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沈東聚精會神的描述了將近半個時辰,把那天發生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于天,當然最后他前往秦若水這里,奉獻上了自已的存錢盒以及金老虎的事情也一并說了。
于天在聽完這個精彩絕倫的故事后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我們的這個蔡老弟還真是一個神人啊,這世間仿佛就沒有他想不到的事情,太好玩了,太好玩了。”
沈東看著于大哥笑得前仰后合的樣子,那臉上笑得都快擰成了一朵花了,絲毫沒有一點點同情自已散盡家財的遭遇,抿著個嘴,瞪大了眼睛氣呼呼的說道:
“真的是可惡,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詭計多端的人。于大哥,實際上我也知道,這個蔡老弟平時肯定沒有少忽悠我。”
“哦喲,我們文仙下凡的沈公子,看來是知曉世間萬物呀。”
“于大哥,你就別笑話我了。你知道嘛,于大哥,實際上蔡慶權又或者是你對我而言根本不存在什么忽悠不忽悠的。既然是蔡老弟說出來給我聽的,那就是想要讓我相信的,這就很簡單了。我只要無條件的完全相信他說的,根本就不存在真假,即使這世間所有人都認為它是假的,但對我而言這個就是真的。哎呀,有點繞口,反正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
沈東雙手交叉墊在自已的腦后,舒適的躺在帝都的懸崖邊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天上皎潔安逸的月亮,溫文爾雅的說道。此時無暇的月光猶如細紗般,輕輕覆蓋著大地,沈東身體的每一寸都浸透著柔和的銀輝。
于天聽到沈東的話語后,不由自主的心靈深處一震,這是多么樸實無華的言論啊!卻又把朋友之間的信任勾勒到了極致。字里行間中都透露出來了眼前這個少年那非同一般的大義仁德。
這席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話,像是有魔力般的,一直在于天的腦中徘徊,久久不肯散去。此刻的于天可以說被完全沈東的人格魅力所征服,他側臉看了眼這個平淡無奇的少年。
只見此時的沈東慵懶的躺在地上,身體的每一寸仿佛都在以最舒適的方式依附在地上,整個人完全放松了下來,就像是靈魂漂到了仙界一樣,雙眸毫無波動的看著夜空。
于天看著躺的這么舒適的沈東,也不由自主的跟著一起躺了下去,同樣的雙手交叉墊在了腦后,靠在了沈東的邊上。
“沈老弟可別把我一起說進去,我可從來不忽悠你。”
“那是肯定的,于大哥何等的英雄氣概,哪里用得著忽悠我。是弟弟用詞錯誤了,我的意思是,像你們這樣的大人物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我這樣個一無所有的荒野村民身邊,肯定是有自已特殊的原因的。哦,于大哥,我沒別的意思哦,我知道這個秘密肯定事關重大,我沒有想要探究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前面我說的那段莫名其妙的話的用意所在。哎呀哎呀,不說了,不說了,于大哥,對不起,我越說越糊涂了,話說今日的皎月好美啊。“
“沒糊涂啊,我知道沈老弟前面那段話的意思。我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原來你想知道我為什么出現在你身邊啊。哦喲,你早點問啊。“
于天頓了頓,繼續說道。
“我上次對戰霍宛嬪的時候不是說過嘛,于我而言,在這世間上有著一個比我自已生命還重要百倍的人。是她吩咐我拼了這條命也要護你周全,至于她這樣做的原因,我就不知道了。向來就是她只要開口了,我就會去做從來不問原因的。這就是我出現在你身邊的原因了。沈老弟還有什么想要問的,放心,你于大哥對你沒有秘密,知而不言,言無不盡。”
“咦,那個你說的他,是男是女啊?”
“這個,是女的啊,怎么了,沈老弟你這個嫌棄人的表情怎么回是啊。”
“是妙齡少女嘛?”
“額,算是吧,怎么了,老弟,你這個表情好像有點侮辱人了啊。”
“原來于大哥是一只舔狗啊。”
“額,何謂舔狗啊?”
“這個我也不算太清楚,反正是蔡慶權和說的,根據他的描述和你的行為好像還蠻像的。他還說了,他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舔狗,還要見一個扁一個。”
“原來是蔡兄啊。說起來蔡老弟在平日的交談之中,的確會動不動的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詞匯,沈老弟,你有沒有一種感覺,這個蔡老弟就像是另外一個世間過來的,你說他會不會是一只活了幾萬年的老妖怪。”
“于大哥所言甚是,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他是要妖怪的話,肯定是只豬妖。“
“沈老弟,這話又何從說起啊。”
“你看他又懶又色的樣子,行為舉止就和個豬差不多。”
“但是豬都很肥啊,蔡老弟還蠻瘦弱的。”
“這個嘛,都是萬年老妖了,故意幻化成這個形狀的吧,混淆人們的判斷,讓人猜不到他是豬妖。”
“沈兄說得有理,真是料事如神啊,在下佩服佩服。”
就這樣,于天和沈東兩兄弟,慵懶的躺在帝都學院后山的懸崖邊上,一邊欣賞著美不勝收,星月交輝的夜空,一邊東一句西一句的瞎扯著。
當然瞎扯的主題到是大部分圍繞著他們的好老弟,蔡慶權的。之前只知道閨蜜之間的聊天,如果誰不在場,那么這位好閨蜜必然會成為今晚話題的主角。原來這個規律,放到兄弟之間也適用啊。
在連續打了第五個噴嚏之后的蔡慶權,看了看帝都學院分配給他們的休息士舍內就他一人,完全看不到沈東和于天的蹤影,料事如神的他便已然猜到了些什么。
“這兩個兔崽子肯定是躲到哪里,在不停說本公子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