燇什么沒信心!這次比賽分長兵、短兵、暗器,我是想讓你們借鑒下太姑他們的劍法。”
彭軍說著把劍譜拿了出來。
我這一翻,彭軍上來就是一巴掌,不過還沒碰到我,我就一閃。
“師傅!”
“哎呀?你小子行啊?我的巴掌都能躲開。”
剛才完全就是下意識的反應,好像現在的身體反應速度更快,大腦剛有指令,身體就動了起來。
而且就在剛才短短幾微秒,我腦子就計算出了最好的躲避動作。
“師傅你打我干嗎?”
“你小子翻那么快,能看明白嗎?我是讓你借鑒,擱那敷衍誰呢?”
“師傅我沒敷衍,我都記住了?不信你看!”
我用兩指當劍,一招一式的耍起了,而且越耍越快,行云流水一般。
“哎呀?你小子開竅啦?”
是開竅了,現在腦子和身體的配合,比以前協調了數倍,簡直是想什么就能做出什么。
就連珺姨也跟著點頭:“以前鄭陽就不是練功夫的料,現在簡直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沒換,要是把王血、芯機之血、晶體電腦拿出去,我還是那個笨蛋。
我只能說科技改變了我。
“嘿嘿!也沒有你們說得那么好。”
“不不!就你剛才那幾下子,我感覺比太姑他們的徒弟耍得都有味道。
而且你小子剛才就敷衍地看了幾眼,就能把招式記住,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太姑教你了?”
“沒有啊?哎呀我說實話吧!”
我指指腦袋:“這里剛才又添了件高科技。”
反正現在沒有別人,我也不打算隱瞞了。
彭軍圍著我轉了兩圈兒:“你小子沒事不能再這么干了,血、骨頭、腦子,你已經沒什么東西可換了,你這還是個人了?”
汗!我不是換,就是融合了。
不過彭軍的話說得也不錯,我已經被反噬了,就是一般的女人不能給我生孩子。
“你小子要當心,別哪天被什么高科技占了身體,那你哭都沒地方。”
“是師傅!我會當心的。”
以后就靠現在這些了,盡量不再往身上整東西。
彭軍把劍譜給了珺姨:“反正他記住了,你看!”
“是師傅!”
彭軍看看我,好像還是不放心。
把我拉到一旁:“你現在對女人還感興趣嗎?”
“啊?當然!”
“哦!那沒事了。”
啥意思?對女人感興趣就證明沒事?
“對了!你小子試沒試能不能做出反物質?”
“沒有!最近太忙了。另外芯智要全力輸出一小時,我辦不……”
等等!我要是把我龐大的芯智分成四份,按照八級的強度持續輸出一小時呢?
“你想到了什么?”
“說不定可以試試。不過這玩意兒做出來要好好保管,一克的反物質要是爆炸,那是相當于43千噸的TNT當量,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彭軍點點頭:“那等以后再說。咱們現在去浪軍基地吧!太姑和太史他們估計已經到了。”
我們隨后就去了浪軍基地。
太姑到了,帶著她的徒弟郁離,太史沒來,不過他徒弟孟津來了。
加上儒家孟介和釋家釋通光。
總的來說都是熟人。
太姑說道:“那幾個老東西說,有我們帶隊就行了,他們就不來了。”
彭軍聽得撇撇嘴:“他們真看我現在沒事干了。走吧!咱們上飛機。”
這次帶我們去的是小型客機,要比民航快不少。
等我們在陽本降落,就出去找飯轍。
彭軍直接找大夏的餐館,本來他好酒,但只好大夏的酒。
用他的話說,陽本的酒還不如馬尿。
我倒是無所謂,去哪兒都行。
老板一看我們是大夏人,無比熱情地招待了我們。
因為這次比武的地點在陽本的海北道,已經有各國的高手來到,所以老板直接問道:
“各位可是咱們大夏的武林高手?”
彭軍:“高手算不上,就是會點功夫。”
“不管怎么樣,家鄉的人來這里比賽,我高興。這酒我請的。”
老板拿出一個泥封的壇子,敲掉泥封后一打開,立馬能聞到濃郁的酒香。
彭軍閉著眼睛:“老板家里的是兒子還是千金?”
老板一笑:“一看您就是行家,我家里是兒子。”
“哈哈!好!老板你這寓意就好,狀元紅!鄭陽,賞!”
“哎!”我拿出一包錢就遞給老板。
可老板擋著我:“小兄弟!都說了這酒是送的,要是給錢,可就是看不起我了。”
臥槽!只是稍微多看了老板兩眼,竟然發現老板也是練家子。
練武的,骨骼密度、本身力量、肺活量都高于常人,一下就能比較出來。
尤其老板的一雙手,手背全是老繭,一看就是經常練拳。
“既然師兄一番心意,那我們就領了。”
彭軍給了我一個贊許的眼神,顯然他也看出來了。
“那不如這樣,我看你這里還有房子住宿,我們就住你這里了,這些就是房錢。”
“那也用不了這么多啊?”
“我們還得吃飯,還想借師兄這里的東西練練功夫呢!”
老板哈哈大笑:“好!咱也不跟師弟墨跡,住在我這里,每天保證好酒好菜。”
這一頓,我們可是吃得相當舒暢。
這飯店后面才是旅店,中間還有個小院兒。
老板給我們泡了茶,然后彭軍就扔給我一把劍:“去!跟孟津過過招兒。”
太姑:“用劍?你是會點劍法,可你教出來的,那也保證比不過孟津。”
彭軍沒說話,就是含笑看著。
我們擺好架勢,可都是一樣的起手式。
太姑眉頭一挑:“我們的劍法?”
接著我們可就動上了手,別看都是一樣的劍法,那也分人使。
我不但能看清孟津的劍路,而且立馬就能想到破解的招式。
而且我規定是他們的劍法,用他們的招式破解。
這跟軟件設定差不多,更是我熟悉的。
不到十招,“當啷”一聲,孟津的劍就被我打落在地,劍指向他的咽喉。
郁離罵了聲笨蛋,上來一踢地上的劍,身隨劍走,握住劍柄的同時,一劍鏢刺我的臉。
我伸劍一搭一帶,接著旋轉劍柄,一招就把郁離打得一個踉蹌。
太姑徹底看呆了:“不是!你徒弟什么時候練的,不對啊?你都不會,誰教他的?”
彭軍也是想看看我的實戰經驗怎么樣,沒想到我贏得這么干凈利索。
“這小子的功夫就不是練的。”
“什么意思?”
“我也解釋不清楚。鄭陽!過來。”
彭軍喊我,郁離和孟津也來到跟前。
“鄭陽!他們的缺點在哪兒,你能看清嗎?”
“嗯!孟津師兄功底扎實,但是太保守,攻守間多會采取守勢。
郁離師姐是急功冒進,要是兩人能中和一下就好了。”
前面彭軍還聽得直點頭,后面眼睛一瞪:“你沒看出她下盤不穩?”
“下盤不穩是因為師姐她剛來那個啥。”
郁離登時滿臉通紅。
太姑看我就跟看外星人一樣:“這個你也能看出來?”
這個我的確是看出來的,都不用靠數據,實在是我看到一個特殊的方格形狀。
再說她靠近我時,我也聞到了血腥味兒。
“我是聞到的。”
郁離的臉更紅了。
彭軍:“行行行!你小子不用練了,你出去溜達溜達,看看能不能找點情報回來,主要針對其他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