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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行:“我所講你可明白?”
謝玉回神問了幾個疑惑,李之行又給謝玉做了講解后,隨口又說:“你這悟性在內(nèi)院也可安身,不知根骨如何。”
這話謝玉沒有會,而蔡琰補(bǔ)充道:“謝玉根骨是下等!”
李之行驚訝道:“下等根骨,可惜可惜!”
“下等根骨,你如此年齡能修到今日境界,真是不易了。”
然后,李之行仍給謝玉一個玉簡,道:“這里面有兩千篆文,別浪費你的天賦了!”
言辭之間,居然多了幾分冷淡,看來盡管李之行性格不錯,但對根骨之事,還是很介意的。
是一種階級歧視嗎?
在院中學(xué)習(xí)時,確實有不少學(xué)員喜歡拿自己的根骨說事,以為根骨強(qiáng)一切都強(qiáng)。
殊不知根骨只是平臺,一切都不可走極端。
見李之行神色冷淡,謝玉立刻變的小心恭敬的接過李之行玉簡,也不看,恭敬道:“多謝李學(xué)長了。”
李之行好像有些滿意的謝玉眼色,只道了句:“你且去吧!”
其他沒有表示,也不管更壞!
感受到李之行知道自己根骨后的冷淡,謝玉還是恭敬的離開了。
今日是怎么回事,剛又出方堂門,就被門口一纖腰玉帶舞天紗,眸如明月的白衣蒙紗女修給攔住了。
要不是謝玉敬她身上的香氣,婀娜的身影,以及比自己高好幾倍的修為,謝玉早就翻臉……。
只見這白衣女修,一嘴不客氣道:“李之行在哪兒,帶我去見他!”
真是當(dāng)自己家一樣的不客氣,人的囂張是有本錢的,這白衣女子敢如此大膽的敢出李之行的名號。
謝玉自然不敢小窺,只得又帶她向禁法囚牢中去。
請示了下蔡琰,很順利的又進(jìn)入禁法囚牢里面。
李之行看到這白衣蒙紗女子的身影,先是一愣,又露出不愉快的表情。
然后,多少有些冷淡道:“白師妹,你怎么來了。”
這白衣女修絲毫沒有注意到李之行的態(tài)度,揭下面紗,露出極俏的面容。
這白衣女修的顏值,可說是謝玉在修行界見過的年輕一輩中最高的幾個之一。
就是當(dāng)初在下院或者上院大家私下評比出來的院花,與之相比也遜色幾分的。
也就是和氣海分院那個大修后人張昕琦,張昕瑤姐妹,不分伯仲了。
當(dāng)然了,謝玉只敢偷瞄一眼后,就鼻觀心的做路人狀了。
見李之行言語冷淡,這位白師妹撩起青絲,毫不在意道:“之行哥,發(fā)生這么大事,你怎么不告訴我,云裳不怕被連累的。”
“若是云裳知道,早就替你……。”
突然也是意識到什么,狠盯了蔡琰一眼。
蔡琰自然很有眼色道:“學(xué)長,學(xué)姐你們先敘舊,老蔡不敢打擾。”
“小謝!”
“在!”
“走!”
“諾!”
李之行想說什么,終沒說出來。
等謝玉和蔡琰出來囚牢,蔡琰感慨道:“白蓮花白云裳,是仙族白云山白家的人,也是這一代的內(nèi)院十大天驕之一,李之行是我們那一代的上院的十大天驕,后得貴人看中得進(jìn)內(nèi)院,好一對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謝玉暗想著:“白蓮花?嗯,若沒有歧義,確實有些蓮花的圣潔意思,希望這個外號清清白白的吧!”
嘴上,謝玉試探性問道:“大人,這兩人是道侶嗎?”
蔡琰:“問那么多干嘛,他們,和咱不是一個世界的。”
又低聲說:“早有傳言,就等李學(xué)長功入紫元了,這親事就算定下了,紫元期的陣法師,白云山可是很看好的。”
看來蔡琰方堂主表面挺正經(jīng)的,也按耐不住八卦之心,也怪不得被合歡門的楚三娘拿捏。
等等,莫不是發(fā)現(xiàn)領(lǐng)導(dǎo)什么秘密了,好危險呀!
于是,謝玉趕緊打岔道:“功入紫元呀,也不知道咱們什么時候能有如此修為!”
蔡琰神色一暗道:“看緣分吧,同人不同命,緣分一到順入紫元,緣法不到,或許一輩子也難入紫元!”
謝玉點了點頭道:“是呀,除了資質(zhì),還要緣法,當(dāng)然了也看命。”
“我來天南越國之前,聽說我同期的買超同學(xué),已經(jīng)功入紫元了,有時修士和修士之間的差距,比人和狗之間的差距還大。”
聽謝玉如此說,蔡琰難得放松道:“確實如此,比人和差距還大,我同期的還有已經(jīng)有入還丹的了。”
“不過,那離咱們太遠(yuǎn),李學(xué)長的尾巴還是能摸摸的,但若說李學(xué)長入紫元的幾率是一巴掌,我就是一指頭,同人不同命呀!”
謝玉連忙,恭維道:“大人也是氣海巔峰修為了,想來紫元不遠(yuǎn)了!”
蔡琰:“不遠(yuǎn)?這個不遠(yuǎn)可能需要百年吧!”
謝玉:“百年?大人?”
蔡琰:“你自去吧,我想一個人走走!”
說是一個人,謝玉見蔡琰怎么一個人向楚三娘的楚風(fēng)館去了。
說和做果然是兩回事。
修士修天刀道,中間經(jīng)歷的欲望和誘惑,比普通人可是大了很多倍。
這這是修為越高的人,越注意克制欲望的原因之一吧!
不管是做人,或者做修士,其實多不看你的上限,而看你下限,修行界千萬年來,資質(zhì)優(yōu)秀的多了去,但真走到最后,成一方巨擘,留下名號的又有幾個!
修行之路如逆水行舟,周圍的絕望,誘惑都是拉你下船的的孽障,克己復(fù)禮,雖不一定讓你走的遠(yuǎn),但不會讓你落后太過。
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在修行界也是說的通的。
那么多小說中的主角能走到最后,也是始終目標(biāo)不變,路上拋棄一切,加上一些運氣才能走到最后的。
剛感慨過,今天的事果然很多。
剛離開方堂的謝玉,在路上遇到正好找自己程瀚和鐘素娘,程瀚是一個有些舒闊心胸的體修。
知道謝玉是他的救命恩人后,特意拉著自己的道侶鐘素秋來到青山府,向謝玉感謝救命之恩。
為此,仗義每多屠狗輩呀,他居然拿出了一顆三十年藥齡的靈藥。
這就是好人有好報呀!
看在這棵意外之喜的靈藥,讓謝玉的心情變的不錯。
為此,謝玉特意請兩人吃了一頓靈食,看到程瀚不拘小節(jié)的吃相,謝玉鄒了下眉頭,但沒說什么。
特意為程瀚把了脈象,對他現(xiàn)在修功法做了提點。
程瀚知道自己的道途,還有希望對謝玉更是感激,同時打算先暫居青山府一段時間了。
為此,謝玉特意給他們介紹了一個價格實惠的客棧!
自然分別,還未回居所,方堂那邊又有訊息傳來,魏家人聚在方堂那邊好像要鬧事。
等謝玉到時,腳步有些虛浮的蔡琰堂主已經(jīng)到了。
一番威逼利誘,魏家人才散了。
一地雞毛。
又過幾日,聽說白云山的白蓮花白云裳去了一趟魏家,然后魏家人就都老實了。
果然,不然再有規(guī)矩,做到勢力大,不用著重規(guī)矩的,也……。
魏家人或是認(rèn)清現(xiàn)實了,知道以他們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守不住家業(yè)了,于是選擇了斷尾求生。
作為第一發(fā)現(xiàn),至于魏家沒被全滅,保留的重新崛起種子的謝玉。
自然得了魏家人一份好處。
是一家練器堂的契書,還有一份二品練器的手札,可以說靠著這份手札,只要謝玉花費功夫,成一位二品練器師,不成問題。
謝玉根骨是風(fēng)屬性,是火木變異靈根,修煉火系和木系術(shù)法都是沒問題的。
正好有這套二品練器術(shù),謝玉從魏家收集的三品練器術(shù),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使用了。
之后,謝玉去那家練器堂接受,魏家人還不錯,沒有把那些個練器設(shè)施和陣法給拆了。
只撤回了練器堂的練器大師傅和魏姓之人,剩下一些外姓練器學(xué)徒。
這些學(xué)徒知道魏家大勢所趨,新老板是道門方堂的氣海期道官,是一個不錯的靠山,多數(shù)是愿意和謝玉重新簽約的。
有現(xiàn)成的學(xué)徒和伙計,謝玉自然是愿意的。
但他畢竟還要去方堂值守,不能操心店里面的事,這樣會主次不分的。
想了想,謝玉找到程瀚和鐘素秋,想雇傭他們當(dāng)掌柜替自己管理練器鋪子。
程瀚和鐘素娘也正想找一工作,不想坐吃山空,自然是同意的很。
尤其是程瀚想留在青山府,就是沖著謝玉指點他修行那幾句話。
有道是“真?zhèn)饕痪湓捈賯魅f卷書”,那么遇到一個不歧視他們這種資質(zhì)低下,意外入道,死中求活的散修。
見兩人同意,正好那練器鋪子,地方很大,那些大師傅和魏家人走了后,有不少空房子,正好這兩夫妻入住。
其實這練器鋪子后院距離方堂,比謝玉現(xiàn)在居住的居所還近,地方也大,謝玉有心搬出來。
畢竟,金萬貫、蔣天佑早就搬了,現(xiàn)在有自己的房子宅院了,總蹭道宮方堂的房子,好說不好聽!
還是留給之后的新人吧!
之后,感慨了自己在這修行界的第一套居所,居然是是一個前店后宅的練器鋪子。
重布陣法,當(dāng)然逃生地道也是要挖掘,挖出來的亂石,經(jīng)雮塵珠設(shè)計可做一裝飾假山。
泥土正好,為新的靈草院子提供墊底泥層,雖墊高了一些,但也算是內(nèi)部消化不浪費。
略微布置好后,謝玉就要操心練器鋪子的事了。
這練器鋪子,原是魏家的一個分鋪,主要生產(chǎn)經(jīng)營三種法器,分別是一品中階的寒鐵法劍,一品中階的黃晶法刀,還有銷量最好的介與一品中階和一品上階的陰材飛刀。
寒鐵法劍主材是提煉寒鐵靈礦石的金性法器,黃晶法刀是提煉黃石靈礦的土性法器。
而陰材飛刀,是一種有些陰毒,鬼性陰材暗器。
一般修士,若不小心被這陰材飛刀偷襲,法體受損不錯,很容易留下后遺癥,以至于影響修行,前途盡毀。
對這陰材飛刀,程瀚曾受那老鬼傷害,差點丟了性命,若不是謝玉也是道途盡毀了。
就算這樣,程瀚也感覺到突破孕氣七層,也就孕氣后期困難度比以前更難一些了。
于是,有些反對繼續(xù)煉制這陰材飛刀,倒是鐘素娘現(xiàn)在不過孕氣三層修為,認(rèn)為想她謝玉的低級修士。
若有一把陰材飛刀在手,也是一個保命的底牌,當(dāng)然了現(xiàn)在的陰材飛刀價格還是有些貴,希望能降低些成本。
這三法器的法器胚子,留下的學(xué)徒都是打制,就是要給法器賦靈時就需要原來的魏家練器師和大師傅了。
現(xiàn)在這三種法器的煉制和靈禁圖紙魏家人,也是“大氣”的給謝玉留下了。
看樣子是希望謝玉自己雇人賦予靈,當(dāng)然了,若謝玉自己賦靈自然是最好的了。
想到這也算一份兼職收入,謝玉自然也是上心的。
先讓雮塵珠暫停的對新篆文的研究,一邊觀察這些練器學(xué)徒制器胚子。
一般練器來說,除了提煉、融合、塑形三大難關(guān)外,最重要的,也是最后一道難關(guān),刻陣!
當(dāng)然了,對于一品法器刻陣太夸張了,只需要銘刻些陣紋禁制符文就行了。
好品級的練器術(shù),其中蘊(yùn)含的練器手法自然不一樣。
有雮塵珠這個外掛在,謝玉可以一邊嘗試改進(jìn)這三種法器的賦靈陣紋手法。
既然是試驗了,謝玉自然先讓練器學(xué)徒做出原版,又原版的賦靈。
之后做出第一版本改進(jìn)的,都拉著程瀚和鐘素秋試器,最后說出心得體會。
經(jīng)過三個月的試驗,終于有了一個雛形。
謝玉先墊錢過采購一批材料,讓練器學(xué)徒采用自己設(shè)置的流水作業(yè)方法制作器胚。
然后,每種法器都按上中下三種售賣,而且還分了男款女款。
雖然內(nèi)核基本不變,但經(jīng)過謝氏二代符文規(guī)劃,消耗的法力更小,威力更大,御使流暢度更佳。
作為代價,隱藏的耐久度自然降低了,但經(jīng)過謝玉符合現(xiàn)代化空氣動力學(xué)的設(shè)計,樣式更美觀新潮。
一推出,加上程瀚和鐘素娘的在散修中有一點的名望,生意也漸漸走上了正規(guī)。
尤其是謝玉的新設(shè)計,讓練器鋪子中的女顧客多了一些,再打送一些化妝品的,居然也開始有回頭客了。
又三年過去了,已經(jīng)轉(zhuǎn)職正九品道官的謝玉,終于獲得一些獨立報案的權(quán)限。
這天,謝玉剛從一求助小鎮(zhèn)完成任務(wù)回來。
說來也有些自然,這次做案的是一只一品中階狐貍妖獸,和一品上階的陰鬼。
兩者搭伙做案,若是斗法兩案犯也不算是強(qiáng)力對手。
但兩案犯都是智慧出眾之輩,對人心的玩弄,不是一般案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