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總……”
林韻饒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歉,“對不起,是我弄錯了,我……”
“等等。”
清寧開口打斷。
她從霍沉淵身后走出,臉上掛著從容淡定的微笑。
“林小姐,既然價值不菲的手鏈不見了,還是找找比較好,萬一真被哪位有心人拿了呢?免得日后說不清。”
不等林韻饒反應。
清寧一步上前,一把奪過林韻饒的手袋。
“你干什么!”林韻饒驚恐地尖叫,想要搶回來。
清寧直接將包里的東西全部倒在地上,里面確實什么都沒有。
但清寧眼神一凜,就看到了那條手鏈,竟然被她自己藏到了內(nèi)衣里。
這女人還留了一手,就怕有人搜她的包。
清寧在霍沉淵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霍沉淵沉聲說了一句,“找一個女保鏢過來。”
不一會兒,一位身材高大的女保鏢走了過來。
“霍總。”
“她把手鏈藏起來了,搜。”霍沉淵厲聲說了一句。
“我沒藏,手鏈真的被人偷了。”林韻饒后退了一步,拒絕搜身。
不料女保鏢上前,直接上手,將她扛了起來,用力抖了兩下。
“啊,你放我下來。”林韻饒驚得大叫,什么形象都沒了。
一條閃亮的手鏈,從她胸前跌落,落在紅毯上,異常晃眼。
全場瞬間寂靜,隨即爆發(fā)出更大的議論聲。
“天啊,手鏈被她藏到了身上,真不要臉呀!”
“賊喊捉賊!居然敢栽贓霍總太太,膽大包天呀。”
“這也太惡毒了,幸好霍總精明。”
真相大白。
一人一句口水都能將她淹死。
林韻饒徹底傻眼了。
霍沉淵攬緊清寧,冷冷看著面如死灰的林韻饒,聲音寒冽徹骨,“林家真是好家教。”
“從今日起,霍氏集團及所有關聯(lián)企業(yè),與林家永不合作。”
林韻饒徹底嚇癱了。
她不顧一切地撲向清寧,想要抓住她慌亂哀求:“霍太太,對不起!”
“是我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求求您高抬貴手……”
清寧后退一步,眼神微冷。
就在這時,林韻饒華麗的裙擺突然不知怎么地竄起一簇火苗!
她尖叫著亂跳,現(xiàn)場頓時一片混亂。
有人尖叫,有人拿水潑,好不容易才把火撲滅,林韻饒狼狽不堪,嚇傻了。
霍沉淵摟著清寧的腰,直接帶她離開了宴會廳。
他一邊走一邊低聲在她耳邊問:“那火是你弄的?你還能控火?”
清寧沒想到他這么直接,愣了一下,沒承認也沒否認。
只是眨了眨眼,有點無辜地看著他。
霍沉淵看她這樣,心里基本有數(shù)了。
他伸手捏捏她的臉,“以后誰惹你,不用客氣,直接收拾她。”
清寧撒嬌地靠在他懷中,伸手抱住了她的腰,“那霍總要給我撐腰。”
“當然。”
霍沉淵低笑,抱緊她,“我的女人,誰也不能欺負。”
……
次日清晨,霍沉淵帶著清寧直飛S國青城。
到達青城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了,清寧在飛機上基本睡了一路,中午也沒怎么吃東西。
南晚親自帶過來接。
“南晚姐姐,好想你。”清寧與她擁抱了一下。
南晚笑了笑,然后又看了一眼恢復如初的霍沉淵,滿臉震驚。
她聽說了清寧有異能,沒想到那么強大。
才一個多月,竟然將霍沉淵身上那么嚴重的傷痕修復了。
簡直不可思議。
“看到你們都恢復了,我真是太高興了。”當初南晚可是在醫(yī)院守了他們一個多月。
“聽說,你們領證了?”她又問了一句。
“嗯,我現(xiàn)在是霍太太了。”清寧開心地挽著她的胳膊,突然一愣,“南晚姐姐,你喜歡孩子嗎?”
霍沉淵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清寧,她回了他一個眼神。
“你懷孕了?”南晚驚喜地看著她。
“嗯,快了。”清寧擠出一個笑容,那句話應該換來這個回答嗎?
“我等你的好消息。”南晚拍了拍她的手。
南晚直接將清寧帶到了豪華的南家莊園,周圍全是保鏢,安保級別系數(shù)很高。
唐伶早已準備好了豐盛的晚餐,她很喜歡清寧,清寧也沒客氣,隨著南晚一起喊她姑姑。
唐伶有一個兒子,今年19了,在上大學,她的丈夫就是南家二少,已經(jīng)被南晚趕出了南家。
因為,當初就是他聯(lián)合小三,將唐伶迷暈送去了火烈島,毀了容顏,九死一生。
現(xiàn)在,她的容顏才剛剛修復。
晚飯后,霍沉淵與南晚出去了,讓清寧先休息。
霍沉淵隨著南晚來到另一處守衛(wèi)森嚴的別墅,傅北宸與白御、陸青林聚在一起。
屋里都是煙味,霍沉淵對南晚說了一句。
“你先回去吧,這里我們來處理就行。”
“麻煩,照顧一下清寧。”
看樣子,霍沉淵想將南晚支開。
“霍少,什么時候這么客氣了,我想看看你們的進攻計劃,南家沒想置身事外。”
南晚笑了笑,一個手勢。
管家將酒送了上來。
南晚拿起一杯酒,就要喝,霍沉淵伸手攔了一下。
“你還是先回去吧,男人的戰(zhàn)場,女人在這不合適。”
霍沉淵給了陸青林一個眼神。
陸青林奪過她手上的酒,威脅了一句,“想把自己灌醉,晚上留下來,讓我照顧你?”
“神經(jīng)病。”南晚罵了一句,“你們聊,我回去陪清寧。”
南晚走出大門后,陸青林問了一句,“怎么了?”
“以后,讓她遠離煙酒和戰(zhàn)場,清寧看到,南晚懷孕了。”
霍沉淵扔出一個重磅炸彈。
“砰。”陸青林手中的酒杯跌落,摔出一地碎片,驚喜得有些不知所措。
感謝上天給他帶來了一絲曙光。
這個孩子,應該是上次在幸福島懷上的,那時在島三天,她也吃不了避孕藥。
突然,他抬步追了出去。
南晚回頭,就看到陸青林跑了出來,直接抱住了她。
低頭就是亂親。
“陸青林,松開,別逼我抽你。”
南晚推了推他,推不動。
他緊緊地環(huán)著她的腰,霸道地說了一句,“別亂動,讓我抱一會。乖。”
南晚覺得這個男人,今晚不正常。
陸青林抱著她,開心得像個大男孩,低頭又吻了吻她的臉。
自從上次幸福島回來,他來過青城一次。
南晚竟然沒讓人收拾他,只當他是透明人。
又經(jīng)過昨晚,兩人的關系好好又有了一點進展。
至少,南晚不像之前那么抗拒他了。
每一次的親密接觸,似乎都讓她的心堡削弱一分。
“滾開。”南晚終于不耐煩了,推開了他,上了車。
陸青林回到屋里,嘴角那抹笑意怎么都壓不住。
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春風得意的勁兒。
傅北宸靠在沙發(fā)里,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支煙,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你覺得南晚會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他嗓音平淡,卻讓屋里的溫度瞬間降了好幾度。
陸青林臉上的笑意凝固了。
眸色暗沉下去,但那股頹喪只持續(xù)了不到三秒,他很快就重新挺直了背脊,整個人又充滿了斗志。
“她會。”
“我不會讓她打掉。”
他走到戰(zhàn)術白板前,拿起筆,斬釘截鐵地說。
“計劃調(diào)整一下,她必須留守在青城。”
他絕不能讓她冒一點風險。
白御會意,將白板上原有的進攻計劃擦掉,重新畫了一遍行動路線圖。
“兩天后登島,官方已經(jīng)準備好了。”
白御用紅色的馬克筆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圈,聲音沉穩(wěn)。
“我們兵分三路。”
“青林,你帶第一梯隊,去劫鹿城港口的船,從島嶼西側(cè)的礁石區(qū)秘密登陸,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你是尖刀,必須撕開一個口子。”
“我?guī)Ч俜降娜耍瑥恼鎻姽ィ阉麄兊幕鹆妥⒁饬θ课^來。”
白御點了點地圖的正面。
“這波我主T,給你們拉滿仇恨值。”
白御繼續(xù)往下說,目光落在地圖上。
“沉淵和影子團隊從青城的港口出發(fā),繞到島嶼后方,堵死他們的海上退路。”
白御又在白板上寫下傅北宸的名字。
“北宸負責技術活。”
“切斷全島的通訊和網(wǎng)絡,屏蔽所有信號。同時,無人機高空偵察,你是我們的眼睛。”
“這次行動,我們不要俘虜,只要兩個活口。”
白御的筆尖重重地點在兩個名字上。
“就是慕言琛和毒液。”
南晚的人已經(jīng)滲透進去了。島上的布局和人數(shù)摸得七七八八。
但島上只有慕言琛和一支精銳駐守。另外,還有幾個會異能的人,具體能力不詳。
他們還有個超大的倉庫,藏著武器和炸藥,二十四小時有人輪班看守。
島上有兩幢主樓,外圍搭了好幾個瞭望臺,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但一直沒看到毒液,他進島后,一直沒出島。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傅北宸說出心中最大的顧慮。
毒液的去向,有可能會引起整個計劃的生變。
“怒怒島沒有船出來過,但是毒液卻不見了,說明了什么?”霍沉淵的眉心緊皺。
“要么,就是他們還有水底下的通道,是我們沒有察覺的。要么,他就是變走了。”
這一句話,讓所有人大驚。
傅北宸當機立斷,必須先了解那幾個異能人士的實力。
“有一個人,可以用一下。”霍沉淵說了一句。
夜深了,霍沉淵一直沒有回來,清寧也睡不著。
她打了個電話,他哄她先睡。
清寧的感覺有點不對,一秒就離開了房間。
她來到了他們所在的別墅,躲在二樓,竟然看到兩位姐夫都在,還有那白板上的作戰(zhàn)布局。
心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