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氏集團。
解決了厲家這些吸血鬼,厲霆修就帶著許安回海城了。
畢竟,他現(xiàn)在只是得到了厲家老爺子的財產(chǎn),并沒有得到集團的繼承權(quán)。
厲氏集團名義上還是厲臣東說了算。
“臣東少爺,厲氏集團現(xiàn)在是您說了算,但因為您的學(xué)業(yè)還沒完成,那在學(xué)業(yè)完成之前,公司由CEO鄭昌林暫任執(zhí)行總裁。”助理走了過來,和厲臣東說著公司管理層的一致決定。
厲臣東點了點頭,厲霆修和許安先一步回海城了,解決完厲氏集團的問題,他也該回去繼續(xù)上學(xué)了。
他現(xiàn)在無論是年齡還是資歷,都很難在厲氏集團服眾,他要像徹底站穩(wěn)厲氏集團總裁的位置,讓大家信服,就必須要先強大自己。
“厲總,白崇源先生要見您。”門外,女秘書走進來說了一句。
厲臣東沉默了片刻。
白崇源計劃了一切,想要利用他和厲銘城除掉厲霆修,沒想到厲銘城那么廢物,最終還是讓厲霆修拿走了厲家的財產(chǎn)。
只要有錢,以厲霆修的能力,是一定會東山再起的。
白崇源怕的就是厲霆修東山再起,所以他一定要讓厲霆修徹底被踩死在深淵里,這輩子永遠都無法爬上去。
“不見。”厲臣東蹙眉開口。
他雖然年紀小,可也知道白崇源不是好人,如果不是他利用了白崇源和他母親卓雯,兩人不至于走到現(xiàn)在這一步。
“厲總,白先生說,您一會后悔見到他。”秘書再次來傳話。
厲臣東沉默了片刻,看向秘書。“讓他進來吧。”
白崇源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挑撥離間和利用,今日他來,就是知道厲臣東有利用價值。
他原本是要利用厲家那些旁支分走厲霆修一部分錢財,沒想到那些人都是些廢物,也沒有想到厲臣東居然會愚蠢到幫了厲霆修,將那些人都趕出了集團。
雖然說,站在厲臣東的角度將那些人趕出集團是對未來有好處,可在白崇源看來,厲臣東還是太年輕了,他應(yīng)該分清楚主次,厲霆修才是最應(yīng)該除掉的隱患,而那些人,不過就是些過街老鼠,貪圖點兒利益罷了。
“臣東啊,聽說你把你爸媽送回海城了,怎么不讓他們留在港城養(yǎng)老?這邊無論是醫(yī)療還是養(yǎng)老條件,都更合適一些。”白崇源走了進來,沖著厲臣東笑了笑。
厲臣東還算客氣,淡淡開口。“白先生,我想我爸媽在哪里養(yǎng)老應(yīng)該和您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不知道您今天來見我,是有什么要緊事?”
“你還年輕,聽說還要回去上學(xué),這厲氏集團就這么交給一個不了解的人,真的放心嗎?”白崇源深意的看這里厲臣東。
“據(jù)我所知,CEO鄭昌林,是厲霆修一手提拔上來的,算是他的左膀右臂,也一直都在幫他處理厲氏集團的大小事項,這個人,對厲霆修絕對的忠心耿耿,拋開能力不說……厲霆修安排這個棋子留在厲氏集團,就說明他還沒有對厲氏集團的掌控權(quán)死心,他遲早是要來跟你爭的。”白崇源深意的看著厲臣東。
沒有了厲家老爺子,厲臣東就失去了依仗。
如果不借助外力,就算將來厲臣東再厲害,也絕對不是厲霆修的對手。
厲霆修在厲氏集團這么多年了,他的人脈還是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
“我和厲霆修是親兄弟,我們兄弟兩個,誰掌權(quán)都一樣,我能從漁村走出來,吃喝足夠就好,我不貪心。”厲臣東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他不會受任何人挑唆。
“臣東啊,你太年輕了,這個社會是物競天擇的,金錢可以掌控權(quán)利,權(quán)利能讓你著迷……”白崇源笑了笑,厲臣東如今是還沒有體會到權(quán)利的快樂。
他剛從小漁村出來,還不知道財富能帶給他的底氣和地位。
“臣東啊,你也知道,你爺爺在的時候,給厲家和白家訂了婚約,我侄女白念可……”白崇源今天來,就是給厲臣東拋橄欖枝的。
“白念可,我是不可能娶的,我對她不感興趣。”厲臣東直接拒絕。
白崇源臉色尷尬了一下,笑了笑,再次開口。“好好好,就算不娶,你們年輕人之間也要多多培養(yǎng)感情。”
厲臣東表情有些冷淡。“不知道白先生還有什么事情要說嗎?沒什么事情的話我也要走了,明天還要上學(xué)。”
白崇源看著厲臣東,他今天原本是想要和厲臣東談合作的,但目前來說,厲臣東還是太干凈了,還沒有被金錢和權(quán)勢荼毒過,只有讓他和厲霆修徹底離心,才能再進行下一步動作。
不能操之過急。
“我今天來啊,就是想跟你商量你和白念可婚事的,既然你這么抗拒,年紀也還小,那我就不做這個和事老了。”白崇源笑了笑,盡可能放松厲臣東的警惕。“好,既然你還要回海城,我就不多打擾了。”
白崇源起身,沒有繼續(xù)多說。
他轉(zhuǎn)身離開,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深意的看了秘書一眼,秘書趕緊低頭。
厲臣東看著白崇源,這個老狐貍,肯定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的。
“厲總,這是厲霆修厲總還在的時候同意的一項合作,您簽一下字吧。”秘書抱著一份合同過來,讓厲臣東簽字。
厲臣東還算警覺,拿過來看了一眼。“以后所有項目都交給鄭總就好,我暫時不參與公司決策。”
“這都是厲霆修厲總審核過的,您只需要負責(zé)簽個字就好,厲霆修厲總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的選擇不會有錯,您撿了現(xiàn)成的,抄作業(yè)這么簡單的事情,不會太難吧?”秘書故意陰陽怪氣,意思就是厲臣東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厲霆修的。
他們所有員工都知信服厲霆修,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只把他當(dāng)一個來養(yǎng)老的二世祖。
厲臣東蹙了蹙眉,不高興的看著秘書。“這個字我要是簽了,出了問題,你負責(zé)還是我來負責(zé)?我說了,一切決策交給鄭總!”
見厲臣東生氣了,秘書低頭離開。
“少爺,該出發(fā)了。”助理看了眼時間。
厲臣東點了點頭,和助理走出辦公室,就在茶水間的位置聽到員工小聲議論。
“這個厲臣東,就是個孩子,剛上大學(xué)能會什么?厲家老爺子就是讓他來養(yǎng)老的吧,真懷念厲霆修厲總在的時候。”
“這個厲臣東也真是挺不要臉的,人家厲霆修做好的嫁衣他穿上了。”
厲臣東的腳步停了一下,臉上帶著怒意。
助理小聲開口。“少爺……不用在意這些。”
厲臣東沒說話,上了電梯。