我非常生氣,鑒于你們認錯的態度不錯,我這次就姑且原諒你們了,不過大罰可免,小罪難逃。我決定這次回圣林學院之前都不見你們了,你們各自退回去吧。”
眾女子在聽到蔡慶權的話語后,一個個都露出了愁眉苦臉,黯然神傷的表情。但是她們看到蔡郎那不茍言笑,正言厲色的臉龐后,也不敢說什么,畢竟這是她們第一次看到蔡郎如此生氣的模樣,全都朝著蔡慶權告別后紛紛離開了。
此時的薛文博對蔡慶權的崇拜之情再度升華,已經達到了五體投地的程度,要不是此刻無法動彈,都想拜蔡慶權為師了。
看著最后一名花容月貌的女子離開后,沈東也算是松了口氣。畢竟這些姑娘在的話,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了,明明一個個看著都是清麗脫俗,純潔無暇的曼妙女子,怎么罵起人來這么狠。
雖然這些女子的離開讓沈東心情舒暢了不少,不過他又非常的好奇,自已這個弟弟每天晚上都要找這些女的鬼混,怎么現在把她們就這樣打發走了,那最近的幾個晚上他不是沒事情干了?不對,肯定有貓膩。
沈東偷偷的用眼角瞄了眼蔡慶權的臉龐,果然,這個小老弟此時此刻肯定在動著壞腦筋。因為現在蔡慶權臉上的這個表情沈東再熟悉不過了。
每次蔡老弟在想歪點子的時候,就會習慣性的把上下嘴唇卷起來,緊緊的抿著,抿得越深想的東西越壞。
不過沈東現在也懶得管這件事情了,他現在還有著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只見他賊頭賊腦的朝著四周望了望,確定整個房間再無他人時,沈東慢慢的提起了自已那把黑不溜秋的大斧子,賊頭賊腦的朝著另外一張床走去。
蔡慶權看著沈東副賊眉鼠眼的表情,和他走的方向大概也判斷出了這家伙打得什么壞主意,急忙大聲得問道:
“沈大哥,你這是要干什么去呀,于天兄呢,怎么不見蹤影啊。”
“于大哥說他要守在門外呢,有他在我放心,沒人進得來。”
“你讓他守在門外的?”
“沒有,他自已主動提出說要守得,于大哥這人還是怪好的。”說著沈東已經躡手躡腳的走到薛文博的病床前了。
蔡慶權聽后,隨即眉頭一皺,看來這次沈東和于天之間會錯意了。于天守在門外的原因,必然是今日沈東靠著如此齷齪的手段擊敗了帝都學院的大英雄陶德安,估計怕是會引來一群民憤,有無數帝都學院的學生前來鬧事,當然必定是些小角色,估計于天一個眼神就能嚇趴他們。
所以于天選擇主動守在帝都醫療室門外的目的,是防止帝都學院的學生前來滋事尋釁。而沈東則是完全會錯了意,以為于天是守在門外幫他望風,保證沒有其他人可以看到這個房間內發生的事情。
此時的沈東,已經一臉壞相的來到了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站在薛文博身邊,那個面目猙獰的,是個人都能猜到這家伙即將要做的事情。
實際上現在的薛文博雖然不能動彈,但是基本上意識已經完全恢復了。高階六段武者的神識是很強的,早就感覺到了沈東躡手躡腳的來到了自已的身邊,一種非常強烈的不安感迎面而來。
“你個大塊頭敢打我弟弟是吧,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沈東舉起了鍋大般肥碩的拳頭,面目猙獰地掄向了薛文博那張俊美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